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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就到了決賽的日子,這幾天卻是再沒有見到羽純,鄭浪擔心這姑娘會不會在傷心之下做出想不開的事情來,但武媚娘勸鄭浪別擔心,因為沒看到拿褲頭的下場,羽純肯定是不會走的。
這次是鄭浪先來到了比賽場地,他現在只想趕緊結束這個世界,能夠早早回家。奈何拿褲頭卻遲遲不來。
一直等到裁判都快宣佈拿褲頭棄權的時候,綠髮少年終於出現了,舉著劍,滿臉通紅,怒氣衝衝的出現在鄭浪眼前。
拿褲頭憤怒的用劍指著鄭浪,質問道:“是不是你對羽純說了什麼,為什麼她不肯給我的劍附魔?為什麼?你是不是怕輸給我啊?啊?虧我還一直當你是朋友。”這話適合拿著劍說嗎?是朋友就來砍我?
鄭浪看著眼前的少年,對方明明有珍寶放在眼前,又不知珍惜,心下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做這樣的人。
一時間只覺得對方可憐無比,但又不乏可恨之處,所謂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就是如此了,淡淡的問道:“你知道附魔會消耗附魔師的生命力嗎?”
拿褲頭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個,這個,我,我知道的。”
鄭浪默默地搖了搖頭:“原來你真的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那我就沒什麼好留情的了。”
說著從懷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管,管內充盈著紅色的液體。
鄭浪動作輕柔無比,生怕管子破碎,液體沾染到自己身上:“我這兩天一直在考慮,要怎麼樣才算達成了羽純的要求,狠狠地擊碎你的夢想,狠狠地羞辱你,又不至於太讓那姑娘傷心。在她已經碎了的心上再踩一腳。這是魔技天區皇帝陛下贊助我的魔藥,叫做皇帝的新裝。效果嘛……”
“不可能!”拿褲頭打斷了鄭浪,歇斯底里地喊道:“羽純怎麼會說這種話啊,你在胡說。鄭大哥,你讓我贏好不好,我要當鬥神啊,我才是鬥神啊!”
鄭浪看著漸漸失去理智的拿褲頭,雙方都很清楚,正面戰鬥起來,拿褲頭不會是他一合之將。
搖搖頭,一跺腳,鄭浪人影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站在了拿褲頭的身後,滿級的速度毫無懸念地碾壓了一路混上來的少年,手中的魔藥整瓶從拿褲頭頭頂倒下。
“你不是喜歡推姑娘嘛,喜歡不穿衣服嘛,這瓶藥剛好可以滿足你。被藥觸碰過的面板,只要受到觸碰,即使是被自己的衣物輕輕碰到,都會給你的身體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極度的肉體愉悅。你既然喜歡這感覺,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把倒空的藥瓶遠遠扔了出去,萬一濺幾滴到自己身上,那就不妙了。
不過魔技天區居然還有如此優秀……啊呸,如此邪惡的藥物,這玩意稀釋之後不知道能不能用。話說回來,宅圖阿班隨身攜帶這藥是幾個意思啊。
在鄭浪思考之間,拿褲頭已經吼叫了起來,藥效發作了!
只聽他發出說不清是快樂還是難受的呻吟,衣服早就脫了下來,拼命地擦拭著身體,但越擦呻吟聲越是巨大。一隻手緊緊地拿住褲頭,強忍著不脫掉,褲子上溼漉漉的,不知道是魔藥還是其他可疑液體。
裁判看見這情況,眼見比賽是進行不下去了。使用藥物本來就不被規則所禁止,鄭浪沒有任何犯規行為。
於是,宣佈道:“我宣佈,鄭浪獲得本次比賽勝利,鄭浪成為新的優勝,本屆鬥神,觀眾們,歡呼吧!”
雖然戰鬥結束得很快,觀眾們看了個寂寞,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還是響徹了整個場館。鄭浪閉起眼睛,默默地聽著掌聲,終於結束了!
身後的拿褲頭還在喘著粗氣嚎叫:“我不服啊,我不服。”說完難受地躺到地面打滾,粗糙的土壤接觸到面板,又讓他瞬間站立起來,接著嚎叫。
鄭浪搖搖頭,不在停留,往擂臺下走去。
當晚,鄭浪帶著武媚娘去了鬥神會館,見到了被關押在此的羽純,幾人短暫做了個告別,羽純打算天亮後就回村子去過平淡的日子了,找個老實人成個家。至於拿褲頭,不管結局如何,羽純逢人就會說他死了。
鄭浪衷心祝福姑娘可以走出過去,重新開始生活。
距離來到鬥神都市,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這是鄭浪離家最久的一次冒險,歷經坎坷,終於獲得了鬥神大會的優勝,擁有了進入鬥神區域的資格,又跟疾霸達成了協議,不出意外的話,幾天之內就能回家了。
一路走來,發生了很多事情,身體得到了鍛鍊,意志得到了增強,姿勢得到了發揮……
還收穫了幾個能一起喝酒的夥伴,今天就是鄭浪要進入鬥神區域的日子了。
“幹,這碗就當預祝我明年勝利啦,鄭浪你給我在鬥神區域裡等著,明年我就會獲得優勝進來找你。”波塔大叔舉起酒碗先乾為敬,酒水順著嘴角流下。
波塔一碗酒下肚,又拍了拍鄭浪的肩膀,說道:“不管怎麼樣,那天晚上你沒有去找蕾切爾我都要謝謝你,對了,我們打算在下個月結婚,你一定要來啊!”
鄭浪也是一碗酒下肚,說道:“波塔大叔說的什麼話,我又不姓曹!”
如果此去鬥神區域順利的話,明年大概就不會再舉行鬥神大會了,據疾霸所說,鬥神大會和目前鬥神世界執行的規則都是都市長折騰出來的,之前在他的時代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當然這話不能對波塔說,這位武者一生都在為了獲得鬥神的榮譽而努力。
伊集院也喝了一杯,鄭浪看著酒水倒進陶罐人黑乎乎的嘴洞,都想上去搖晃他幾下,看看會不會有水聲。伊集院說道:“既然這樣,波塔大叔,下個月我們一起結婚吧,阿薩麗年紀也不小了,我欠她一個婚禮。”
“哦,那可真是值得慶賀的好事。”幾人又碰一杯,酒杯碰撞之間,倒有大半酒液晃出酒杯。
伊集院看著兩位如此糟蹋他精心調製的雞尾酒,搖了搖頭,乾脆直接把酒缸拿了上來,給兩人倒上:“鄭浪,說起來,跟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最後怎麼樣了。”
“你是說羽純吧。”鄭浪說道:“小姑娘也挺可憐的,不過這不一定是壞事,年輕人吃虧要趁早,回去山村安靜生活就好了,對了,拿褲頭呢,那天之後我再也沒見過他,你們有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