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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州城內城以東的一座宅邸內,幾個人正圍繞著一張桌子坐著,而桌子上鋪開著一些紙張,而這些紙張上不光有文字還有一些圖畫。

桌子中央昏黃的燈光將幾人身影拉得很長很長,讓人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此時已是午夜時分整個壽州城都已經陷入了沉睡,但是屋內的幾人卻依舊在商討著什麼。

“此事我感覺不妥。”坐在桌子左邊的一人捏著自己的眉心靠在胡椅的背上疲憊地說道。

“可是如今正是大好機會,如果錯過了我們不知還要再等多久。”他對面那人直接將手中的毛筆丟在筆架上然後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糊塗啊,我們一旦失敗好幾年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這種損失不少我們能夠承受的。”靠在椅背上的那人厲聲道。

而另外兩人此時並沒有說話,他們依舊拿著紙張在認真地研究。

“淮南國地處淮水南岸,只要控制住了淮南國我們就相當於有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進可攻退可守。”坐在桌子右側的那人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微微前傾一字一句地說道。

“淮南國雖然地理位置優越,但是我們所要冒的風險也太大了,一旦操作不好讓人查出蛛絲馬跡那麼我們將會眾矢之的,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左邊那人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好了,你們兩人都給我閉嘴,我們今晚來此不是要決定是否要採取行動,而是讓大家聚在一起商討一下實施計劃的可行性。”兩個人的爭吵終於引得正對房門那人不滿,他一把就將手中的紙張拍在了桌子上冷冷地說道。

“是,大人!”兩人的爭吵在那人一聲呵斥下立刻結束。

“潘大人根據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我們這一次的計劃有很大的成功可能。”坐在潘大人對面一直沒有說話的那人此時終於抬起了頭,然後緩緩地開口道。

“梅不語,你有什麼想法具體說說。”

“潘大人,此次王上已經下定決心要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問鼎天下,而淮南國是他必須要拿下的,如果我們此次能夠成功那麼將為王上剩下很多麻煩。”名叫梅不語的中年人緩緩開口道。

“我之前就說了雖然成功之後收益很大,但是如果失敗了那麼王上所要面臨的壓力也將是巨大的。”坐在桌子左側的那人再次開口道。

“姚君恆,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但是你也必須得明白這世間你想要獲得就必須付出,而如今王上想要控制住淮南國那麼他所要付出的就是無法預測的結果。”梅不語雖然語速依舊很慢,但是他的話語中帶著堅定。

“就是,老姚我也覺得你考慮得太多了,即便是真的失敗了又能如何大不了最後我等自殺謝罪就是。”坐在桌子右側的那人一臉不屑地說道。

“費渡,此次不是你我性命的問題,如果失敗即便我等真的自殺也於事無補。”姚君恆皺著眉頭他對費渡很是無語。

在他看來這費渡簡直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莽夫,他也不清楚為何王上會將他也派遣過來。

“既然我們四人中有三人覺得此事可以行險一搏那麼我們接下來就要討論一下具體的執行方案。”潘大人見梅不語和費渡都贊成實施這個計劃,於是他便一錘定音。

“既然你們三人都認為這個計劃能夠實施,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計劃執行之前必須先將一切不可控的因素都要考慮到,我們必須將一切意外的可能都要想清楚。”姚君恆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那接下來我們就來討論一下計劃該如何執行。”潘大人將桌上的一張最大的紙張鋪開,而這種紙上繪畫著橫豎不同的線條,仔細看去卻能發現這些線條好像是一張巨大的蛛網一般。

再湊近看去就能看見這些線條的邊上都有蠅頭小楷。這些線條中最粗的一條線條一端已經被毛筆圈出了一個圈,而圓圈的旁邊寫著幾個字:“玄武門”。

與此同時在離壽州城不遠的淮水之上一艘貨船的船艙裡也有一盞油燈在明滅不定,而圍著油燈的同樣是四個人。

這四個人正是君可義、權獻之、吳忠孝和於廣清。只不過與壽州城那座宅邸中的四人不同,眼前這四人卻並沒有密謀什麼。

他們四人此時全部都身穿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並且他們還用一塊黑布將自己的臉給矇住。

