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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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簡訊末尾的署名是喬雨荷,沈清的眉心微微動了動。
來者不善啊....
不過,沈清很好奇,老太爺真的給她留了東西嗎?
一想到和藹慈祥的老太爺,沈清心頭一酸,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喬雨荷的確聰明,知道怎麼拿捏別人。
沈清垂眸,飛快地回了一句:“等會見。”
杭城國際酒店802號房,正是她之前住的那間。
沈清知道喬雨荷可能在給她挖坑,於是留了個心眼,打電話給了喬天恩:
“喬哥,喬雨荷說老太爺給我留了一樣東西,你知道這事嗎?”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喬天恩低沉渾厚的聲音:“沒聽說,但你要小心,喬雨荷那個女人絕非善類。”
“知道了。”沈清眸光暗了暗,又道:“喬雨荷現在是我老闆,她要見我應該也不用把老太爺搬出來。”
喬天恩沉默了一會,若有所思道:“喬封一家搬離了喬頓莊園,他們會不會是在搬家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沈清纖眉一挑,頓了頓道:“多半是場鴻門宴,就算她們找到了什麼東西,也不會那麼好心給我。”
喬天恩低聲道:“別怕,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沈清點了點頭:“好的.....”
沈清鬆了一口氣,有了喬天恩這道保護傘,她心裡踏實多了。
沈清不確定喬雨荷是不是在騙她,老太爺是不是真給她留了什麼東西。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今晚,註定是不平之夜。
杭城國際酒店頂樓的華麗包廂裡,喬雨荷用鑷子夾著煙,朝著眾人輕輕一笑:“沈小姐那天身體不舒服,所以沒能赴約,今天會專門給各位賠禮道歉的。”
幾個贊助商爭著給喬雨荷點菸:“欸,多大點事,還勞煩您操心。”
喬雨荷眼底斂著笑意,就著贊助商遞過來的火點著香菸,吐了個菸圈:
“各位可是我嘉億傳媒的金主啊,當然不能受任何委屈。”
喬雨荷嘴角略彎:“今天呢,各位放開了玩,另外我還安排了幾個嫩模給大家助興,要是覺得還不過癮,把她們帶回去都行。”
話落,包廂裡爆發一陣鬨笑,人們舉杯暢飲的影子印在牆上,彷彿群魔亂舞。
半個小時後,沈清又回到了杭城國際酒店。
前臺那幾個服務生看到沈清回來,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人溜上去報信。
留下來的幾個服務生,看向沈清的眼裡有輕蔑,還有一絲幸災樂禍。
沈清徑直上了電梯,然後進入了802房間。
802號房間裡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影。
但是在床的正中央,放著一件晚禮服,和一封信。
沈清目光暗了暗,走過去看了一眼。
床上的晚禮服是那種很正常的款式,而那封信上只有幾個字:“穿上禮服,來樓頂參加舞會。”
沈清雙目蒙上一層冷意,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
.......
吱呀一聲,候在頂樓門口的服務生拉開了沉重的雕花大門。
滿座賓客微微側目。
煙霧繚繞中,走來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沈清穿著一襲曳地白色魚尾裙,披散著柔順的長髮走了進來。
禮服的上半部採用了別出心裁的絲絨百褶設計,而那一字肩抹胸,恰到好處地露出了沈清精緻的鎖骨。
沈清圓潤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板白裡透粉,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和性感。
這種魚尾裙特別顯身型,將沈清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沈清穿著這款白色晚禮服,仙氣又貴氣,讓人有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眾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豔,而喬雨荷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沈清掃了一眼,發現這裡只是個包廂,並不是舞會場地,而包廂裡坐著的人,她都挺眼熟。
這些人以前跟喬家有生意來往,其中幾個人,沈清小時候還叫過他們幾聲伯父。
“沈小姐終於來了,大家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喬雨荷率先發話,舉著酒杯的指尖泛著點點寒芒。
還不等沈清說話,一條黑色的墨西哥無毛犬竄了進來。
無毛犬身體纖細,全身光溜溜的,沒有任何毛髮。
或許是主人怕它冷,還特意給它穿上了衣服。
只是那條狗也穿著白色的絲絨百褶裙,跟沈清身上的禮服如出一轍。
包廂裡的幾個陪酒小妹笑了起來,指著沈清道:“笑死人了,你怎麼跟這條狗穿得一模一樣啊,就差同款狗鏈了。”
喬雨荷瞥了一眼沈清纖細優雅的脖頸,莞爾一笑:“酒店裡怎麼會少了狗鏈呢,這種用品跟前臺打個招呼,等下會送過來一整套呢。”
話落,又是一陣鬨堂大笑,其中還夾雜著不懷好意的曖昧。
沈清深邃的眸子泛著幽光,眼底的冷意凝結成碎冰,她放在兩側的雙手青筋暴起。
這群人一唱一和,以羞辱人為樂子,拿她尋開心呢.....
一個大腹便便的贊助商好奇地指著狗道:“喬總啊,這是什麼品種的狗,它怎麼都沒有毛?是被剃光了嗎?”
喬雨荷站起身,抱起了地上的狗狗,“這是墨西哥無毛犬,我狗毛過敏,但又想養狗,就買了一隻玩玩。”
沈清眉頭一動,回味著喬雨荷的話,似乎若有所思。
喬雨荷抱著寵物狗走到沈清身邊,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喬老太爺給你留了一份遺囑,但我想要,你能不能讓給我?”
沈清驚訝地看向喬雨荷,眼神中一片震驚。
什麼?老太爺居然給她留了一份遺囑?
“你先陪客戶,我們等會再聊。”喬雨荷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清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等等!”沈清連忙追了上去,結果被一個酒氣沖天的男人拽住了手臂,“沈小姐,你這剛來怎麼就要走啊?你必須要陪我們好好喝幾杯。”
哐噹一聲,冰冷的大門被無情地關上。
沈清似乎看到了喬雨荷嘴角那抹勾起的笑意。
她好像在說,越是美好越是潔白的花朵,被汙染被蹂躪的時候,更加動人心絃,讓人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