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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來到小年夜。

小年,臘月二十四,即傳統的祀灶日。小年期間主要的民俗活動有掃塵、祭灶等。

大夏大差不差,這一天,家家戶戶張燈結綵,慶祝新年。

周老太君先前也送來書信,邀請劉墨回臨陽一起過新年。

林詩琪跟鴛兒也勸過他,早點回臨陽多住幾天。

一來可以跟老太君商量商量來年的計劃,二來,也可當做回老家散散心。

但,劉墨卻直接拒絕了。

這段時間並沒有做出什麼成績,回去丟人現眼。

同時,他還有一個復仇計劃需要實施。

新年來臨,此起彼伏的爆竹聲響起。

“婧水閣”內對三個孤苦晚餐的人而言,顯得非常空寂。長影灑在牆上。一支火把悄無聲息地熄滅,只餘三支殘留。

按照劉墨的吩咐,早早打烊。

王小七等人有家室,已回到了家中,李信,趙大也在頭幾天返回了臨陽。

小年夜的夜晚,只有劉墨,林詩琪,鴛兒三人。

林詩琪默默地坐著,瞪向面前的酒杯,唇邊美酒無味而酸楚。

鴛兒坐在對面,兩人之間,劉墨的表情複雜,讓她們完全看不穿內心所想。

突然之間,嘈雜的爆竹聲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劉墨猛地抬頭,“終究還是來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粗暴的一腳跺開,隨即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劉掌櫃,跟我們走一趟。”

林詩琪嘴唇一抿,面露怒色。“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小年夜也不讓人好過!”

“確實,”來人贊同地說道,“但林小姐,咱也是奉了縣太爺的命令,不然,誰放著小年夜家人團聚的日子,跑來這辦差?”

“少拿縣太爺來壓我們。”鴛兒氣憤地喊道,“孝敬的銀子不是給了嗎?為什麼還來!”

“孝敬?什麼孝敬,劉夫人,您可別說胡話,不然要算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鴛兒還想說什麼,卻被劉墨制止。

陳知遠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面,所有的一切都是讓手下之人代為轉達。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所有的“交易”,都是沒有說清楚的暗示。

“鴛兒,你照顧好詩琪,我去去就回。”

“夫君,別跟他們走,我就不信大夏朝沒有說理的地方。”

“簡直欺人太甚!夫君,別怕他們。我林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一貫溫柔的林詩琪此刻也怒意難消。

她們都知道,小年夜玩這樣一出意味著什麼。

一切如劉墨所料,以賄賂的方式擺平,又會是一個把柄。

陳知遠以此為要挾,將自己身上的家底敲詐乾淨,之後再“秉公辦理”也好,繼續“維護”自己“也好,全看在他陳知遠心情。

只不過,惡人之惡,讓劉墨也始料未及。

賣自己賣得這麼快,新年都不讓人過個自在。

“說不定縣太爺是請我去吃一頓年夜飯呢。”劉墨一邊說,一邊走到林詩琪旁邊,“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在說話的空隙,他偷偷將一張字條塞入林詩琪手中。

“帶著字條去找吳大人,一路小心!”

林詩琪先是一驚,隨後很快調整心態道,“夫君,萬事保重!”

離開“婧水閣”。

再次來到榕城縣衙,夜幕中,一輪滿月從東邊城牆上升起。清冷月光下,縣衙房屋的影子投撒在凍土上,顯得格外瘮人。

衙役舉火領路,劉墨一路跟隨。

夜晚冷溼,雖然沒有下雪,但溫度低得可怕。

待至大廳,裡面燈光通明,香薰繚繞,空氣裡滿是美酒和美食散發的香氣。

抬頭看去,榕城縣令陳知遠坐在八仙桌的最中間。

此人有些發胖,頭基本禿了,目光冷峻,鬍子修剪得很短,面板精緻。

在他右邊,是一個熟悉的面孔:厲廣潤。

而在他左邊,則是一個身材幹瘦,目光冷峻,長鬚勝雪,面寒似霜的老者。這老者黃板牙、黑眼珠,眼裡透著貪婪。這人便是陳知遠的師爺:錢讓。

此三人有說有笑,彷彿親兄弟一樣。

瞧見劉墨出現,厲廣潤面露笑容,率先開口。

“來啦?劉掌櫃,別來無恙!”他向身邊兩人介紹道:“這位就是劉墨,榕城的傳奇人物。”

“難以置信,居然這麼年輕?”身材幹瘦的錢讓道,“劉掌櫃,放輕鬆點,別那麼拘束!”

