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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微微亮,初月在金沙樓的房間醒來。
她回想起昨夜那位好看的姐姐說的話,覺得甚是有理。
李同光不喜歡她,那她為什麼一定要喜歡李同光呢?
與其為男人傷心,為男人流淚,她還不如去訓練她的騎奴,加強自己的本領呢。
要真是寂寞了,她就來這金沙樓消遣消遣。
想明白的她就起身,準備回國公府。
金媚娘站在門外,她倒是還想看看於十三喜歡的那個姑娘。
初月一開門,就看到了金媚娘,她欣喜道:“金姐姐,你起那麼早啊?”
金媚娘愣了一下,輕點著頭:“姑娘起的也早,這是要回去了嗎?”
初月:“是啊,一夜未歸,家裡人該擔心了。”
金媚娘依舊笑著,但周身充滿疏離感:“好,慢走。”
“好的姐姐,我下次會再來的。”初月笑嘻嘻的應著。
金媚娘提醒道:“我這金沙樓,還真不適合你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來,不過你要是實在想來,記得帶個可靠的人。”
初月:“我才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我昨夜已經懂了很多了。”
金媚娘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帶你來這兒,明明喜歡你,還要讓你知道這麼一個地方。”
初月一愣,問道:“喜歡我?姐姐你是說於十三嗎?”
金媚娘沉默的點頭。
初月解釋道:“他不喜歡我啊,他喜歡的是姐姐你,我都看出來了,姐姐你看不出來嗎?”
金媚娘笑了笑:“我和他確實有過一段風流債,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已經過去的事,她也不想再回想了,她和於十三昨夜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初月眉頭微蹙,她不理解,但別人的感情,她也不想管:“這樣啊,那姐姐,我先回去了。”
“好。”金媚娘目送著初月離開金沙樓。
四夷館。
於十三的房中。
於十三正在極力解釋:“昨夜伶舟美人兒跟我在一起呢,不信你們去問她。”
任如意揚聲:“是嗎?可是昨天晚上我親眼看見她從外面回來的。”
於十三舉起手來發誓:“真的,我保證,我們是在醉仙樓那條街上遇見的,因為她要一起去,我才會帶著初月姑娘的,昨夜大半時間我們三個人都是在一起的,我絕對沒有對初月姑娘做什麼不好的事。”
“我們就是喝了一晚上的酒,然後我又給她上了一晚上的課,不止我,伶舟美人兒也給她上課了。”
伶舟漾本來是去找錢昭的,路過於十三房間時,就看見了任如意和寧遠舟正坐在椅子上,兩人直勾勾的看向一旁的於十三。
伶舟漾扒拉著門框,露出一個腦袋,問道:“怎麼了這是?”
於十三扭過頭來:“伶舟美人兒,你來得正好,你來給我作證,我昨天真的沒對初月姑娘做任何事情對吧。”
伶舟漾愣了一下:“初月姑娘?哦~就是你叫月兒姑娘的那位對吧,我不是隻有上半夜和你們在一起嗎,下半夜我已經回來了啊。”
“上半夜我敢保證,下半夜我就不知道了。”
於十三嘴角抽了抽,看來還是得靠自己:“美人兒,我真不至於對一個喝醉的小姑娘做什麼壞事的。”
“那小姑娘怎麼了?是出事了嗎?”伶舟漾聽了一下,也沒明白於十三到底為什麼要和任如意解釋。
任如意:“那個初月,是長慶侯的未婚妻子。”
伶舟漾頓一下,抬手摸了摸鼻頭,有些心虛:“這樣啊,那我昨晚還和她說了很多不要靠男人的話,那姑娘應該是聽進去了。”
“你也摻和了?”任如意現在是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伶舟漾嘿嘿一笑:“人家小姑娘哭的那麼傷心,我不得開導開導嗎?再說了李同光又不喜歡她,她憑什麼要上趕著去喜歡李同光啊。”
任如意語塞,但是她又覺得伶舟漾的話很對。
鷲兒都不喜歡初月,那初月又憑什麼去喜歡鷲兒。
兩個人相安無事,維持明面上的和平不就好了嗎?
於十三忙慌點頭:“是啊,美人兒你放心,我們只是開導她而已,關於我們的事是一點都沒說。”
任如意又看向了伶舟漾,她覺得比起於十三,伶舟漾的話更加可信一點。
伶舟漾正色道:“我敢保證我是什麼都沒說啊。”然後她看向於十三:“至於他嘛,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我是不知道初月姑娘是從哪裡知道他叫於十三的。”
任如意淡漠的眼神又望向了於十三,似乎是想表達:你但凡有一句假話,我就把你打廢。
正當於十三要解釋時,元祿就衝進來稟告,說是安國人正在轉移梧帝。
任如意和寧遠舟一聽,也就沒再繼續追問於十三了。
……
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商量著對策。
伶舟漾不參與討論,她就坐在錢昭旁打著哈欠,眯著眼。
等到寧遠舟說散了,她才回過神來。
於十三,元祿,孫朗都出了門之後,伶舟漾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
她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盒,丟到寧遠舟跟前:“寧遠舟,一旬牽機的解藥。”
剛才似睡非睡的時候,她猛然記起自己還沒把解藥給寧遠舟。
任如意神色有些激動:“你配出來了?”
伶舟撐著腦袋,從容道:“配出來了,不過我第一次配,不確定能不能完全解,所以直接當著我的面吃,要是出問題我還能及時救治。”
“我相信你。”寧遠舟說完就直接服下了解藥。
伶舟漾的醫術比錢昭還更勝一籌,元祿她都治好了,寧遠舟沒道理質疑她。
服下解藥的寧遠舟,靜下心來運氣。
任如意坐在他身邊,時不時的要看一下他,生怕他有一點閃失。
伶舟漾看任如意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不是還在這嗎?”
任如意回嘴:“我孩子的爹,我難道不能緊張嗎?”
“她剛才說什麼?”伶舟漾靠近錢昭,似乎不相信那話是任如意說出來的。
錢昭勾起嘴角:“就是,孩子的娘在緊張孩子的爹。”
伶舟漾攤手:“那好吧,這我沒法反駁。”
任如意和寧遠舟在一起後,總能讓她重新整理對任如意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