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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然長的特別溫和,看起來就是謙謙君子,那雙淺藍色的童仁,更是為他加分。
後面的女孩當即呆了呆。
小臉羞紅。
“哇。”
“路師兄。”
“嗚嗚嗚——”
女生抱住同伴,“我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居然能在同一天裡,見到兩個路師哥。”
“路家是什麼血統啊。”
“專門產精英的麼。”
姜芮爾手拿奶茶的手微微用力,一手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頭,心裡酸的冒泡泡。
想,【都怪路師兄長的太帥。】
【總是招惹一些花花草草。】
...
舞臺燈光昏暗,路予白站在舞臺中央,手拿麥克風,一向痞氣的笑容收斂。
背景音樂響起。
他緩慢又低沉的嗓音,在整個演藝廳響起。
“你問我,為什麼頑固而轉移,天下太大,總有人比你更合適。”
“其實我覺得這樣不值,可沒選擇方式。”
“你一出場別人都顯得不過如此。”
“...”
尾音剛落。
路予白站在舞臺中央。
手握麥克風,穿著休閒西服外套,淺藍色牛仔褲,額前碎髮落在光影下。
像是閃爍著晶瑩的光。
他掃了一眼觀眾席。
目光落在觀眾席上那抹倩影上。
柔聲道:“世上有千千萬萬種可能,我從不信感情。”
“直到遇見一個人。”
“我唯一一次心動。”
“以失敗告終。”
“可比起我的快樂,我更希望她快樂。”
“謝謝大家。”
...
教導主任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像是被人踩中尾巴的大胖橘,咆孝道:“路予白,這是文藝晚會,不是你們年輕人的告白現場。”
“在這給我整什麼愛恨情仇。”
“假期結束後。”
“給我千字檢討,一字都不能差。”
路予白剛要下臺,轉頭“嘖”了一聲,手插在口袋裡,挑眉道:“老師,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棒打鴛鴦。”
“當心損陰德啊。”
全場一陣爆笑。
“哈哈哈——”
“笑屎我了。”
“論懟人,還是咱們路哥牛。”
“是啊,每次教導主任訓人,我們都像孫子似的。”
“你看他被路哥懟的。”
“臉都青了。”
...
教導主任還要發作,“姓路的,你——”
身後有人拉了他一把。
主任疑惑轉頭,看見了杜康一言難盡的表情。
杜康斟酌了一次措辭,道:“老徐啊,人孩子說的也沒有大毛病。”
“大過節的。”
“咱消停消停成麼。”
...
教導主任眉頭一揚,“嘿,我說老杜,你哪頭的啊。”
杜康嘆了口氣。
隨即。
臉上揚起驕傲自滿的笑容。
“那啥,我以前的得意門生,今天送了我一瓶好酒,晚會結束以後,咱倆整兩杯?”
老徐眼睛一亮。
“成啊。”
杜康攬著老徐的肩坐了下來,對路予白的懲罰自然揭過,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老杜轉頭時,還衝路向然眨了下眼睛。
...
“路師兄,難不成是因為你?老杜幫了你弟弟?”
姜芮爾吸熘了口奶茶,“你好厲害啊。”
路向然勾勾唇,“沒什麼,當年替老杜多拿了幾個獎,在他面前說得上話而已。”
“再說了。”
“能幫弟弟。”
“付出點什麼也是值得的。”
路向然看著路予白在臺上發光發亮的樣子。
心裡暖烘烘的。
【我的弟弟,就是世上最好的弟弟,最帥也最優秀的弟弟。】
...
下一刻。
報幕報到高二三班。
單人獨唱。
顧行知。
方才沸騰的女生,轉變成了尖叫,就連坐在後面的男生也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我艹。”
“顧神誒,顧神出山了啊。”
“光知道他學習好,都沒有聽過他唱歌。”
有人懷疑,“會不會翻車啊。”
男生白了他一眼。
“你可以永遠相信顧神。”
“就像,永遠相信光。”
...
梁卉遲手不自覺收緊,彷佛萬物都在此刻噤了聲,她耳旁只聽見了自己胸膛底下,那蓬勃的心跳聲。
一下。
又一下。
在劇烈的跳動著。
燈光驟然暗下來。
舞臺中央閃下一束光,光暈落在舞臺中央少年人的身上。
梁卉遲心口重重的一跳。
“我的天。”
她驚撥出聲。
下意識捂住了嘴。
“那不是。”
“不是那天她看的那件情侶裝麼?”
“小知什麼時候買的?”
...
舞臺中央的人,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心口倏然一跳,轉過頭來,俊臉浮起一抹柔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