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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兩個人沒抓到,現在怎麼辦?”正一天師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並非秦溪望聽他的命令了,如今儼然成為了他開始聽從秦溪望的命令。

“不用去管了,讓人繼續暗中搜尋就可以,最重要的還是接下來的演說。”如今的秦溪望,已經在整個博卡拉名聲大噪,“白蓮教派最忠誠的信徒”,這是所有人對秦溪望的稱呼,甚至秦溪望已經有了一批基於白蓮教派的追隨者了,距離秦溪望的抓捕計劃已經過去三天了,可這該死的奧斯本竟然愣是躲過了追捕,其實秦溪望也大概猜到奧斯本藏在了沒有監控攝像頭的下水道區域,只是那裡也是秦溪望計劃的一部分,所以秦溪望便打算放過奧斯本一馬。

現在的秦溪望已經處於一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狀態,可讓秦溪望覺得不安的一件事情是——至今為止,他見過白蓮教派職務最高的人,也就是幾位白蓮教天師,他一直都沒見到白蓮教主吳墨臻和護法顏聽白這兩個最危險的傢伙,秦溪望曾暗中詢問過正一天師這兩個人的去向,而正一天師表示他也不清楚,應該是上一次有人突襲傷到了教主,教主現在應該在養傷。

不過正一天師對此事也不確定,第四道院牆之後的第五區域,是隻有吳墨臻和顏聽白兩個人可以出入的門派禁地,就算如今秦溪望已經是白蓮教炙手可熱的弟子,也不可逾越這條規矩。

可秦溪望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必須藉助自己現在這股凝聚力,來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白蓮教一干弟子的護送之下,秦溪望再次來到博卡拉的廣場上,今天的廣場上的人比秦溪望第一次公眾演說時候還要多,而且第一次是白蓮教要求的信徒必須到場,這一次則是百分九十的人都是自發來到現場的。秦溪望加入之後,透過連續數天的演說,將白蓮教的熱度推向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高潮,甚至還有其他城市的人不遠萬里來到此處想要加入白蓮教,短短几日,想要加入白蓮教的人數已經和去年一整年一樣多,這也奠定了如今秦溪望的地位。

按照秦溪望的要求,博卡拉各處都擺放了投影螢幕,就連本地的電視機也全都需要直播秦溪望的這一次演說,按照秦溪望所說,這一次的演講,目的是將白蓮教從尼泊爾博卡拉這麼個一隅之地,推向全世界,所以正一天師也因此緊張起來了。

只要真的做成了這件事情,秦溪望功不可沒,而自己作為秦溪望的領路人,想必也能獲得不少的獎勵,秦溪望站在高臺上,他沒有急著開始演講,而是先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掃過幾乎在場的每一個人,隨著攝像機開啟,投影螢幕上出現了秦溪望的樣子,他還特地將投影螢幕當成了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伴隨著一口撥出的氣,他終於開始了今天的演說。

“想必大家都認識我,我叫秦龍,是一名白蓮教的弟子。這些天,大家給了我很多的稱號,其中最多人叫的一條,就是白蓮教最忠誠的信徒。對於大家給予我的稱號,我很受用,也很感謝大家,不過我要和大家說一件事情……”

看見臺下的那些觀眾們都全神貫注的看著秦溪望的演講,臺下的正一天師非常的開心,畢竟這一次演說之後,白蓮教就有可能走向世界。

“那就是,我的稱號,可能要變成白蓮教曾經最忠誠的信徒了。”秦溪望這一句話之後,臺下的場面一片譁然,就連正一天師也有些愣住了,不過他知道秦溪望很懂演講技巧,這個應該是他抖得包袱,下一句話大機率就要反轉。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大家,包括我,都被白蓮教所欺騙了。”

這一句話說出,正一天師還是沒有行動,畢竟現在這麼多人都在注視著秦溪望,如果說他突然阻止秦溪望,然後秦溪望又抖了一個包袱出來,那豈不是自己和白蓮教都會很尷尬,不過想來秦溪望也不可能做一些傻事,畢竟他可是正一天師見過的最忠誠的白蓮教弟子。

秦溪望突然解開了自己的道袍,露出了自己滿身還未癒合的傷痕,這些傷痕都是這些天接連的演說,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秦溪望親手用刀子刻上去的:“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之前每一次的演說,我都願意將鮮血奉獻給曾經我最尊重的白蓮教,因為我覺得,是白蓮教拯救了我痛苦的人生,是白蓮教將我從失去一切的困難中解脫,我還相信我可以和白蓮教所說的一樣,我可以飛昇。”

