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利益與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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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宇智波的後續處理，就由老夫的根來全權負責，其中，宇智波泉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必須由老夫親自來監管並調教。”
木葉忍村最高會議現場。
團藏的左眼環視全場，右眼的瞳力也隨之發動。
一個名叫“老夫的提議才是對木葉最有利的”的幻術鎖定了火影和其他兩位長老。
沒法鎖定更多人了，但控制這三人足矣。
“那麼......”
差不多了，團藏感覺穩了，開口問道：
“對於老夫的提議，誰贊成，誰反對？”
自然是沒人反對的，火影大人不開口，其他人也不想得罪團藏長老。
而火影大人和其他兩位長老則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不理所應當的事麼？
你團藏不負責宇智波，還能有其他人來負責麼？
這個提議最後在會議中被全票透過。
別天神的威力，即便發動者並非宇智波，而且眼睛本就是虛弱狀態的情況下，依舊保住了最強幻術的稱號。
只是，等到會議結束後......
“卡卡西，你認識這個女孩兒麼？”
火影辦公室。
剛剛執行完任務歸來的卡卡西看著那張相片，沒承認也沒否認。
“不曾接觸過，但是在之前監視宇智波的任務中見過她，她也是宇智波鼬在族中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在我監視期間，見過兩人一起吃過飯。”
卡卡西的回答，跟暗部的檔案几乎一致。
但三代目想要的答案並非是這個。
“宇智波的情況你應該知道了，她和宇智波佐助，現在是木葉最後的兩個宇智波族人。同時......她還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三代目說著頓了頓，見卡卡西臉上並未有任何波動，心裡稍稍有些遺憾。
本以為能將天藏救贖出來的卡卡西，已經漸漸走出了黑暗，現在看來，或許還需要點時間。
“旗木卡卡西。”三代目語氣突然嚴肅。
卡卡西渾身一緊，趕緊單膝跪下把頭埋低，“是！”
“團藏已經全權負責了宇智波的善後工作，其中就包括了宇智波泉，不出意外的話，他是準備把這孩子訓練成另一個天藏的......”
“老夫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你是這木葉為數不多，與宇智波有著深刻羈絆的忍者，老夫......不想看到有朝一日，你會後悔不已。”
“至於如何選擇，就看你自己了......不管怎樣，老夫都支援你的決定，清楚了麼？”
“是！”卡卡西這次的回應多了分驚訝。
面前的身影消失，辦公室裡頓時只剩三代目一人。
“宇智波啊......”
這是一道夾雜在吞雲吐霧中的無聲嘆氣，空中只能看到那白色的煙霧，其他操作全部被掩蓋其中。
把宇智波的後事交給團藏，的確是對木葉最有利，也是最穩妥的。
但對根部來說，也無疑是多了一項大殺器......
團藏眼中只有利益，根部的利益，木葉的利益，多年以來向來如此。
可木葉的未來，最需要的可不只是利益。
平衡，更為重要。
“宇智波沒了，最後一雙萬花筒再被你帶走，團藏......一把歲數了，千萬別再被你的野心給害了啊。”
......
宇智波滅族後的第二個清晨。
太陽照舊升起，天空似乎都不想為這一族落淚。
宇智波的葬禮，多少是有點詭異在裡頭的。
一具具棺材在不遠處的草坪有序排開，棺材上都有著序號，工人挨個把屍體抬到早就準備好的，墓碑後頭的坑裡。
每一座墓碑都是全新的，都帶著宇智波的族徽，從外觀上看不出任何區別，當然除了每個墓碑上頭的名字以外。
這些名字都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就算宇智波族長都叫不出每一個族人的名字，但監視宇智波的暗部卻絕對可以。
而且能做到百分百精準，絕對不會出錯。
——負責宇智波葬禮工作的全是外族忍者，但他們卻更瞭解每一個宇智波。
除此之外，更讓人感覺詭異的地方，在於葬禮的人數。
死人，遠比活人多......
“尚未合棺，你要再最後看一眼爸爸媽媽麼，佐助君。”
艾泉輕聲說道，他今天其實差點就遲到了。
倒不是睡晚了，主要是著裝環節出了點問題。
非常嚴重的問題。
按照禮儀，他需要懟上穿越前隨身碟裡，未亡人系列裡夫人們的裝扮。
頭髮得紮好，面容得精緻，這還沒完，關鍵是“三黑”套裝，既黑裙黑絲黑高跟的組合，才是最大的挑戰。
不過糾結半天，跟套秋褲似得完成中間步驟後，一照鏡子，艾泉又釋然了。
反正這個世界裡誰都不認識我~
嘿嘿~
那就整！
該穿的穿，該畫的畫，一套裝扮下來，最困難的部分，竟是踏著高跟走路。
問題也不大，開著寫輪眼適應了一會兒，艾泉自己在家裡都能騷出貓步來。
還是那句話。
反正這邊沒熟人~
只要守住底線，守住信念，其他什麼的也無所謂啦~
“......”佐助沒回應。
一個白天兩個夜晚，外加超額的十幾個幻術折磨，讓這位少年身上提前出現了一種，名叫冷酷的氣質。
但氣質這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成的，此時少年身上的外殼，更多是一種倔強的偽裝。
“去看看吧，小鬼。”阿斯瑪今天也來了。
但目光卻一直都在那女孩兒身上。
她今天把短髮紮起來了，露出了小耳朵，一身黑裙+黑絲，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
明明比他小了好幾歲，但莫名有一種.....特別的味道，談不上成熟，更不是嫵媚，反正讓阿斯瑪就總覺得......
泉醬，好像挺懂自己的。
跟紅還不一樣，但都長在了自己的審美上，嘖，真的好難選。
“走吧。”艾泉拉著佐助，還是走向了那個合葬的棺材。
“......”佐助依舊沒開口，臉上的表情也依舊倔強，但卻沒有反抗，任憑大姐姐牽著他走。
到了棺材面前。
曾經的宇智波族長和族長夫人穿戴整齊，靜靜地躺著。
艾泉藉著悲傷的氛圍，開啟了萬花筒。
面對此時的富嶽夫婦，完全是沒必要開啟萬花筒的。
先不說扒開眼皮大概也複製不了，還得有個啟用的步驟，而且這裡頭的眼睛也不可能是原裝。
美琴就算了，富嶽的原裝萬花筒，要麼在帶土的牆上，要麼在團藏未來的胳膊上，甚至有可能已經被鼬毀了。
但絕對不可能還在原位。
“......”佐助癟著嘴，忍著沒發出聲音，身子卻不停顫抖。
善良的艾泉輕輕摸了摸佐助的頭髮。
“節哀。”
開口的另有其人。
20歲左右的年齡，接近一米八的個子，黑色的西服，銀色的頭髮，帶著面罩卻不掩帥氣，加上左眼處那條猙獰卻盡顯野性的傷疤，足夠迷倒這世上大多數女性。
論魅力，就連全盛時期的艾泉，也只能被迫五五開。
——他叫旗木卡卡西。
一個，能提供山寨神威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