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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藏藍色素雅的簡易道袍穿在身上,秦溪望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被正一天師收入白蓮教派之後,秦溪望短暫的休息了一天,然後被告知即將舉行入教儀式。

想必這個所謂的入教儀式,就是黑納斯給出的資訊中的“洗腦”,這也是秦溪望覺得最困難的一環,一旦自己沒有撐得過這一個環節,很有可能不僅僅救不出星野望月,還要把自己也搭進去。可秦溪望沒有辦法,只有這樣,他才能成為白蓮教的正式弟子,也只有這樣才能進入那些“門派禁地”。

當秦溪望以弟子身份進入白蓮教派道觀內之後,方才發現,雖然在外面看白蓮教派的道觀和尋常的道觀並無兩樣,但是進入之後才發現道觀內的設計和佈局尤為講究——從最裡側到最外側共設有四道院牆,每個院牆只有一個開口用於出入,這四道院牆將白蓮教派劃分為五個區域,最外側的區域最大,也是所有弟子和遊客都能出入的區域。越到白蓮教派內部,所需要的許可權就越高,最裡面的一小塊區域更是隻有白蓮教主吳墨臻和護法顏聽白才能出入。

秦溪望不相信他們會把人關押在最裡面的區域,因為肯定有比關押人更重要的區域。而想要在白蓮教派內晉升,也有很多種的辦法,在入教儀式上如果表現的夠好,就能有更高的瘋狂。不過秦溪望也不知道這個所謂“表現的夠好”代表著什麼。

除此之外,繳納不小的費用,以及幫助白蓮教派大力宣傳,都可以逐漸提升自己在白蓮教派的等級。不過錢秦溪望肯定是沒有,況且就算是聯合組或者學院方面真的肯出這筆錢,也未必能起到什麼效果。而後者又需要長時間的沉澱,秦溪望沒有那麼多時間和閒心,他必須先讓自己儘可能的在入教儀式中“表現好”。

他又用了自己習慣性舒緩壓力的方式,推開房間門走入白蓮教派內,不得不說,如果說此處並非邪教的話,倒是一個適合清修的好地方,景色極好,第一層院牆之外來往人多有些吵鬧,可第二層院牆之內就安靜許多。

秦溪望今日清晨聽著鐘聲起床,他沒有刻意設定自己的生物鐘,也是因為今天暫時沒有需要自己早起的事情,按照那個全名叫“卡德加·普拉薩德·夏爾馬·奧利”的看門門徒所言,白蓮教派早中晚共有三次敲鐘,第一次敲鐘為叫醒白蓮教派的所有人,意味“贊陽之鐘”,代表新的一天開始,讚美太陽,為太陽鳴鐘。第二次敲鐘意味“飽腹之鐘”,代表著中午享用食物,感恩自然。第三次敲鐘意味“熄月之鐘”,代表休息,人類和月亮一同入睡。

在第一次敲鐘之前,所有人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所以說秦溪望便睡到了敲鐘的時間段。不知道為什麼,自打自己以弟子的身份踏入白蓮教派之後,奧利就和秦溪望貼的很近。在這種環境之中,秦溪望自然是不想著能交到什麼朋友,他一度懷疑這個傢伙是白蓮教派放在自己身邊用來監視自己的。

可這傢伙傻里傻氣的,秦溪望怎麼都看不出他有什麼壞心思,不僅如此,奧利還告訴了秦溪望許多白蓮教的事情,雖然大多數都是一些規矩和習慣,沒有涉及白蓮教的機密內容,可他一個每天只能站在大門口的人,估計也只能知道這些事情了。

雖然他說的是一些尼泊爾博卡拉城市內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還是有一些秦溪望並不知道的資訊,其中就包括一項讓秦溪望毛骨悚然的訊息——白蓮教共有兩種弟子,一種是白蓮教內門弟子,另外一種是白蓮教外門弟子。

前者,指的是透過入教儀式,然後可以在白蓮教派的道觀內起居、生活、學習、修道的弟子。

而後者,則是所有居住在博卡拉的居民。前者入教之後不需要任何的支出,反倒是白蓮教會提供衣食住行,據說高等級的弟子甚至還有工資可以拿,當然這部分是奧利聽說的,畢竟他只是一個看門的。而後者,需要每個月向白蓮教繳納一定數量的“恩惠費”,據說不是很多,大概五千尼泊爾盧比。

