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金玉法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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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的村落在豐南國的邊境上，百年前的仙魔之戰時，各國之間的戰亂也頻繁。
他們整個村落的男丁除了腿腳不好的都上了現場，老到花甲年少到不及冠。
那是他們村落之中出了一名大將，叫做何耀。村裡人都稱呼他何耀大人。
本來何耀大人立下了赫赫戰功，他國計程車兵根本侵犯不了村落。
可是到頭來這何耀大人卻是……
村落中的富貴人家勾結外兵，設計害死了何耀並把他扔進了河裡。
從那天開始河水變得越來越臭，越來越黑。只要是喝了這水的都一命嗚呼。
時不時從河底傳來何耀大人的聲音，女人……女人……
起初有一個女人不幸落入水中，第二天那河水上游就清澈了一處水源，也便是祭祀的開端。
因為河水臭，這地方也沒來過外人。他們為什麼不搬家是因為他們根本就離不開，就像被所在這個地方，永生永世也不得離開。
以上是老嫗給我講的，我確信她沒有說謊，一邊的小男孩小安也是知道這個傳說的內容也別無二致。
我和小男孩兒攙扶著老嫗回去村落，一到村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
“啊！是外地的貴客呀！快快請坐！”一箇中年瘦高瘦高的大叔，熱情的迎接我。
他心裡想的卻是……
這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有女人來了，就不怕何耀大人怪罪了！
三天後就騙這女人祭了她！
雖然我很想和他說我是個男的……但是一想，這也許是一個最快能接近那金玉法器的方法。
老嫗看著中年大叔這一臉猥瑣的樣子，氣呼呼的就要拿手打他。
“你這人！這可是外地的貴賓！他還是個孩子！”
看來這老嫗也看出這大叔不懷好意了。
我就裝作女的，讓他們祭祀，也正好親自探個究竟。
“多謝，我正巧想找個落腳的地方休息幾天。不知這位阿伯這附近有沒有乾淨的水呀？”
“沒水！小丫頭我們雖然好客但我們不留人！你快離開吧！”
一會兒又出現一老翁，他朝著那猥瑣大叔吐了一口痰就離開了。
“老劉頭！你！”那大叔就要暴躁，又一看便咧嘴壞笑，“小姑娘別怕，剛剛那老頭兒這兒不好使，別聽他的，走，我去招呼你幾道好菜！來好好休息待幾天都沒事！！”
我看那老翁也是好意，老嫗也拉了拉我的袖子讓我別跟著去。我跟她說沒事也便要跟著猥瑣大叔離開。
“大哥哥多保重啊！”小安這時候改口是什麼意思？
那猥瑣大伯看見了就質疑的看向我，我尷尬的一笑。
身後的老嫗明事理拍了拍小安的頭就呵斥。
“你這兒娃兒！眼睛都白長了！那是大姐姐！是個女娃！什麼眼神！”
“可是那個大哥哥……”
“還不改口！”
“大姐姐……”
猥瑣大叔心中的顧慮消失了也便轉頭帶我走。
我真想對著老嫗伸個大拇指，幹得漂亮老奶奶！不過……被人說是女娃我真的不是很高興。
雖然我不餓不過為了裝作是外來行人我只好吃了一些餐食，縱然不和胃口也得說好吃，謝謝這樣的詞彙……唉～
入夜，我躺在他們給我準備的空房子裡。
這一看就是女子的屋子，梳妝檯，還有一些女子的衣服。
咚咚咚——
是誰？在敲打我門？
“度兒……度兒……你開開門……”
那是醉醺醺的口氣，感覺隨時都能暈倒的聲音。
我只好開了門。
是個我白日沒見過的村民，挺個兒高一小夥子……這身高我酸了……雖然沒有歹炁高……但比我高……
他本來倚著門一開門就倒在我身上。
下意識的我(嗶——)然後轉手給他撂地上了……
？這時候要是女的會不會大叫？呀！有流氓！
算了我可拉不下面子，我又不是歹炁……哎呦怎麼老是想著他，一會兒準沒好事……
我看倒在地上那人紅著臉，醉醺醺的打呼嚕就是一嫌棄，嘴中囈語叫著度兒，度兒……
這個度兒不就是白日祭祀的那個女孩兒嗎？至於地上這個不會是她的相好吧！
下意識我的蜷曲手指碰嘴唇驚訝。
接著就聽見一急切的腳步聲。抬頭一望是那個老嫗。
“哎呀，是不是嚇到你了，這孩子明知道度兒她……”老嫗一說又一醒鼻子，“他是度兒的夫，我們村裡的女子都嫁的早，可生下的孩子都是男孩……度兒是我們村最後的女孩子了……”
我安撫好老人，把地上那位移到床上。
老人開始支支吾吾，後來也就明說了，“小兄弟，不是我不想你幫我們，只是這渾水你最好是別蹚……趁著入夜快些離開吧……”
“謝謝老人家好心勸阻，在下其實還有些私事想要了解，正巧你們那何耀大人身上有我要的東西。”
老嫗這才理解，“原來是這樣……看你樣子柔柔弱弱的不像什麼仙門子弟也不像什麼俠客……小兄弟到底是……”
“這個我不能說……不過老人家你放心，我會幫你們解決這些事情的……”
老嫗一時又激動，“謝謝你能為我家度兒報仇……”
我抱住老嫗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
我讓老人家回去注意，讓那醉酒的小子睡在那屋裡，我便隱身出去查探一番。
經過了幾家我便看見那個猥瑣大叔和白日見得那個年少的人悄悄談話。
“等明天你就往那女人飯菜里加料！我斷定她一定醒不過來，之後我們就把她定在斷崖上，下一次的祭祀就有著落了！”
年少的出主意一拍猥瑣大叔肩膀，並且遞給他一小包藥粉。
猥瑣大叔笑了笑，“可萬一這女人半夜逃了怎麼辦？”
“這不還有度兒奶奶家的外孫嘛！你去和趙班頭說一聲，我保證能把他家孫子也給祭了！”
“可那是個男娃子！”
“這麼小，男娃女娃都一樣！給他穿個女娃娃的衣服不就好了，反正都得變得一身黑，誰看得出來！”
“也對……也對……我也就動手去……”
說完猥瑣大叔離開了。
“我也想想明天的地怎麼弄吧……”年少的人嘆了口氣也就離開了。
真是太卑鄙了……
他們說的一定是小安了……雖然那孩子傻頭傻腦的……但這麼小的孩子讓他去送死，你們怎麼就不穿上女裝被祭了呢！
最危險的果真不是那怪物，而是這些不懷好意的周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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