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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重傷狀態下的白月初,依舊很是感謝的對二人說到。
「嗯?人類女子?除了剛剛的那沃頓遷殺,你們還有沒有遇到別的什麼鱷魚人襲擊」,表現出一驚之後,這些獸人尊老們則是走流程的問了一句。
雖然獸人尊老的表情變化的很快,但是白月初還是在之中看到了不屑和輕視。
「沒,沒有了」
「那就沒事了,我們走吧!」,得到這個答覆後,獸人靈武尊就準備招呼他的夥伴們離開。
「等一等前輩們,我的夥伴們受傷那麼重,你們能不能幫一下我」,看著這些人要走,白月初則是有些著急的問了一句。
「嗯?你自己不是聖療者嗎?救治的問題,還需要求我們嗎?」,一旁,另一個獸人尊老有些嘲諷的說了一句。
「前輩們,你看我現在已經沒有靈力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求求你幫幫我吧!」,說著白月初就要哭出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想讓我們救人,你得拿出點好東西啊!」,看著白月初要哭,一個獸人連忙制止到,不過他眉飛色舞的樣子,好像是在索要好處。
獸人不想讓白月初哭並不是心疼,而是看著噁心。在獸人的眼裡,人類女子很醜,要是哭起來,那就更醜了,他們不想看到那一幕。
聽到這話,白月初先是一驚,然後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就開始把自己納靈戒內的東西拿出來。
只不過白月初拿出來的,只有一些低階靈藥、靈石、水源、食物、換洗的衣服,這些東西對於這些靈武尊來說,可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我,我……」,看到自己的東西並不能讓他們滿意,白月初也是慌了,只不過她語無倫次的樣子,卻再找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了。
「別叫了,你沒有,他們可不代表沒有」,獸人尊老們又制止了白月初的哭泣,反倒是把注意集中到了羊羽幾人身上。
「嗯?這納靈戒好像已經認主了,我打不開啊!」
「我也打不開,這封印挺牢固的嘛!」
「來,一起來」……
「算了,算了,打不開的,難不成你們還想違背天隕大陸的規則」
「我也是服了你們的了,幾個靈技王,他們的納靈戒裡能有什麼好東西」
「也是,走了,走了,浪費時間」,一番操作無果後,這幾個獸人尊老竟然就打算這樣離開。
「前輩,前輩你們不能走啊!求求你們救救他們吧!」,此刻,白月初基本是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道。
「真特麼辣眼睛,給你,我們只負責庇護,可不負責救人,想救人,你自己來吧!」,只見一個獸人尊老的納靈戒一閃,一個簡易的木板就出現在白月初的面前。
而當白月初抬起頭,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空中哪裡還有什麼尊老,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一刻,白月初也是無語到了極點,只不過白月初更害怕,被擊敗的沃頓遷殺會捲土重來。
忍著身體上的劇痛,白月初把羊羽,以及沉重無比的沃雷恩和沃卡克茲推上了木板,然後白月初就拉著他們往西走了。
而剩下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白月初拖著羊羽他們走了十幾天,最後體力不支倒在了一處深林,最後遇到了打獵途中的沃雷歸。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白月初是吧!你可不要亂說」,當聽完白月初這繪聲繪色的一番描述後,一旁的沃卡克茲瞬間就怒了,看那個樣子,對白月初出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冷靜,卡克茲你冷靜一下,我明白月初她是不會騙人的」,擋在白月初的前面,羊羽
十分認真的說到。
「在聖療世家,白月初救過我的命……」,說著,羊羽就把在聖療世家,白月初用壽命救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卡克茲,我也相信月初,你不知道,在我們都暈倒的時候,是她負傷拖著我們離開的,要是沒有她,我就死在山洞了」,擋在卡克茲的身前,沃雷恩則是講述了那天發生在山洞的事情。
聽完這些,激動的沃卡克茲終於是冷靜了下來,只不過他並沒有對白月初道歉,因為在沃卡克茲心中,獸人巡查隊是最正義的。
不錯,還是因為當年的事情,當年他的家族被屠滅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神,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族人,一個個死在他面前。
根本沒有什麼救世主,他只知道,他和雷恩打敗了對手,沃頓遷殺還是要他們死。
最後,拯救他們的,是獸人巡查隊,是那一個個無微不至關心他們的獸人們。
所以,在沃卡克茲的心中,獸人巡查隊是沒有壞人的,他也絕對不會相信,獸人巡查隊是能貪一時小利的人。
可能,兩個人都沒有錯吧!畢竟白月初遇到的巡查隊,未必就是當年沃卡克茲遇到的那一隊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獸人們對人類真的有偏見吧!或者說,獸人巡查隊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吧,難道就沒有被權利腐蝕的嗎?
