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日不可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許州郡王麾下“許昌七傑”。

騰龍,臥虎,池魚,毒虓,文豹,武豬,烈馬。

這七人就是許昌衛的七位統領,也是許州郡王以兄弟相稱,並肩作戰的戰友。

如今這帝都之中就聚集了兩位,平日裡這七人都是在各地奮戰,為了許州郡王的大業,共同奮鬥。

不...這帝都之中或許還不止兩位。

屠狗宗的宗主,號稱‘池魚’的那位說不定就在這帝都之中。

齊聚三人,許州郡王圖謀不小!

那三品大員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此時他的府邸密室中,早有一位朝堂上的頂尖大員等候多時。

這三品大員進入密室後,神色恭謹無比。

“尚書大人!”

這位頂尖大員轉過身,此人看上去不過中年模樣,實際年齡也就五十出頭,卻已經是六部之一的尚書。

他眼中睿智精明無比,內涵鋒芒,只是簡單的一眼,就令這位三品大員生出自己已經被看穿的錯覺。

於是這位三品大員弱弱地說了一句:

“大人,我...”

刑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杜惟重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敬之,事情可還順利?”

被稱為敬之的三品大員聽到杜惟重叫他的字,心中頓時一喜,立即說道:

“大人囑咐,下官定然竭盡全力...”

“此時此刻,就不必說這些虛言了!”

杜惟重的眼裡彷彿有刀,割開了敬之大人的偽裝,直達本心。

林敬之臉頰頓時流下冷汗,腦中立即組織了語言,說道:

“錦衣衛指揮使...啊不,王中傑他已經答應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們,他說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杜惟重再次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林敬之的話。

“王中傑還真是個聰明人啊,和聰明人交易就是方便。啊,敬之,你繼續吧。”

林敬之感覺眼角有汗水流過,蟄的眼睛生疼,但卻不敢擦拭,他只能繼續道:

“是...是的。王中傑說他的一切都藏在了府邸後假山的機關中,足足一個地窖。”

這一次林敬之學聰明瞭,他頓了頓,果然杜惟重再次插話道:

“派人去查證!”

林敬之這一次有了些許底氣,道:

“是大人,下官已經找人去查證了!”

杜惟重卻是眼眸中閃爍出精光來,壓力再次來到林敬之這。

“是信得過的人麼?”

“是...是的,是下官的兒子。”

“那就好!”

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答案,杜惟重的眼神頓時收斂了起來。

“那就按照我們之前約定好的做吧。

我們也正好趁這個時候放放血。

這些累贅早就被注意上了,用一些棄子換來王中傑這位錦衣衛指揮使收集了十幾年的秘密,值了!”

林敬之聽杜惟重這麼說,臉上立即露出笑容,但下一刻,笑容還未完全綻放就不得不收斂起來。

只聽杜惟重說道:

“只是可惜啊,聰明人是不會玩孤注一擲這一套的,就算面臨絕境也不可能,王中傑,你的寶藏,真是值得我慢慢挖掘。”

林敬之聽著杜惟重這看似自言自語的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日暮西山,今天的夜晚似乎來的比往日還要早一些。

可能是即將入秋的關係,太陽落山後的氣溫開始驟降,北風呼嘯,吹動了帝都城牆上矗立著的正陽國旗幟。

位於太液池西側的武帝城案牘庫上,四處的角樓旗幟被北風颳的嘩嘩作響,每座角樓上都有十名甲士警戒四周。

夜幕降臨,圍繞案牘庫一週的水道之外,火把陸續開始點燃。

一列列的甲士從案牘庫外巡查而過。

而有那麼一群人卻在甲士巡查的空隙中穿行而過,在夜幕降臨前這個最黑暗的時刻潛行進入了案牘庫。

案牘庫的鐵門有三重落鎖,但這群人卻取出鑰匙,輕易的開啟了這三重鎖,毫無阻礙的進入了案牘庫。

而案牘庫內此時正瀰漫著一種奇異的花香,這群賊人面部都用打溼的面巾遮面。

“動作快,只要三樓的藏書!”