這兩人互遞眼色,滿是嘲諷之意。

故意羞辱我?哼,無聊的把戲。

劉墨不想跟他們廢話,便直接躬身問道。“不知道陳大人找我來何事?”

陳知遠直起腰桿盯著劉墨看。“沒什麼大事。”他語氣冰冷地說道,“你那位妻子,哦不,被你休掉的妾室,招了!”

劉墨面色一沉,“招什麼了?”

“你娶她是強取,她也是被逼無奈!”陳知遠說得何其淡定,“劉掌櫃,你怎麼解釋?”

又想找個花樣勒索我?還是以此為藉口治我罪?爺說的機會都不給你。

劉墨暗笑,“既是如此,那陳大人你升堂吧。”

此言一出,三人頓時停了下來。

這已經認慫的劉墨,怎麼突然又有了勇氣。

錢讓又看看他,隨後猛笑道,“大人,他讓你升堂勒!”

“是的,升堂!”劉墨眼神堅定的說道。

陳知遠打量他,“劉掌櫃,上次沒讓你有所醒悟嗎?”

“哈哈,吃一塹長一智。陳大人教我的處世之道,自然銘記於心。”劉墨道,“上次陳大人無故將我關押十幾日,這次又打算關我多久?”

“有人告你,我作為榕城縣令,關押嫌疑犯人有何不可?”

“那為什麼不過堂?”劉墨問道。

“小子,不要不識時務!”錢讓提醒道。“今兒可是小年夜,你別…”

“多謝提醒,這位大人,你也知道今夜是小年夜。那麼找我來是幹嘛的?在敲詐我劉墨一筆?”劉墨笑道,“請問陳大人,這次要幾成?整個‘婧水閣’送給你好不好?”

“你…”錢讓指著劉墨,“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罰酒?是又一次不過堂就關我十天嗎?”劉墨怒道,“三番兩次如此欺負我這寒門書生,我定要拼個魚死網破,告到府衙,告到臬臺,告到京城!”

“錢師爺,稍安勿躁!”陳知遠打斷了他,隨後給自己滿上美酒。“劉公子,陳某佩服。你想好了?真要過堂?”

“我只求一個公正!”

“好,我給你公正!”陳知遠變了臉色,黑色眼珠映照火光,閃閃發亮。“明日升堂!”

“明日?”劉墨冷笑,“不如今夜好了,省得有人睡不著!”

“陳大人何時升堂,輪不到劉公子你來決定!”

“哦?妨礙你們商量奸計對付我了是吧?”劉墨此時一點面子也沒給他們留。“幹嘛這樣的表情?是想現在就殺了我?

不怕告訴你們,不少人看著我被官差帶走,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哼!”

“你…”

“怎麼,不信?”劉墨冷聲道,“欺我劉墨就是一寒門書生?那就來割掉我的喉嚨試試看!”

如此氣場,將大廳內的三人全都震住了。

“劉掌櫃,你有一些經商頭腦,遠比那周竹山機靈。”厲光潤笑道,“今日請你來,本意是想讓你與我合作,只要你…”

合作?是像馴服狗一樣,讓我屈服?然後向你們搖尾乞憐!

“我劉墨大好男兒,豈跟你這樣的雜碎合作,簡直是天大我侮辱!”劉墨抬高了嗓門,“你給爺舔腳趾都不配!”

錢讓面色一寒,露出滿滿的殺意。“小子,你自己找死!”

“別他嗎的廢話,劉墨何懼?”

劉墨為什麼先前認慫認得那麼徹底,現在又突然如此硬氣。

這一番操作整得現場另外三人目瞪口呆。

“來人,傳一干人等,今夜升堂!”陳知遠宣佈。

劉墨咧嘴一笑,好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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