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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侍者很明顯沒有想到傅調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整個人不由得一愣,隨後表情有點奇怪。

“唔……傅先生,很抱歉,對於這一點我並不是特別清楚,在這家酒店裡面應該沒有什麼可以供您使用的錄音裝置,不過您很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您去問一下哈里先生,或許他應該會有什麼辦法。”

“那麼就拜託了,至於哈里先生今天晚上的晚飯邀約,我可以參加。”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和哈里先生說的。”

傅調對著侍者略微點頭,那人立刻略微躬身往後退了幾步,隨後轉身向著後方跑去。

這位哈里先生便是聽到傅調演奏後極為興奮以及激動的那位富商,也就是給傅調開了一間現在在這邊住房的人。

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錢,但是看他開近千歐元一晚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的樣子,或許身價幾千萬歐元乃至於幾億歐元應該是有的。

這人究竟是做什麼的傅調並不清楚,畢竟這人對於傅調也只是讚賞,喜歡他對於音樂的詮釋,僅此而已,並沒有奢求什麼回報。

甚至兩人的吃飯距離都是在一個比較大的桌子上。

傅調還記得當時第一次吃飯的時候,哈里先生和他聊天的內容,除了音樂就是酒,各種各樣的紅酒葡萄酒。

每一道菜都有其自己搭配的酒。

那種佐餐酒並不是如同華國那邊喝的白酒,用來調劑氣氛的,這種酒更多的則是用來調節口感,讓飲食的口感更上一層樓。

由於那位富商特別講究,每一道菜都有一小口佐餐酒,味道從淡到濃,從白到紅列了一大堆,導致傅調只是嚐了幾口便放棄了。

不過因為之前在船上的時候聽到過許多,所以倒也能和那位哈里先生聊上幾句。

人蠻好,對傅調也沒有什麼企圖,只是單純欣賞。

傅調坐在屋子裡等待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後,屋門便再次敲響,那位侍者再一次出現在了門口。

“哈里先生告訴我,讓你不用著急,如果需要錄音的話等一下便可以直接去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的音樂廳裡面錄製,他是那一所學校的董事,投資了許多,臨時租用音樂廳非常方便,並且他也已經和那邊的老師說過,當您直接過去的時候,他們那邊會幫忙錄製。”

那位侍者無比恭敬地開口道,隨後抬起頭,對著傅調補充了一句。

“哈里先生說,如果你需要錄音的話,今天晚上的晚餐其實並不用特別著急,一切都以你的時間為準,等您有空的時候再說,另外,如果您願意的話,哈里先生很想要邀請您去他家一趟,他希望能夠在現場聽一首他特別喜歡的作品。”

“好的,幫我和哈里先生說一聲吧,就說我非常感謝他的幫忙,至於現場演奏,他可以先將作品發我,我看看我能不能彈。”

“沒問題!我會將一切帶到!另外,從這裡前往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的車子哈里先生已經幫您已經安排好,隨時都可以出發。”

“行,走吧。”

傅調點了點頭,起身將放在衣架上的外套拿起,套在身體上,邁步走出屋門。

屋外一輛外表樸素可是內設奢華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這輛車是酒店的迎賓車,在車前已經有司機等待,見到傅調來了後,立刻將車門開啟,伸手將傅調送入其中,隨後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那位侍者站在門口,一直目送著傅調離開,這才轉身回到酒店裡,將傅調的話帶給那位哈里先生。

或許是避震性做的不錯,車輛在阿姆斯特丹城市內開的非常平穩,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速度,傅調便已經到達了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附近。

還沒有到學校門口,傅調便已經看到一人站在學校門口,似乎正在等待著誰。

在看到傅調車輛來的時候,或許是已經進行過通報,那人眼睛瞬間一亮,立刻笑著迎了上去,在傅調推開門後,這位年輕教授立刻走了上來,笑著伸出手,對著傅調道。

“傅?是嗎?我是艾登,艾登·布盧曼,很高興你能夠來我們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哈里先生已經通知我了,和我說過這件事情,所以我們這邊已經提前準備好您所需要的音樂廳以及錄音裝置,您不用擔心。”

“多謝。”

傅調微笑著與艾登相握,隨後邁步向著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內走去。

雖然說已經來阿姆斯特丹這邊有幾天了,可是他基本上並沒有在這個城市裡多逛,更多的時間則是在音樂廳附近,他甚至不知道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的門向哪裡開。

但是當他走到音樂學院附近,準備進去的時候,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對於這個音樂學院一點點印象都沒有,甚至可能走過都不知道這個地方有一個音樂學院。

原因就是……

這個音樂學院簡直不要太現代了!