為首一人快速下達指令,然後有十二人直直奔向三樓。

而為首這人以及其餘六人則守在案牘庫一層的大門後面,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約莫一刻之後,那十二人各自揹著一個巨大的包袱下來了,看到人都回來了,為首那人立即從懷裡拿出一個火摺子以及一個木筒。

深吸了一口氣,他希望那些大人不是騙他的。

下一刻,火摺子點燃木筒上的引線,為首這人將木筒伸出開了一條縫的鐵門,下一刻,一道璀璨的藍色光芒飛向天際。

與此同時,巡視的甲士以及四大角樓上警戒的甲士都發現了這束藍色光芒,就在他們遲疑茫然間,突然有弓弦震動的嗡鳴聲傳來,然後四處角樓上頓時響起一陣哀嚎。

是弓箭!

而且還是軍中用的那種強弓!

這些甲士都是經歷過戰場洗禮的精銳,第一時間就有了這樣的判斷。

帶隊巡邏的甲士統領是一位大成境武者,耳廓微動,聽著弓弦的聲響就已經有了判斷,他臉色一沉,因為四周都有敵人。

而且人數不少!

帝都之中,何時成了篩子,那麼多敵人漏了進來。

不過此刻不是他做這些考慮的時候,他必須快速做出反應,於是他帶著甲士朝著弓弦聲最密集的方向趕去,同時下達命令,向外傳遞遇襲的訊息。

一道道紅色煙花沖天而起!

就在外面亂起來的同時,案牘庫內的十數人也準備行動,為首那人悄然開啟鐵門,就在他們準備趁亂離開的時候,身後竟然傳出弩機發射的聲響,然後為首那人驟然轉身,抽刀將一支射向他後心窩的弩箭磕飛。

但更多人沒有他的這份反應力,對方發射的距離很近,近的令人絕望!

因此這一批人均小成境巔峰境界的高手,一個照面..不,只在瞬間就倒下了大半,剩下的人裡除了為首那人外,幾乎都受了傷。

為首這人臉上已經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因為他本身是大成境武者,但從面前那三個衝向他的人影速度來看,對方三人全是大成境!

一個黑漆漆的鐵球朝著他射來,這人抬刀格擋,但卻完全擋不住這股力量,臨近了才看清,那鐵球一樣的東西上面滿是鉚釘,這就是個流星錘啊!

這一擊流星錘直接破防,狠狠砸中他的胸口,要不是大成境武者身體素質強悍,這一下就足夠要了他的性命。

但大成境武者的體魄也就幫助他延續了一個呼吸的生命罷了,眼前的流星錘還未被收回,頭頂已經呼嘯著又飛來一擊。

難道是兩個用流星錘的高手?

這是此人最後的念頭。

然後就見一個身著重甲,體型魁梧矮胖的醜漢收回了自己的雙頭鏈子流星錘,來到此人身邊,甕聲甕氣地說道:

“土雞瓦狗!”

另外兩人已經收拾完戰場,其餘人都已經被補刀,走到鐵門門口的時候,外面的火光才將他們的面容照亮。

赫然是兔和猴。

“豬哥哥,接下來就靠你了呢!”

兔嬌媚輕言,身披重甲宛如惡鬼的豬渾身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然後就見他將那十幾個人的包袱都背在了自己身上,他身上的重甲有許多倒鉤,正好可以把這些包袱都掛在上面,全數掛完,他也就成了一隻大刺蝟。

“豬哥哥好棒棒!”兔繼續給豬加油。

豬卻皺起了臉,竟然讓那張難看的臉變得好看了些,果然醜到了下限,想要提高一點便是輕而易舉。

豬有些無奈地甕聲說道:“兔,你別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了,老豬我害怕啊,腿都軟了!”

兔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隨後趁著外面一片混亂,兔和猴率先離開案牘庫,猴一邊快速行走一邊幾乎沒有停歇的射出弩箭,被大風吹動的昏暗火光中,他一箭一人,幾乎每一支弩箭都是從甲士的甲冑空隙內射入,一步一殺!

