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PS:

爽文。

另外,搞清楚原著境界再來看同人,境界在原著也不代表一切。

……

北涼。

一間清雅小院。

青瓦紅牆。屋頂高挑而尖細的飛簷,門窗皆雕著花鳥蟲魚紋路的精緻圖案,透出濃重的華貴和奢侈感。

一個身形消瘦的少年站在屋前,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嘴角掛著幾絲血跡。

他叫徐北悠,字幼麟,北涼王徐驍的長子,徐鳳年的哥哥。

只不過他確實天生廢體,常年臥病在床,深居簡出,所以很少有人能夠知道他的存在。

想到自己的狀況,徐北悠眼中是難以置信的震驚與痛苦,還帶著一抹茫然無措。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要二十年了,原本以為來到雪中世界能夠成為手中有劍的蓋世劍修,沒想到自己自幼天生廢體,根本不可能練武。

這些年來他只知道努力讀書習字,卻連最基礎的吐納之法都無法運轉周天。

就算他心性再沉穩,如今也忍不住絕望起來。

我是誰?

我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腦海中一片混亂。

忽然,院子外傳來舒緩的腳步聲。

一位看起來秀氣,但是卻英氣十足的女孩子走了過來。

她穿著黑底繡金線牡丹長裙,外罩著白狐毛大裘,頭戴鳳尾簪,整個人像一團火焰般明媚耀眼。

“二姐回來,都不迎接嗎?”

徐渭熊眉梢微揚,目光銳利地盯著他,語氣帶著一點責備。

“二姐。”

徐北悠臉色蒼白無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怎麼從上陰學宮回來了……”

徐渭熊冷哼了一聲,從腰間拿出一塊玉佩丟給他:“送你的禮物。”

徐北悠下意識伸手接住,發現竟是一枚碧綠色的麒麟玉佩,上面刻著龍飛鳳舞的四個篆字:‘麒麟護命’。

“託人從龍虎山求來的,戴上安神防身。”

徐渭熊見他怔怔地望著麒麟玉佩,不滿說道:“愣什麼愣,趕緊戴好啊!”

徐北悠這才恍然醒悟,急忙將那塊玉佩戴在腰間,又用錦布擦拭了幾遍,然後鄭重其事說道:“謝謝二姐。”

徐渭熊微微頷首,又問道:“你嘴上有血漬,剛剛又吐血了嗎?”

她目光中充滿關切,顯得溫柔而親切,讓人不禁產生依賴感。

徐北悠搖搖頭,輕聲道:“沒有,剛才吃東西時不小心嗆到了。”

徐渭熊嗔怪道:“你從小就愛逞能,如果身體不適,一定要告訴二姐,別總把什麼話都往肚子裡吞。”

聽著她的叮囑,徐北悠覺得心裡暖洋洋的,笑眯眯點頭。

徐渭熊注意到桌案上擺放的一疊宣紙,隨口問道:“這是你最近寫的新詩?”

“算是吧。”

徐北悠雖然天生廢體不能習武,但是文采斐然,要不是因為身體原因,也會隨著徐渭熊去上陰學宮讀書。

徐渭熊翻閱了兩頁紙張,眼睛一亮,讚歎道:“好詩,你這次作的比之前更加有味道了。”

“咳咳。隨便寫寫,不值得稱道的。”

徐北悠握拳擋在唇邊低咳,眼底閃過一縷黯然。

徐渭熊皺著柳葉眉,說道:“你必須要好好調養身體,不過你常年閉門不出對修養沒好處,我帶你去聽潮閣坐坐。”

她的目光掃過那疊紙張,又露出惋惜表情,明明才華橫溢,卻只能被困於此,真是太浪費了。

……

……

徐家府邸佔地極廣,建築巍峨壯闊,宛若皇城,氣派非凡。

聽潮閣位於徐府最深處,是天下三大禁地險境之一,擁有天下半數武學秘典的武庫。對外稱六層,實則內有九層。內有守閣奴六名。

一樓有天下入門武學三萬卷,二樓四千陰陽學縱橫學孤本,四十九件天下奇兵利器,三樓有高深寶典秘笈兩萬卷。

四樓珍藏奇石古玩,五樓和六樓皆為武學上乘秘典,七樓則是各式各樣的機關傀儡,八樓為李義山抄書之地,頂樓空無一物。

外人要想進入,除非持有北涼王令牌或主人親筆手諭,否則擅闖者死。

看著眼前輝煌肅穆、莊嚴威儀的聽潮閣,徐北悠臉色蒼白多了一絲紅潤,眼眸中泛起異彩。

這座閣樓下面,也只有底下二層的羊皮裘老頭兒讓自己激動了。

徐渭熊見到徐北悠狀態似乎有些緩和,忍不住湊近一點,緩緩說道:“如果要你為聽潮閣提字,你準備提上那幾個字?”