一整棟玻璃外牆,如同高階寫字樓一般的建築矗立在傅調的面前,除了最上面寫著的ConservatoriumvanAmsterdam之外,你甚至找不到這一棟建築和音樂學院究竟有什麼樣的關係。

如果說這個是一個什麼什麼公司的辦公樓,又或者是寫字樓之類傅調都信。

艾登似乎看出了傅調目光中的疑惑,一邊往前帶路,一邊笑著開口道。

“你是第一次來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嗎?傅?”

“是第一次……”

傅調跟著艾登走到電梯處,等待著電梯,隨後看向四處光鮮亮麗的擺設,不由得嘖嘖兩聲。

“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們音樂學院的外表居然這麼新,完全看不出是音樂學院的樣子。”

“哈哈哈哈,經常有人這麼說,畢竟我們這邊不管怎麼說都屬於歐洲,相比較其他歐美國家的音樂學院那種充斥著古典主義,或者文化復興風格的建築,我們這一座音樂學院確實新了一些。”

艾登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棟樓實際上是新建的,我們音樂學院其實已經成立很久了,1884年便已經成立,之所以這麼新,是因為在前幾年的時候,我們與多家荷蘭音樂學院合併,過去的地方放不下我們那麼些人,最終決定建立一所新的教學樓,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說罷,電梯門開,傅調以及艾登·布盧曼共同進入電梯內,向著樓下走去。

樓下便是他們這一次要來錄音的音樂廳。

艾登看著正在下行的電梯,對著傅調解釋道。

“雖然我們這棟樓看上去不大,實際上我們擁有四個音樂廳以及可以容納一整個樂團的大型錄音廳,至於其他的圖書館,自習室,琴房,食堂之類的必備裝置也有準備,足以供給整個學校內所有學生使用,按照你們華國的話來說,那就叫……馬切歲笑,蕪雜局拳!”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傅調聽到後,想了想,遲疑地問道。

艾登眼睛一亮,猛猛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瑪瘸隨銷,武砸俱全!我的話很標準吧?”

“嗯,很……標準。”

傅調無奈一笑,艾登似乎也聽出了傅調的言不由衷,不由得尷尬撓了撓腦袋,不太好多說什麼,只是不停地念叨著剛剛傅調說的話。

在倆人的沉默中,電梯持續下行,最終輕輕一震,停下,電梯門緩緩開啟。

看著已經開啟的電梯門,艾登終於鬆了一口氣,立刻走了出去,往前給傅調帶路。

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著傅調問道。

“話說回來,傅,我只是聽了哈里先生那邊的訊息,說您要過來錄製一些作品,我還沒來得及問您準備錄製什麼作品呢?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沒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是因為我之前演奏的爵士安可被人用一個很爛的錄製裝置錄製了下來,有一些人在那個地方糾結,說我的演奏的內容他們聽不清,總感覺怪怪的。”

“啊?安可被錄製下來了?這麼慘嗎?沒有提前申請?”

“怎麼可能提前申請,如果他們提前申請了,我就不會來專門重新錄製一下安可了。”

傅調無奈一笑,畢竟被人盜錄這種事情本身就是無妄之災。

如果用好的裝置錄製,其實倒也還好,除了心情不大好之外其他沒有什麼問題。

重點是用垃圾的裝置錄製出來音效很糟糕的作品,還被人當成演奏水平爛。

這個就很是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正在前面帶路的艾登表情更加的同情,隨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確實有點慘,最近的音樂會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特別是在手機錄影功能出現後,這種情況便也越來越氾濫,明明寫了禁止攝影,卻還是有一大群人拿著手機在那個地方拍拍拍,就算我們抗議也沒啥用,聽一場音樂會也就一個小時左右,這一個小時連欣賞音樂都做不到嗎?又不是沒有專門的時間給他們拍……”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他們自己的喜好。”

“唉,可能這個就是時代吧,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方式,或許現在就是流行用手機去欣賞音樂會?”

聽到艾登的話,傅調無奈一笑,並沒有搭腔。

兩人就這麼站在一個大門前,直到艾登推開了門,露出了錄音室的全貌以及那已經提前放在屋子正中央的施坦威D274。

他快速走到操作檯前一頓操作,隨後對著傅調微微點頭。

“好了,傅,我所有的裝置已經全部預設完成了,你想要彈的話,直接上就行。”

“好的。”

傅調對著艾登微微點頭,邁步走到鋼琴前,坐下,將手輕輕放在鋼琴上,隨便地跑動了兩下。

手感並沒有超過他的想象,雖然不如之前在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上使用的那一臺鋼琴,但是也並不差,畢竟這個是目前阿姆斯特丹乃至於荷蘭最強的音樂學院,與偏向於平均的德意志不同,這裡的資源都會有限給這一所學校。

在專門用來錄製的音樂廳裡面錄製的琴肯定不會太差。

傅調在上面快速跑了幾個和絃音階後,便對著正在錄音室外的艾登點了點頭。

“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錄製。”

“好的,傅,您準備錄製什麼?叫什麼名字?我這邊新建一個檔案。”

“就叫……肖邦練習曲集吧?”