“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君可義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佩劍然後說道。

“嘿嘿,好久沒有做這等買賣了,不過今晚我們要劫的可不是那些富商巨賈或者達官顯貴了。”吳忠孝雖然臉色帶著黑布,但是其他三人卻彷彿依舊能夠看到他咧著大嘴一臉邪笑的樣子。

“老吳,既然那些人並非什麼為富不仁的商賈也並非貪官汙吏,我們今晚還是少殺點人。”於廣清有些擔憂地勸道。

對於吳忠孝這個人於廣清還是非常瞭解的。他雖然平日看似大大咧咧很好相處,但是一旦提到殺人放火他就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吳忠孝此人乃是個極度嗜殺之人,並且他還非常喜歡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來折磨被他殺害的人手段極其兇殘。

為此他沒少挨君可義的處罰,但是對此吳忠孝卻毫不在意他每次依舊是我行我素。

而於廣清擔心今晚吳忠孝會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殺的興起後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一旦事情被鬧大,他們前來探查淮南國的任務就將很難完成。

“老於你這人真是掃興,雖然那些人並非商賈官員,但是僅憑他們使用江湖把戲來糊弄百姓就可以看出他們定然不是什麼好人,這等人我殺了他們是替天行道。”吳忠孝卻立刻駁斥道。

於廣清自己直接被他給噎得說不出話來。

“老吳,此處乃是淮南國的都城並非我們的地盤,況且你不要忘了我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權獻之也看不下去了,他雖然對李毅等人沒什麼好感,但是他卻也認為李毅等人罪不至死。

更加關鍵的是他想要抓到穆青亮的背後之人,他必須審問出老主持的《舌血箴銘》在哪裡。

一旦吳忠孝收不住手將人全都給殺了你讓他到哪裡再去尋找《舌血箴銘》?

“吳忠孝,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們草軍雖然是盜匪,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組建草軍真正的目的,我希望不要因為你的愚蠢將我們草軍在百姓中的口碑給搞臭了。”還沒等吳忠孝再次說話君可義便已經用凜冽的眼神看著他。

當吳忠孝看到君可義那如刀一般的眼神,他不由一縮脖子然後悻悻地說道。

“君師放心,老吳我今天定然會控制好自己的,但凡我今天犯渾您砍了我都行。”吳忠孝一臉誠懇地說道。

“如此便好!”君可義說完便帶著三人出了貨船,然後跳上一條事先準備好的烏蓬小船。

很快四人便將烏篷小船開到了李毅他們所在的船隻旁。

“上去之後立刻去尋找岐國世子穆青亮,一旦找到馬上就將他劫出如果遇到情況莫要與船上的人過多糾纏。”君可義吩咐了一句,其他三人紛紛點頭。

“綁到穆青亮之後一定要抓住他的小命,因為他對接下來草軍進攻岐國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君可義又補充了一句。

此次他們四人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前來李毅這裡就是為了綁架穆青亮的。

而他們之所以要綁架穆青亮一是因為他們想要從穆青亮的嘴裡套出他背後的黑手,二是他們想要藉助穆青亮來為草軍圖謀岐國。

“君師你且放心,我等定然不會讓岐國世子受到絲毫傷害的。”吳忠孝一臉得意地保證道。

“上船之後你還是負責在船艙外面放哨吧,找人這等細緻活你幹不了。”於廣清想了一下便開口提議到。

“老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細緻活我幹不了?哦在你看來我就是個只會揮刀砍人的屠夫?”吳忠孝一聽於廣清的話就不樂意了,他覺得自己的受到了於廣清的侮辱。

“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高,我都擔心你進了船艙之後腦袋會碰出大包來。”吳忠孝斜眼打量了一下於廣清後立刻補充道。