秦溪望也是剛剛得知原來整個城市都被白蓮教完全控制的訊息,聽奧利這麼說完,秦溪望覺得這又是白蓮教派打出來的一手好牌——尼泊爾本身就是個落後的國家,如果能成為白蓮教派的內門弟子,就可以衣食無憂,在當地還能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反觀不成為內門弟子,就需要被迫成為外門弟子,不僅僅沒有任何的福利待遇,還需要每個月繳納一定的費用。這樣,所有外門弟子就會削尖了腦袋想要成為內門弟子,而成為內門弟子的條件又非常苛刻,大多數的博卡拉人想成為內門弟子就要經過統招,而統招估計又是一次洗腦的過程。

這樣,就能提高信徒的“純度”,那些沒有錢的教徒想要長久的留在白蓮教派,或者說想要更高的地位,就得不斷的給自己洗腦,不斷的為白蓮教派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會成為白蓮教派忠心不二的“走狗”。

看來,就算是想運營一座邪教也不容易啊,學會如何巧妙的控制人心才是關鍵。

秦溪望雖然不想和這個奧利交朋友,但是也確實是從他嘴裡知道了不少有用的東西,不過關於“入教儀式”的事情,無論秦溪望如何旁敲側擊,這小子一點都不肯透露。最後秦溪望擺出一副“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和你玩了”的神情,奧利才一臉憂愁的說,這是白蓮教內的禁忌,絕對不能向內門弟子以外的人格成員透露絲毫關於“入教儀式”的事情。

得到這個結果,秦溪望也就不繼續逼迫他了,畢竟他看起來只是一個看大門的,就算是白蓮教的內門弟子,估計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也就不想把他拉下水。

行走在白蓮教的道觀之內,秦溪望感覺到了周圍無數人目光的注視和議論,這點倒是非常令秦溪望滿意。因為自從昨天自己入教開始,教派內就已經在傳自己是個虔誠的信徒,這依舊是秦溪望佈局中的一環,自己對外必須展現的像一個極度虔誠的信徒,才能幫助自己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入教儀式是在第一道院牆之後,這會是一大部分白蓮教第一唯一一次可以踏入第一道院牆之後區域的機會,在那個唯一可以出入的地方也有兩名負責看門的人,不過這二人看起來就和奧利這個看大門的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黑納斯學院的氛圍所薰陶,秦溪望感覺自己現在可以憑藉第一印象來判斷什麼人危險,什麼人不危險。

而這兩個看守第一道院牆的人明顯就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可如今的秦溪望卻並不怎麼害怕這兩個人。奧利的許可權似乎也只能出入白蓮教最前面的院子,所以奧利送秦溪望到此處便止步於此,然後用英文對秦溪望小聲說了句:“秦龍!加油啊!”

越過院牆之後的一瞬間,氛圍便安靜了下來,沒有了旅客們的喧囂,就連腳步聲也少之又少,復行數十步,秦溪望看到了一個低矮的房子,雖說這個小房子非常不起眼,可它卻在一個幾乎正對著第一道院牆門的位置上,秦溪望雖然沒學過風水學,但是中國人自古就對一些規矩上的東西有一種傳承,他最起碼知道正對門的位置是主位,想必其中也有相似的道理。

在今天的入教儀式之前,秦溪望被白蓮教內弟子特意告知要換上乾淨的衣衫,並且還要沐浴,洗髮,一塵不染才能舉行入教儀式。秦溪望在初次敲鐘之後也照做不誤,到了門前,房間門自動開啟,裡面血紅一片,細看發現,房子雖然外面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裡面的四壁上都塗滿了紅漆,也沒有窗戶,幾乎是完全密閉的。

秦溪望還沒有進去,只在外面看著,就感覺到了一種壓抑的窒息感。他並沒有急著進去,反倒是在門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房間內沒有任何人。只在對著門的正中央有一個類似神龕一樣的東西,上面供奉的人秦溪望不認識,不過既然白蓮教是以“道教”為底蘊而建立的教派,估摸著也應該是三清這一類的東西。