兔則是憑藉自己強大的輕功,率先一步來到了案牘庫外圍,將一路上的火把都熄滅得到同時還解決了一隊甲士,此時猴也正好趕到了。

接下來便是一頭巨大黑影快速的奔跑出來,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直線上的衝刺,他的速度甚至不比兔要慢多少。

他們選擇的這個方向是那甲士統領所選擇的反方向,此時此刻支援未到,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下他們。

三人趁著夜色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南海士族在帝都的負責人恐怕還不知道,自己花費巨大代價想要拿到手的武帝城案牘庫裡那些頂級功法,此刻已經被人截胡。

他此刻還在操心其他事情呢。

答應王中傑的三件事情都已經在進行,但最讓他操心的還是進攻吳國公府的事情。

為了此事,他甚至動用了南海士族在帝都隱藏已久的力量。

雖然是已經打定主意要拋棄的力量,但畢竟是他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未來離開帝都,他的手裡可就沒有底牌了,回到南海就只能憑藉家族的力量和這一次的功勞。

但所謂的功勞只在上位者的一念間,一念有一念無,他為官數十載,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是完成和王中傑交易的同時,達成自己的目的,讓自己的力量儘可能的保留下來。

可惜,事情的發展往往會出乎人的意料。

吳國公府,一大群甲士突然衝了進入,見到的卻只是一個空殼。

然後下一刻,大軍包圍,吳國公朱廣孝和秦國公拓跋雲漢一臉冷笑的站在高樓之上,看著吳國公府裡的這群甕中之鱉。

“朱帥,這群破魚爛蝦竟然也敢進攻吳國公府,看來這些年我們久在邊關,帝都裡的這群雜碎都已經忘了我們是吃肉的!”

拓跋雲漢看著試圖憑藉吳國公府邸負隅頑抗的那些人,眼中滿是不屑。

朱廣孝則看上去平靜無比,眼中有著睿智,相比起內心的憤怒,他更在意的是今日一早米雨松給他的這個提示。

“我夜觀天象,明日或許有一禍星墜落,吳國公您可要小心自家府邸!”

米雨松的這句話更像是玩笑,但朱廣孝知道前者不會說這種無聊的話,因此提前做了佈置。

米雨松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朱廣孝現在不方便問,只好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後,再進宮問問陛下。

米雨松做事,從來都不會繞開陛下,陛下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雲漢,這裡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老夫年紀大了,就不在這吹冷風了!”

拓跋雲漢眼中露出殺意,大咧咧地說道:

“朱帥去休憩吧,我正好手癢,這群人就送上門來了!”

其實秦國公拓跋雲漢事先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朱廣孝突然登門,還在他的府上待了一天。

這一天啥也沒說,給拓跋雲漢憋得,直到日暮時分,朱廣孝說自己要打道回府,拓跋雲漢立即提出送朱廣孝一程,朱廣孝沒有拒絕。

而到了這裡才發現,此地竟然埋伏了重兵。

拓跋雲漢第一反應,這些重兵是來埋伏自己的,好在他理智尚在,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一切估計和朱廣孝今日的異常有關。

於是耐著性子等,終於等到了答案。

“老子倒要看看,是誰在帝都內王八翻天,還想飛了不成!”

拓跋雲漢甚至沒有從樓梯下樓,直接縱身一躍,從十幾米高的位置跳了下去,偏偏他身子落下的時候突然變得輕飄飄的,最後落在了自己最愛的馬上。

“諸將聽令,隨本將殺!”

拓跋雲漢不知道圍著吳國公府的這批是什麼軍,但是從他們的軍容來看,應該不是弱旅,因此直接接手,連和這支軍隊統帥商量的意思都沒有。

而令人驚歎的是,隨著拓跋雲漢的一聲吼,這支軍隊竟然齊聲附和道:

“殺!殺!殺!”