徐北悠認真思索了許久,臉上帶著一絲傲氣,淡淡說道:“氣沖斗牛!”

徐渭熊聞言失笑道:“你倒真敢說。”

徐北悠抬頭挺胸,神采奕奕,自豪說道:“如果有一日,我能提劍破空而去,我就把這句話刻在劍鞘上。”

徐渭嗤笑道:“你現在這個模樣,連一把劍都提不動,更別提破空而行啦。”

徐北悠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徐渭熊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說道:“你已經很厲害啦,你的文采假以時日一定可以超越二姐的。”

徐北悠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難道我現在得文采比不上嗎?”

徐渭熊剛想說些什麼,就發現聽潮閣裡面走出一位青衫居士,腳步平緩,面容清矍,正是李義山。

“拜見先生!”

徐北悠和徐渭熊恭敬的行禮。

李義山臉色淡然的盯著徐北悠,直接開口說道:“你跟我進來。”

徐渭熊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李義山已經重新走了進去,於是拉了拉徐北悠衣袖,示意他進去。

徐北悠朝徐渭熊投去抱歉的目光,然後緩步追上李義山,跟他一起走向聽潮閣裡面。

這還是他四年以來,第一次走進聽潮閣。

……

一路上到八樓。

李義山站在自己的書案前,淡淡說道:“我們也有三年未見了吧?”

徐北悠恭敬說道:“整整三年零四個月又七天。”

李義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指著那疊紙張上面的字跡問道:“這就是你最近寫的新詩?”

徐北悠應道:“這是我昨天晚上隨心寫下的詩,沒想到先生竟然已經讓人記錄在冊。”

李義山瞥了一眼,不屑地說道:“你這幾年讀的什麼書?這點水平也配提字?”

徐北悠尷尬道:“我的文采當然比不上先生。”

李義山沉默片刻,然後揮袖拂掉桌案上面的紙,淡淡說道:“你是我李義山的弟子,這篇詩不合我意,我幫你毀了。”

說完之後,他揹負雙手走到窗臺位置,看著面前的湖水發呆。

徐北悠知道李義山脾氣古怪,也不介意,只是靜靜地站在旁邊。

等待了許久,徐北悠終於忍不住了,問道:“先生今天叫我進來,到底所為何事?”

李義山轉過身來,臉色冰冷,毫無感情波動,淡漠說道:“你覺得自己還能活多久?”

徐北悠坦然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可能再熬兩年,也可能明天就突然離世。”

“你的回答讓我很吃驚,面對死亡很少有人能夠像你這麼坦然。”

李義山繼續說道:“你不怕死嗎?”

徐北悠微笑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早就看開了。”

李義山盯著他看了片刻,語氣稍微緩和道:“寫一首讓我滿意的詩。”

聽見這話,徐北悠頓時有些遲疑,但還是拿起桌子上面的毛筆蘸了墨汁,提筆在那疊紙上面書寫起來。

“氣吞萬里如虎,聲震四海如雷……”

一首詞寫完,徐北悠將毛筆輕輕放下。

李義山接過去,仔細端詳,良久之後忽然仰天大笑。

這是他這幾十年來唯一一次笑的這麼放肆。

徐北悠愣了下,疑惑的道:“先生,我寫的不好嗎?”

李義山將那沓紙遞給徐北悠,淡淡說道:“勉強一二,重新寫一首。”

徐北悠剛剛準備動筆,李義山就板起臉孔說道:“你最好思考一二再落筆,否則寫不出讓老夫滿意的詩,就別想出閣樓一步。”

徐北悠望著李義山的後背,心中不明白這位千古陰才到底想要做什麼。

李義山揹負雙手,站在欄杆邊看著湖景。

湖水澄澈,碧綠通透,遠眺可以隱約瞧見湖畔楊柳依依,花香陣陣,鳥雀飛舞,風景秀麗怡人。

李義山盯著湖景半晌,忽然開口問道:“你覺得聽潮閣美嗎?”

徐北悠誠懇說道:“很美。”

“可我並不覺得。”

李義山輕描淡寫說道,彷彿在訴說某件與他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他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讓徐北悠有種錯覺,他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李義山收回視線,淡淡說道:“寫出來了嗎?”