秦溪望確定沒有什麼再能觀察的了,便走入房間中,在距離神龕大概一米的位置,有一座看起來很舒服的蒲團,明顯就是讓人坐在上面的。等秦溪望進入房間之後,發現屋內四個角落裡頂端都有一個監控攝像頭,而屋內天花板的正中央則有一個類似中央空調一樣的東西。

“秦龍,請坐在蒲團之上,認真打坐。”

正當秦溪望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從一處傳出了一個聲音,看樣子房間內應該是有揚聲器一類的裝置,秦溪望坐在蒲團之上,學著電影中的樣子安靜的打坐,雖然看上去閉目養神,但是這也僅僅是秦溪望欺騙監控攝像頭前面的人的一種手段,他只是眯起眼睛,暗中觀察著一切。

下一秒,從揚聲器中突然傳來音樂,是沒有歌詞的純音樂,音樂聲音很輕柔,給人一種非常放鬆的感覺。保持這種舒適的感覺幾十秒鐘之後,秦溪望突然看見似乎有一股氣體從神龕處供奉著的幾個銅人雕像裡噴了出來,那種氣體似乎是紅色的,與整個房間的顏色融為一體,非常難以辨認。

而又過了幾十秒,秦溪望的身體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先是呼吸困難,然後就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針扎一樣的疼痛,不過不僅僅是這些痛苦的感覺。秦溪望的內心莫名其妙的變得興奮,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情不自禁的有了一些反應,就像是吃了一種男性特殊用藥一樣。

這種舒適又痛苦的雙重感覺讓秦溪望逐漸迷失,神智開始模糊,並且音樂也從剛開始的輕柔舒適,逐漸變得有些恐怖。秦溪望身體緊繃,極力的想讓自己保持一種清醒的意識,不過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就如同夢境一般,光怪陸離。

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秦溪望剛剛有所舒緩,噴氣的聲音再度傳來。

秦溪望只覺得鼻腔中有什麼東西炸裂,緊接著便是感覺到了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腔中流淌下來,秦溪望沒有去擦,因為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連呼吸都會異常的疼痛,這種痛感幾乎讓自己失去意識,而剛才還有的快感則已經完全消失,徹底的被各種不適的感覺取代。

秦溪望剛剛清醒的意識再次陷入了那個不可思議的世界,他感覺自己像一塊動不了的石頭一樣,無限的在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裡下墜下墜下墜,世界裡的每一個人都像他曾經看過的抽象派的畫作一樣扭曲。下墜突然停止,秦溪望又覺得自己不斷的上升上升,他彷彿看到天邊有一張血盆大口,正想把自己吞進去。

他用力攥緊雙手,努力的把自己不長的指甲嵌入到掌心的肉中,希望用這種疼痛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沒想到,這種程度的疼痛完全被身上原本的疼痛覆蓋。

隨著第三次的噴氣,秦溪望的靈魂似乎進入了無盡的黑暗中,外在的聲音逐漸變得詭異且恐怖,甚至還夾雜著一些秦溪望本來應該可以聽得懂的話,只不過此時那些話就變成了咒語一樣,它似乎在指示秦溪望做什麼。

而秦溪望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聽從他的指示,此時此刻的他,好像思緒和身體被剝離開,成為了兩個完全單獨的個體,身上還是很疼,而且比第二次噴氣之後還要疼,只是眼下秦溪望因為疼痛已經麻木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鼻子,甚至嘴角都有一種鹹腥溫熱的液體流淌出來,可他根本就不想去理會這些事情,眼下的他在意識裡彷彿已經成了一名賢者一樣,任憑外界歲月的流逝和變遷巋然不動,他的身體在做什麼,他並不清楚,反倒是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持續了多久,因為在意識中彷彿已經過了幾十年,幾百年一樣,不過他還是逐漸的清醒,又重新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在白蓮教派的入教儀式上面。