這三聲殺直接令困守在吳國公府的這群人肝膽俱裂。

武功中衛指揮使丁焱內心早已悔恨無比。

他早些年就已經被人收買,這些年一直不停地給他送銀子,助他上位,這才短短几年,就從一個百戶成為了如今的指揮使。

他已經下不了賊船,但身後事都已經安排妥當,所以他也能豁出命去幹一場。

然而擔心了數年,躊躇了數年,最終終於來到自己最後一搏的時候,面對的卻不是一場期待中的廝殺,而是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外面吼的那人聲音熟悉無比,丁焱也是見過拓跋雲漢的,對於這位他也是打心底裡欽佩。

但萬萬想不到,會有一日和拓跋雲漢成為敵人,更是在這種情況下,還需要和對方廝殺一場。

他現在只是慶幸自己手下這些人聽不出拓跋雲漢的聲音,否則的話,他懷疑自己被綁起來送出去邀功的可能性非常大。

這裡的三百多人都是他的心腹,也是他一筆銀子一筆銀子喂出來的,和自己一樣,沒了後顧之憂,只有一死而已。

“兄弟們,和他們拼了,你們應該都已經安排好了後事,今日這一場做完,你們的妻兒老小就能在外面過上更好的日子!

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這個嘛,等會給我殺,殺一個墊背,殺兩個就賺了!”

“好!”

“殺!”

“老子和他們拼啦!”

吳國公府邸內的吼聲完全不能和外面相比。

聽著裡面雜亂無語的吼聲,拓跋雲漢眼裡滿是不屑,他抬起一杆長槍,他自己的武器沒帶,只好用這個。

槍尖直指吳國公府的大門,沒有其他鼓舞人心的話,只有一個字:

“殺!”

隨即他率先策馬,他坐下本就是寶駒,起勢兇猛,兩個呼吸就已經來到了隊伍最前端。

吳國公府的大門也是實木打造,裡面還裹了一層鐵皮,但在拓跋雲漢的衝擊下,不堪一擊。

只見策馬而出的拓跋雲漢先是擲出手中長槍,長槍上裹著一層白色內力,槍虹如柱,轟擊在那大門上,槍芒綻放,下一刻大門直接炸出一個大洞,而那杆本就材質一般的長槍也一起炸成了齏粉。

拓跋雲漢策馬上前,坐下寶駒猛地抬起前蹄,藉著衝勢一下踏在了大門之上,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大門直接被踹飛,門後幾人直接被撞飛吐血。

拓跋雲漢雖然手中沒有武器,但卻依舊悍然衝入吳國公府內。

三百武功中衛的精銳,在拓跋雲漢的攻勢下,不到一刻就被全殲。

拓跋雲漢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盡數斬殺。

如果需要活口,朱廣孝便會囑咐他,只要沒有任何囑咐,那麼拓跋雲漢就只需要做一件事:

全殲敵人!

吳國公府這邊的動靜極大,很快就有訊息傳遍內城。

刑部尚書府上也收到了訊息,杜惟重接到訊息後一下子竟然沒有站起身來。

“拓跋雲漢...拓跋雲漢!”

重複了兩遍這個名字,杜惟重突然臉色一白,雙眼一翻,但這一下沒有翻過去,他還是憑藉自己的大毅力扛了下來。

“一切...一切成空!老夫還是棋差一招!但無妨,老夫也只是馬前卒,只要...只要林秋能夠逃出去!”

“快,去找大少爺!”

杜惟重突然猛地站起身,怒吼一聲,門外立即有一聲沉悶的回答傳來:

“是!”

武俠修真推薦閱讀 More+
底層修仙者

底層修仙者

狂小風
仙界繁榮萬年,而仙位固化,低階修士們卻得不到修煉資源,升階無望。 作為低階修士,蘇行既找不到仙侶,又買不起洞府,還得每天在靈藥園裡拼命工作,方才勉強維持生計。 望著胸口僅剩10天的‘壽數’,蘇行徹底繃不住了。 自穿越以來,他工資幾乎全花在了購買‘壽命藥’上,可即便如此,他的壽數也還是越來越少! 因為他沒錢了! 這一日,蘇行利用前世所學,試圖分析出‘壽命藥’配方.... 【天庭禁令:嚴禁任何修士私自
武俠 連載 3萬字
道映逍遙

道映逍遙

九日弘
御天地自然凝靈中道種育道中奧秘悟大道神通融道法自然淬無缺道韻化道為己有
武俠 連載 5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