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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與你不同,不會喜歡婚前失貞的女子。”
容安不僅沒舉起酒杯回應容祁定,還接過小廝奉上的茶盞開始喝茶。
“最大的區別,還是本王不會像侄兒一般,讓人家姑娘懷孕,又置之不理。”
先前葉敏還想過怎麼把這事爆出來呢,現在好了,容安全說了出來。
可她還是大著膽子接著容安的話往下說道:“王爺說的這姑娘,不會是阿敏家中,跟長輩鬧脾氣,遷出葉府的葉玉心吧?”
為了讓旁邊的人聽清楚點,葉敏還可以加大了音量。
容祁定就是個瘋子,她還真怕容祁定會反咬她就是那個懷孕的人,在這場合說起沒成功的那場私會。
“這麼說,葉小姐不知家中庶妹犯的錯?”容安配合地問道:“那葉小姐可知那位玉心小姐現居何處?”
“要按父親的安排,玉心應該在城南的別院住著。”葉敏聽容安這麼問,就明白對方瞭解自己意思了。
立馬順著答了話,反正她不承認自己知道葉玉心懷孕的事,只說葉玉心跟家中長輩鬧矛盾離家出走。
坊間傳聞是什麼樣與她無關,她只要在眾人面前撇清關係就好。
最好能現在就讓所有人知道自己跟葉玉心的關係不好,免得今日過後葉玉心再打著她的名義去外面招搖撞騙。
“葉小姐這樣說家中庶妹的壞話,葉夫人會傷心的。”容祁定突然說道:“畢竟玉心小姐是葉夫人最喜歡的姑娘,不對嗎?”
“那是自然。”葉敏直接承認,“玉心自小便生得討喜,不想阿敏無論做何事都落於人後。”
“現下又被毀了面貌,日後能否找到夫婿都未可知,只能終日帶著這斗笠遮面。”
為了不讓別人說出自己的缺陷,葉敏選擇自己先說出來。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出來心裡的壓力能小點。
旁人看不到她的臉,可她能看到別人打量的眼神,注意她這斗笠的人太多,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侄兒還是先考慮一下自己比較好。”容安突然開口道:“昨日皇兄還問本王要年後南下去剿匪的名單。”
“原本本王還想著陪侄兒去歷練一二,今日一見,侄兒竟對葉小姐這般,嘖嘖,還是再在京中多學兩年禮儀再說吧。”
“皇叔這是什麼意思?”容祁定有些裝不住了,端著酒杯的那隻手都有些發顫。
南下剿匪的事他是想借機做做文章,可此事從未跟他人說過,怎麼今兒容安突然提起這事來?
“皇叔哪會有什麼不好的心思?”容安想到自己要說的話就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小會兒,才道:“自然想教你怎麼尊重長輩。”
“侄兒不明白。”容祁定扭頭看了葉敏一眼,這下是真的裝不了,一口悶了手中的酒。
“侄兒尊重皇叔您是應該的,不至於要尊重葉家那個不受寵的小姐吧?”
“就她那……”
“那是自然。”容安及時開口打斷容祁定說瘋話,“皇叔對葉小姐一見鍾情,只是葉小姐還沒準備好接受皇叔的情意。”
這話一出,全場冷靜了一盞茶左右,諸位夫人小姐便開始瘋狂討論。
“這葉家大小姐方才說的話是假的吧?攝政王怎麼會看上一個臉被毀掉的女人?就算是要看內在,也不可能是一見鍾情吧?”
“我看葉家大小姐這是不知道滿足,臉被毀有人要就該滿足了,還是王爺這樣身份地位高,模樣又俊俏的男子。”
“我倒是覺得這位葉小姐身邊沒有朋友是應該的,怎麼看怎麼不識抬舉,那可是攝政王!放在哪家千金眼前都是哭著答應的,只有她敢拒絕王爺。”
也有來參加宴會的小官,聽到容安這訊息,已經打定主意要去葉家送禮,攝政王想要的女人,在他們看來肯定是會淪陷的。
就算葉敏不願意,葉家也會有人要她願意的。
葉敏也沒想到容安會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一時之間愣在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先前她就覺得容安這個人很危險,現在一看果然危險,兩句話就把她架了起來,耳邊傳來的議論聲全是有關她的。
有說她不知足的,也有說她說謊臉沒受傷的,更有說她一定會被攝政王迷倒的。
以後會不會出現被迷倒的事她不知道,但現在不會!
“皇叔真幽默。”容祁定喝乾了杯中的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依照葉小姐的身份,連做侄兒正妻的位置都難,皇叔難道是要納葉小姐為側妃不可?”
“依照葉小姐跟葉將軍的脾氣,絕對不會同意這種荒唐事。”
容祁定是親眼見過葉家父母不重視葉敏的模樣,所以在他看來,葉敏雖然是嫡女,但絕對沒有葉玉心帶來的好處多。
“本王說是追求,那自然會許葉小姐正妻之位,葉小姐若不願意,這正妻之位空懸著便是。”
容安說這話時,一直盯著葉敏瞧。
他想看看葉敏的神色,怕自己說的話惹葉敏不高興了。
可葉敏臉上的斗笠遮的可嚴實,他什麼都瞧不見。
“王爺說的可是真的?”葉敏調整好情緒了,她要順著容安。
現在最快的得勢方法是什麼?
那當然是成為攝政王妃!
連當今陛下都敢殺的攝政王,還能護不住一個她?護不住一個葉家?
她不知道前世容安為什麼會被容祁定打敗,但這一世她一定要踩著容祁定的腦袋跳一場慶賀的舞!
“自……自然是真的!”容安的模樣瞧著有些激動,說話都有些結巴。
容祁定下意識做出了嫌惡的表情,不等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容安手中的茶盞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
也不知道容祁定怎麼想的,大冬天穿的衣裳薄到被一杯茶水浸透,露出了內裡的肉體。
最顯眼的,是他胸前被指甲扣出的紅痕,至於是什麼紅痕,行過房事的看客一眼便能明瞭。
“侄兒這日子過得還真有趣。”容安只瞥了容祁定一眼,便扭過頭斥道:“還不滾去換衣裳,要露肉露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