第四次的噴氣,秦溪望雖然感到畏懼,可身體卻絲毫的不聽使喚,手腳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手腳了。耳邊沒有任何聲音,只是毫無意義的耳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活動,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思緒已經不再活動,反倒是處在了一片白茫茫的景色當中,就好像是一座無邊無際的牢籠,雖然沒有任何東西限制,可實際上卻永遠走不出去。秦溪望覺得這種感覺不對,雖然很舒適,很放鬆,但是他總覺得,如果自己的意識留在這種狀態中,那麼自己的身體就不再屬於自己了。

可他沒有辦法反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對外面世界的感知變得越來越微弱,可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溪望猛然驚醒,意識似乎又恢復了一些,不過代價就是身體上的疼痛再度襲來,這讓他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

第五次的噴氣聲傳來,秦溪望在眼睛徹底看不清東西之前,想要伸出手去觸碰神龕,秦溪望意識到了自己的這一舉動有些欠妥,可身體的本能就是要這麼做,秦溪望根本控制不住。可下一秒,聲音再度響起,他的身體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不受自己的控制。

思緒也再一次被抽走。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幹什麼?

秦溪望似乎陷入了這個古今中外都在研究的“哲學問題”當中,他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什麼也沒有,他看不見,聽不見,摸不見,聞不見,五感盡失,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應該是活著的吧,否則怎麼可能還會思考?可自己也只能思考,活著的人會沒有感知力嗎?

秦溪望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那種沒有任何感覺的感覺彷彿持續了幾千年,幾萬年,他似乎經歷了恐龍滅絕,大陸板塊分離,朝代更替,宇宙消亡,似乎將他所能經歷的一切都經歷了一遍之後,方才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絲的光亮。

那光亮逐漸放大,最後填滿了秦溪望整個眼眶,和第一次受重傷從黑納斯的醫院裡醒來的感覺差不多,喉嚨乾渴,身上疼的厲害,不過還是沒有那次大難不死之後的劇烈不適感,他看向周圍,確認了自己正躺在房間之中,他忍著痛感微微撇過頭,就看見了奧利那張臉正在自己旁邊。

秦溪望嚇了一跳,伴隨著他的動作,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奧利馬上安撫了一下秦溪望:“你才剛剛結束入教儀式,別亂動,正一天師說你的身體需要休息!”

奧利的話讓秦溪望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經歷過了入教儀式,可秦溪望除了肉體上的一些不適感,精神上也沒有覺得如何。不過他回憶起了入教儀式過程中那些翻天覆地光怪陸離的感覺,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確實恐怖,秦溪望覺得一般人真的有可能扛不過去,甚至有可能會在入教儀式之後精神錯亂。不過眼下,秦溪望最想知道的就是入教儀式的結果,他看向奧利:“怎麼樣?我現在……是白蓮教的弟子了嗎?”

“你說什麼呢?當然了!”奧利的表情異常的開心,就好像透過入教儀式的不是秦溪望,而是他自己一樣,“你太厲害,已經有兩年沒有人在入教儀式的時候直接成為五重天的弟子了。”

對於五重天這個概念,之前奧利也同秦溪望講過,白蓮教派內的職務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一重天,二重天,三重天,四重天,五重天。隨後便是小天師、天師、護法、教主。

五重天已經是入教儀式的最好表現了,不過秦溪望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因為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他開始思考入教儀式和等級之間存在的關係,秦溪望記起那神龕前後一共噴了五次紅色的氣體,而第二次噴氣之後身體的感覺就已經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住的。想必,每經歷過一次噴氣,等級就會提高一級而秦溪望則挺過了五次噴氣。

不過讓秦溪望最好奇的東西是,那種氣體究竟是什麼,實在是太恐怖了。古代的刑法只是針對於身體上的痛苦,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的刑法是用於折磨人的精神。而那種氣體一旦被吸入之後,就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它能刺激人的痛感神經,但是又對人的身體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

“秦龍,你知道嗎,你現在在白蓮教派內已經出名了,正一天師說明天要親自面見你呢。”秦溪望也不知道奧利這個傢伙在這裡開心個什麼勁,不過秦溪望一眼就看透了這傢伙心裡藏著小秘密,他應該是有求於自己。

秦溪望不喜歡藏著掖著:“你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嗎?”