「對了,你們看看,你們的納靈戒能不能用」,像是想到了什麼,羊羽馬上對沃雷恩二人說到。
五分鐘之後,原本有些傲氣的沃卡克茲,也是輕微的低下了頭,他的眼中有歉意,但是他並沒有對白月初道歉。
很簡單,剛剛無論二人如何操作,那封印的納靈戒都無法開啟。
這就是說,白月初說的可能是對的,如果不是獸人巡查隊的人乾的,難道白月初還能強行去開啟他們的納靈戒嗎?
看到是這個結果,羊羽的心一下子又沉了下去,原本羊羽還想,如果沃雷恩二人能開啟納靈戒,那就可以拿出一些靈藥了。
雖然那點靈藥不能讓他們完全恢復,但是最少能讓羊羽恢復到靈技主的階位,雷恩三人恢復到靈技師的階位。
那樣的話,他們就能應對明天,可能要遭遇的戰鬥了。
「羊羽,靈藥的話,我這裡就只有兩顆了」,看著羊羽憂鬱的表情,白月初則是從她的納靈戒內,拿出了兩個很是低階的丹藥。
這些丹藥,在廢城那很重要,不過在外界,對於他們這些靈技王來說,作用真的太小了。
不過可不要看不起這幾顆低階丹藥,也正是這種丹藥,才能讓白月初堅持十幾天,帶他們走到了這裡。
那天在暈倒的時候,白月初是想嗑藥的,只不過走出山洞的白月初消耗太大了,剛想起來就暈了過去。
「雷恩,卡克茲,你們兩個剛剛受傷了,快吃吧!」,看著胸口還有血跡的雷恩二人,羊羽率先把丹藥遞了過去。
「不了,羊羽還是你吃吧,要是明天來了靈技主,我們肯定打不過,只不過要是你恢復了,我們就能打過了」,即便是幾人三年沒見了,但是雷恩還是相信,羊羽的實力在他們之上。
「羊羽,我也不吃了,給白月初吧!她,她能用的上」,推開丹藥,沃卡克茲低聲說到。
要是換做平時,羊羽肯定會和他們爭辯半天,只不過這一次,羊羽卻是很快就吃下了丹藥。.z.
雷恩說的對,萬一明天沃雷惡真的帶他哥哥來了,自己沒有靈技主的實力,還真的打不過他們。
羊羽一個人是能跑,但是這些人呢?無論怎麼說,羊羽現在也是他們的新首領,羊羽有義務去幫助他們。
而且也是羊羽一行人的出現,改變了他們原本的生
活規律,若是沒有羊羽,沃雷歸不一定那麼拼,也不一定受那麼重的傷,也就不會有後續的事情了。
看到羊羽吃下丹藥,白月初也沒有太過猶豫,很快也是服下了丹藥。
服下丹藥的二人,馬上就進入了閉目修煉的狀態,無論怎麼說,羊羽也要發揮丹藥的最大價值。
就這樣,鬧騰的部落又安靜了下來,在煮了羊羽帶回來的鹿肉後,部落的人們終於是休息了。
深夜,可能是知道明天要面對圍攻,部落的人們早早就睡了過去,他們這些老傢伙也想明白了,如果明天首領們抵擋不住,他們拼了老命也會和那些地痞一搏。
咯吱!咯吱!咯吱!
聲音很小,如果不是專門去聽你根本聽不到,如果你受了傷、或者熟睡、或者年紀大,或者正在修煉,你也不會注意到這個聲音。
「大哥,大哥,我們快走吧!」,部落的中心處,幾個獅子人小聲的說著。
這幾個獅子人不是別人,而是今天被羊羽擊敗,然後沒有殺死的人,羊羽只是把他們打暈了,只不過老獅子人捆綁的太輕了,這讓他們還是掙脫了控制。
「走什麼?我們身上的傷是白捱了嗎?而且,我們被關了一天,明天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那大哥,我們該怎麼辦?」
「一不做二不休,我們去殺了那小子,這個部落就那小子最強,殺了他,我們不僅可以將功折罪,還能得到不少好處」
「大哥,沃雷惡都打不過,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啊?」
「你是不是傻啊!現在他們都睡了,我們去偷襲啊!只要那小子一死,那姑娘不就是我們幾個的了嗎?」
「好,大哥,我跟你幹了」
「好,為了姑娘,為了擺脫雛男,我拼了」,看來啊!英雄難過美人關,地痞更難過美人關,聽到他們的大哥提議這個,原本沒底氣的幾人也有了動力。
精蟲上腦,沒有辦法哦!
「大,大哥,這麼多房間,我們去哪個房間找啊!萬一中途被發現,豈不是完蛋了」
「傻啊!那小子實力最強,沃雷歸早就廢了,按正常,他應該住在山洞,我們偷偷過去」,雖然很氣他的手下,但是這獅子人大哥說話聲音很是很小的。
這的確要靠猜,因為他們的確不知道羊羽睡在哪裡,因為在剛剛,他們還沒看到羊羽進屋子,就被打暈了。
「還是大哥你厲害」,三個獅子人小弟一起舉了個大拇指,然後就躡手躡腳的向山洞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