正一天師終於感覺到秦溪望的話鋒有些不對了,不過他還是覺得秦溪望接下來會有所反轉。

“可如今的我終於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騙局!白蓮教派根本不能讓人飛昇!他們只是一個邪教,他們想要控制你們,你們可以仔細想一想,他們在來到這裡之後,給你們帶來了什麼福利嗎?相反,他們強迫你們加入白蓮教,強迫沒有成為內門弟子的人上繳一些本來不需要繳納的錢,否則這些人就會神秘失蹤。”

說到此處,臺下譁然的聲音更大了,而周圍的那些白蓮教的弟子有些不知所措,面面相覷。正一天師臉色難看至極,他已經有了幾分怒意,他怒斥秦溪望:“秦龍!快給我閉嘴!”

正一天師天真的以為,秦溪望還在受自己的控制,可秦溪望直接無視了正一天師,他接著喊道:“他們會將不聽管束的人抓到白蓮教裡,給他們冠以罪人之名,即使他們什麼違法的事情也沒做。這些人會被當成貨物一樣賣到世界各地,長相好看的女人會成為某個國家的娼妓,健康的男人有可能會成為奴隸,甚至是身體被掏空,所有器官全都被販賣掉,各位可以仔細想想,身邊是不是經常有人失蹤?”

說到此處,秦溪望特地停頓了一下,想讓在場的人可以交流一下,這也是演講的藝術。

正一天師終於忍不住了,他迅速的衝向演講臺上,他對著秦溪望就打算出拳,而秦溪望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抬腿踢向正一天師的小腿,隨後又一腳將正一天師從高臺上踢了下去,正一天師重重落地。

秦溪望看著自己的雙手,他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本以為自己會和正一天師在高臺上面糾纏一番,可沒想到正一天師的拳頭在秦溪望的眼中看起來非常的慢,而且力量也非常薄弱,和張健凡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自己隨隨便便就將正一天師打飛,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打沒有白挨,自己的的確確在成長。

“剛才那位想必大家也認識,是白蓮教的正一天師,他的惱羞成怒想必大家也看的明白。大家都看到了我曾經對於白蓮教派的決心,可白蓮教的真相卻讓我大失所望,曾經的我身為一個信徒,想的就是能讓白蓮教派發展的更好,讓更多人和我一樣得到救贖。可如今的我被殘酷的真相驚醒,我只希望不要有更多的人被騙。”

臺下的氛圍開始變得奇怪起來,正一天師從地上爬起來,他感覺到周圍那些博卡拉的居民們正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眼光看著他。明明在十分鐘之前,自己還是被眾人擁戴和敬畏的那一個,短短十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對自己的態度就變了。這一切都僅僅是因為秦溪望的幾分鐘的演講。

“他們用武力壓迫,用精神控制,博卡拉這座城市因為他們的存在早就已經破敗不堪了,更多的人因為他們無法正常的生活工作,無數個家庭都被破壞,必須要有人站出來。如果沒有人站出來,白蓮教就永遠都會控制博卡拉這座城市,所有人都會死。我知道,今天當我當眾說出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可能也會死,可我不希望所有人都被矇在鼓裡,我一個人的力量很微弱,或許不足以撼動白蓮教派,但是我們在一起,或許就能打破被白蓮教控制的局面!”

正一天師立刻指揮讓秦溪望周圍的白蓮教弟子去攻擊秦溪望,而面對這些人秦溪望卻絲毫不畏懼,他繼續高聲道:“他們的醜陋嘴臉現在已經被我揭露了,所以他們惱羞成怒。如果大家還想要繼續過這樣的生活,那就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可如果大家想要改變現狀,那麼就勇敢的去反抗!”

秦溪望的身體已經被幾個白蓮教內門弟子抓住,而秦溪望反手將一個人丟下了演講臺,又不斷的和另外幾個人糾纏在一起,他努力的伸出一隻手,指向白蓮教派道觀的方向:“白蓮教的總部就在那裡,你們是選擇一輩子被白蓮教宰割,還是反抗,隨意!”

秦溪望終於用光了所有的力氣,被白蓮教的弟子按在高臺之上,就如同一個等待被處決的人一樣。

正一天師感覺到了人群中的異樣情緒,而此時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高聲呼喊道:“我要反抗!”