“我嗎?沒有啊……”奧利這傢伙已經被秦溪望識破,可他還是裝傻充愣的傻笑。

“沒有啊……那算了吧!”秦溪望正打算忍著疼痛背過身去,而這個時候奧利也終於憋不住了,他趕忙攔住秦溪望,他那絲毫不注意分寸的動作讓秦溪望又是感覺從頭疼到了腳,倒吸了一口涼氣。奧利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弄疼了秦溪望,便立刻收回手:“抱歉抱歉,我忘了你身上疼了。”

秦溪望恢復了剛才的姿勢,奧利也終於帶著幾分靦腆的說:“那個,秦龍。你現在已經是五重天的弟子了,按理說五重天的弟子可以推薦三個人成為白蓮教派的內門弟子,我想你能不能……幫我推薦一個人。”

這點有些出乎秦溪望的意料,他本來以為會是一些比較麻煩的事情,不過根據秦溪望在來的路上讀到的相關資料,如果有一定職權了,這種事情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非常簡單。

“你想要推薦誰啊?”

奧利一聽秦溪望沒有直接拒絕自己,立刻樂的像一個孩子一樣,他從自己的道袍裡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看清晰度應該是近幾年的,只是疏於儲存才有些氧化。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看長相應該是尼泊爾本地的女人,絕對算不上漂亮,充其量只是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

“她叫庫瑪麗,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很喜歡她,她應該也很喜歡我……”奧利說到後半部分的時候,言語之中便帶著幾分不自信,“我在加入白蓮教派之前,曾經跟她爸爸說過我想和她結婚。可她爸爸不同意,因為我沒有錢,也沒有什麼地位,她爸爸跟我說,我要是能加入白蓮教派,並且讓庫瑪麗也進入白蓮教派,他就同意我們結婚,要不然就要把庫瑪麗嫁到加德滿都去。我肯定不想讓庫瑪麗嫁到加德滿都,所以我就參加了白蓮教派的入教考試,成功透過了,不過在入教儀式的時候,我只挺到了一重天的測試就疼的昏了過去,現在只是在白蓮教派每天看門,根本沒有權利讓庫瑪麗也進來。所以說,你能不能幫幫我……”

看著奧利那雙純真的眼睛,雖然說不好看,可裡面透露的感情非常真切。如果說正常的情況下,秦溪望也願意做一個順水推舟,成全兩個人。畢竟自己也沒有什麼成本和損失。

可這白蓮教是名副其實的邪教,光是一個入教儀式就有可能殺人,倘若秦溪望同意了這件事情,那說不準到底是在幫奧利,還是在害奧利。

不過看這傢伙現在這副期待滿滿的樣子,秦溪望又實在是不好拒絕他,生怕自己拒絕他之後,他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人會直接坐在地上哭出來,甚至還有可能滿地的撒潑打滾。權衡了一下,秦溪望便使用了兵法中的“緩兵之計”:“幫你這個忙不是不行。不過我今天才剛剛透過入教儀式,現在白蓮教的其他人可能都還沒認可我,我要是自己剛剛加入,就要馬上利用職權把別人也帶進來,這難免就會讓人在背後詬病我。這樣吧,你等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儘量在白蓮教裡面站穩腳跟,然後讓大家都認可我,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的庫……”

尼泊爾人的名字實在是太拗口,再加上現在的秦溪望意識還不是很清晰,就一時間想不起來奧利這個暗戀物件的名字了。而奧利在一旁馬上提醒道:“庫瑪麗!”

“哦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你的庫瑪麗帶進白蓮教了,那個時候你們兩個就可以雙宿雙飛了!”

似乎是已經想到了日後兩個人雙宿雙飛的樣子,奧利的嘴幾乎已經裂到了耳根,那張黑黝黝的臉上也浮現一抹紅潤:“太謝謝你了秦龍!感謝你!”

秦溪望乾笑了兩聲,他現在只想在一個月之內把白蓮教派給搞垮,這樣沒準奧利就能清醒一些。不過到時候,估計庫瑪麗還是要被嫁到加德滿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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