“肖邦練習曲……集?”

聽著艾登滿是不解的情緒,傅調輕微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多做回答,艾登也沒有多問,只是快速設定好了名字,便對著傅調揮了揮手。

“好的,我已經設定好了,聽到滴滴兩聲後,您就可以開始演奏了,另外錄影的功能是否需要關閉呢?”

“不用了,就這樣吧。”

隨著艾登聲音的落下,傅調的耳邊很快傳來了滴滴兩聲。

就在這聲音落下的這一刻,傅調的手也隨即落下。

既然那群人會說什麼自己彈錯之類的話,既然如此,那麼就直接順帶把正常版本錄製一下吧。

畢竟不管是正常版本的,又或者是爵士版本的,傅調對此都還算熟悉。

想到這個地方,傅調的手跑動的便更加流暢。

而此時此刻正坐在錄音棚內的艾登表情嚴肅。

他很早就聽過傅調的名聲,知道傅調是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即使是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的教授,也對傅調說話非常尊重的原因。

畢竟就算是他們許多音樂學院裡面的教授,那種在肖邦上有著非常深刻研究的人,年齡四五十歲的那種,他們在肖邦上的詮釋都不一定能夠比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冠軍強。

即便這個比賽限制30歲以下的人參加,也是一樣。

三四十歲之後還能夠在某個領域突飛猛進的,並沒有多少,全球都很少見,如果讓艾登說幾個他記得的,他大概也就只能說一個何深,其他人他還真的並不怎麼清楚。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如果真的可以成名,那麼他年輕的時候就應該差不多了,在年輕的時候都不能鎮壓一個時代,那麼等到晚年的時候,拿什麼和那些同齡人打?

難不成準備同齡人全部都腱鞘炎犯了,沒幾個人能夠演奏嗎?

因此,在傅調說要來阿姆斯特丹音樂學院演奏後,他非常激動。

他很好奇傅調的肖邦究竟彈成什麼樣子,他對於音樂的理解,究竟又如何。

傅調他,究竟有多麼強。

隨著傅調的肖邦練習曲Op10No1的落下,他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他的腦中飛快地思考,冷靜地分析著傅調的演奏。

唔,這個和絃不錯,這個手指的跑動很強,誒呦?這個詮釋有點意思。

嘶,等下,這個地方的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欸?居然是這樣詮釋的嗎?真的太神奇了。

還有這個地方……

嗯……

隨著大腦的瘋狂轉動,他的表情逐漸有點繃不住了。

聽的越仔細,聽的越認真,也越能感受到傅調在音樂中做的細節究竟有多麼離譜。

這個清晰度?這個落鍵的感覺?這個音樂的起伏?這個對比?

這個強音?這個弱奏?

他的嘴角甚至開始了抽搐,從站在那邊聽著傅調的演奏,逐漸變成坐著,不停地撓頭。

肖邦的練習曲正常而言都是當樂曲去彈的,所以更加註重音樂性,同時還要儘可能表現出技巧的感覺。

讓人聽上去感覺有技巧的同時,還如同那些注重音樂性的樂曲一般漂亮。

這兩者之間的平衡非常的重要,兩者都必不可缺,如果缺少了任何一點,這個音樂的感覺就會完全不對,甚至聽著很無聊。

傅調的音樂之中很明顯處理好了這個平衡,在展現出技巧的同時,表現出了極強的音樂性。

並且就目前艾登聽的這個感覺,很明顯傅調已經是收著彈的,沒有完全放開。

可能是因為並不喜歡錄音的緣故,對於錄音的演奏總有收著的感覺。

“迪奧這個水平……”

艾登看著傅調,一言難盡。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開始想要去搞一張傅調的音樂會門票了。

就這種收著的錄音都能表現的這麼完美,那麼傅調完全放開來的音樂會呢?

艾登不敢想象。

然而,他根本沒有想象到這個居然只是一個開頭。

在傅調的這一首肖邦Op10-1的練習曲演奏結束後,居然並沒有停下,而是直接重新開始彈?

不,這個並不僅僅只是普通的從頭再彈一遍,而是……

爵士改編?

艾登突然意識到,傅調剛剛過來的時候說的是他準備重新錄製一下他的安可,並沒有錄製什麼安可。

面前的這一首肖邦練習曲很明顯是不會作為安可曲目登場的,這首曲目的重量足以它在音樂會中佔據舉足輕重的位置。

那麼也就是說,傅調他說他要錄製的安可部分,就是目前的傅調所展現出來的……爵士改編?

他難以置信地聽著面前的爵士改編,目光中甚至帶著一絲絲的呆滯。

“古典鋼琴家演奏爵士……居然也能彈的這麼好?”

還在拉肚子,跑了好幾趟廁所orz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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