僅僅是這一個人的帶動,很快便有幾個人跟著一起高喊,幾十秒鐘,整個廣場都瀰漫著要反抗的聲音。

秦溪望雖然被按在地上非常狼狽,可他還是擠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那個人是自己提前安插在人群中的瀧望月。

羊群效應,一種心理學上的從眾心理,有一個領頭人佔據了主要的注意力,那麼其他的人也會盲目跟從這個領頭人,並且效仿領頭人的行為。

可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沒有人主動朝著白蓮教的道觀進攻,畢竟誰都知道白蓮教有很重的火力。秦溪望當然也算到了這一步,他現在只需要等最後一個訊號。

秦溪望已經確定自己成功了,自己步步為營,運營起了這一盤能顛覆整個白蓮教派的棋——自己在一開始,就給所有人,無論是白蓮教的人還是博卡拉的平民百姓,留下了一個忠誠的信徒形象,並且在之後不斷的向所有人展示對白蓮教派的忠心不二,甚至帶動了整個城市的人也和自己一樣相信白蓮教。

而最後,讓自己這個最忠誠的信徒清醒,告訴整個博卡拉的所有人,白蓮教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教。如果說是一個普通人這麼說,沒有人會相信,白蓮教派也輕而易舉的就能將這個人處理掉。可一個昔日最忠心的信徒說這些事情,那麼可信度就會直線飆升。

想要對抗白蓮教,用武力是沒有辦法解決的,因為白蓮教在博卡拉有著根深蒂固的地位,再加上人們的盲目跟隨,就算是秦溪望可以強行打掉白蓮教,那麼也不可能把博卡拉的十萬百姓全部殺死。信仰的火苗只要不能一次性熄滅,它就會再度點燃,日後難免又會出現什麼黑蓮花教派,紫蓮教,紅蓮教。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掐斷根源,就永遠都會有邪教存在。

這是唯一能真正解放博卡拉,剷除博卡拉邪教的方法,那就是掐斷他們信仰的火苗,當清醒的人能佔到大多數的時候,那麼再有人想要用信仰做局,便不會像今天這麼容易。

自殘,跪拜,抓捕隊友,這一切都是想讓白蓮教對自己深信不疑。

正當正一天師打算下命令解決秦溪望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響聲在白蓮教道觀的方向傳來,沖天的火光點燃了白蓮教派的道觀,秦溪望突然狂笑起來,他用盡全力的喊道:“各位!白蓮教派已遭天譴!道觀內已經遭受重創,想要解決白蓮教派,只在今日!”

“各位!衝啊!”瀧望月在人群中高呼,然後帶頭朝著白蓮教道觀的方向衝過去,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雖然很羞恥,但是同樣很爽!在瀧望月的帶動之下,羊群效應再次生效,剛開始只是零星幾個人跟著瀧望月,而很快,便是十個人,二十個人……

“你們這群傢伙,要是敢動,白蓮教派不會放過你們……”正一天師還想用自己最後的那一丁點威嚴恐嚇住人群,可很快他便被逆流的人群衝倒在地,無數個人從他那潔白的道袍上面踩過去,甚至有人還偷偷的踢了他幾腳。

眼下這個場面,把那些按住秦溪望的人也嚇傻了,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而秦溪望沉聲道:“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和人群一樣,給我老老實實的脫下你們的道袍,跟著人群一起去打白蓮教,要麼就等著被人活活打死!”

這些人顯然也被秦溪望嚇退了,他們眼神交流了一下,幾乎是同一時間鬆手,秦溪望爬起來,看著臺下的宏大場面,他幾乎非常滿意,他脫下了自己的道袍,亮出了道袍裡面的防彈衣,又帶好了自己的護目鏡,各個大螢幕還未有停止直播,他看向攝像機的方向:“各位,反攻已經開始了,博卡拉有十萬居民,而白蓮教的道觀內只有九百個內門弟子,孰強孰弱一眼便知,城市屬於各位,並不屬於白蓮教。諸位,請把自己的城市從這個邪教中奪回來吧!”

這簡單的一句話無疑像是雞血一樣,再次點燃了在場眾人的熱情,那些還在猶豫不決的人看見秦溪望的神情也終於被鼓舞,更多的人湧向白蓮教道觀的方向,顯然,白蓮教已經無法扛住這一次的浪潮了。

秦溪望閉上眼睛,攤開自己的雙手,感受人群奔跑帶起來的微風,他言語堅定,可聲音很輕的說了一句。

“破山拆觀,諸仙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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