“老吳你······”

“好了你們兩人都給我閉嘴。”君可義一聲低喝,吳忠孝和於廣清兩人立刻閉口收聲。

“摩可,之前你是親眼見過那穆青亮的這一次辛苦你和我跑一趟去將他綁回來。”君可義拍了拍權獻之的肩膀說道。

“君師你就放心吧,我定然不辱使命。”權獻之揉了揉自己堵塞的鼻子說道。

“廣清你就呆在小船上,一旦我們成功完成任務後你就要以最快地速度駕駛小船逃離。”君可義又將於廣清的任務給安排好,然後他又將目光移到了吳忠孝的身上。

“忠孝你的任務就是呆在船艙外面將出口堵住就行,一旦摩可的手後你就的保證船艙裡的人短時間內出不來。”

“君師放心,我一定將他們全部都困在船艙裡。”吳忠孝點了點頭說道。

“我再說一遍你的人物只是擋住船艙里人不然他們出來便可,不是要你殺了他們一旦因為你戀戰我們幾人很可能逃不出去。”君可義再次嚴肅地說道。

這一次吳忠孝嚴肅地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此事事關四人的生死來不得半點馬虎。

吩咐完各自的任務後君可義便帶著權獻之和吳忠孝開始攀爬李毅他們的船隻。

隨著一個拋勾被權獻之重重地擲出

“噗”的一聲悶響之後,權獻之扔出去的拋勾已經牢牢地卡在了船隻的欄杆上。

權獻之試了一下之後,他便率先超這船隻上方爬去。緊接著是君可義最後是吳忠孝。

當三人爬上船隻之後,他們立刻開始警戒起來。索性現在已經是丑時,按照君可義的猜想對方此時應該都已經睡了。

於是他們三人便悄悄地朝著船艙的門口摸去。而就在他們三人如同三隻夜貓一般慢慢摸向船艙的門口的時候他們沒注意到他們的上方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三人。

待得他們三人摸到船艙的木門時注視著他的人此時已經露出了笑意。

“沒想到還真讓公子給猜中了。”那人趴在船頂手裡拿著一個圓桶裝的東西,時不時地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上一眼。

當他確定對方開始抽出匕首撥弄船艙木門的門閂時,他終於拉了拉自己是身邊的一根細線。

伴隨著他的拉動,船艙之中的李毅等人突然醒了過來。此時船艙裡一個小銅鈴正在輕微的顫抖併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聲音雖然不大站在船艙外面根本聽不到,但是船艙裡的人卻都能聽得很清楚。

“這大晚上的這幫人也不讓人睡個好覺。”齊朝此時揉著惺忪地睡眼一臉怒氣地說道。

“你且小點聲,莫要驚了這些人,他們自己找上門了我們得儘儘地主之誼。”齊寧立刻小聲地對齊朝說道。

雖然船艙裡很黑彼此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是眾人卻能確定對方此時定然是一臉邪笑。

而李毅則輕輕起身走到桌子前將桌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對準了門口。同時安肅和羽真雷兩人也悄悄地摸到了船艙的門口。

此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李毅等人靜等魚兒上鉤。而當君可義的手接觸到船艙木門的瞬間他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一種不太好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

但是還不等他遲疑一陣江風颳過,他和權獻之以及吳忠孝三人紛紛打了一個寒顫。

此時已經是深秋夜間的江風颳在臉色就像是刀子一般。

“看來是我自己想多了。”君可義在心中暗自嘀咕道。隨後他便用匕首將船艙門上門閂一點一點地撥了開來。

伴隨著自己的匕首一空,君可義的手稍稍一用力船艙的木們就被他推開了一條縫。

君可義湊上前去透過門縫往裡面看,只可惜外面因為有月光所以無法看清黑暗的船艙裡面。

雖然已經將船艙的木門推開但君可義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進去,他等了一會兒在確認了船艙裡面沒有動靜他才將原本只有巴掌的大門縫給徹底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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