徐北悠低垂著頭顱,恭敬的說道:“我寫不出來令先生滿意的詩。”

李義山似乎對於這個回答沒有任何意外,他考驗的不是文采,而是這四年時間的心境。

徐北悠如今的狀態,讓他很滿意。

想到這裡,李義山淡淡說道:“跟我來。”

徐北悠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上了李義山的腳步。

……

聽潮閣底下一層入口,徐驍早早等待在此處。

他看見李義山來到這裡,對著後者點頭示意,但沒有搭理徐北悠,揹著雙手走下了地下通道。

李義山對著徐北悠示意了一下,便返回了樓上。

徐北悠看著李義山消失的身影,便跟著徐驍走下樓梯,沿著地下暗道走向地下密室。

徐驍停住腳步,來到滿是靈位的暗層。

他看著眼前的這些靈位,點燃三根長香之後,朝其鞠躬致禮。

“你不問問這是哪裡?”

徐驍說話的時候,拍了拍自己有些發酸的腿,然後伸手摸向一個黑漆漆的木製牌位。

“這應該是我們北涼犧牲的所有將士靈位。”

徐北悠劇烈咳嗽了幾下,然後緩步走上前來,跪倒在地上,叩首磕頭。

徐驍看向自己這個,神情肅穆,認真說道:“你是我徐驍長子,原本你應該才會是我北涼王府的接班人,可是你身子骨太弱,所以你的弟弟才肩負起了重任。”

徐北悠抬起頭看向徐驍。

徐驍見徐北悠不說話,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天生廢體,從小便落下病根,為父窮盡半輩子也不能治好你的病。你母親去世前曾經囑咐我,說若是有一天,她不在了,一定要讓你活下去,可是為父總有一天沒有辦法照顧你,也不希望你死。”

他扭頭看向徐北悠,鄭重說道:“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

徐北悠他聰慧過人,知道徐驍想要帶自己見誰,但是他仍然裝作茫然的樣子,反而詢問徐驍。

徐驍沒有說話,開啟前往第二層的密室,推門而入。

徐北悠沒有任何猶豫,便緊跟了進去。

……

第二層密室同樣陳設簡單樸素,但卻更加安寧祥和。

一個穿著羊皮裘蓬頭垢面的老頭兒,正盤膝坐在地毯上,閉目養神。

聽見響動,老頭睜開眼睛,眼珠渾濁且空洞。

當老頭看見徐驍身後站著的徐北悠後,渾濁的眼珠漸漸恢復光彩,語氣淡淡道:“很早以前,我就說過了,這小子天生廢體,活不過二十歲,能撐到現在也算是鴻運當頭了。”

徐驍摸了摸自己鬍子,遲疑說道:“就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羊皮裘老頭搖頭嘆息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見過各種奇蹟,卻沒見過能逆天改命的東西。”

徐北悠默默看了一眼徐驍,又默默看向那位春秋劍甲,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前輩已經斷定晚輩活不過二十歲,但是晚輩已經活過了二十歲,所以晚輩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羊皮裘老頭聞言哈哈一笑,用沙啞的嗓音慢條斯理說道:“痴心妄想。”

徐驍再次問道:“沒有其他辦法?”

羊皮裘老頭沒有說話,緊閉的雙眼,似乎已經不想開口。

徐北悠見狀對著徐驍恭敬說道:“父親,我想單獨跟前輩聊一聊。”

聽見徐北悠這麼說,徐驍臉色平靜如水,目光閃爍著盯著自己這位長子,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長子有些陌生。

片刻後,他對著羊皮裘老頭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當徐驍剛踏出這間密室,就聽見羊皮裘老頭沉聲說道:“老夫勸你最好不要試圖跪下來求我救命什麼的,因為老夫生平最討厭這種矯揉做作的舉動。”

“李老劍神當面,晚輩只求一劍!”

徐北悠掏出手絹捂嘴咳嗽一聲,上面吐出一大口鮮血,但眼神堅毅,絲毫未變。

聽見四個字的稱呼,羊皮裘老頭猛然睜開雙眼,盯著徐北悠淡淡說道:“徐驍告訴你的?”

“晚輩自己猜的。”

徐北悠擦掉嘴角血漬,認真說道:“晚輩生平最喜劍,如果能夠親眼目睹一次劍道魁首用劍,也算是死而無憾。”

聽見徐北悠這麼說,羊皮裘老頭終於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問道:“你似乎對劍很感興趣,那你覺得什麼是劍?”

徐北悠緩緩說道:“我覺得劍就像人,人便是劍。”

羊皮裘老頭微微一怔,問道:“那你想學劍嗎?”

徐北悠沒有猶豫,雙目炯炯有神的回答了一個想字。

李淳罡臉色平靜的問道:“你為什麼想學劍?”

“我想以手中劍,平天下事,順萬般心心!”

徐北悠回答的很乾脆,甚至沒有任何猶豫。

他頓了頓,最後補充了一句:“我也想為北涼數以萬計的百姓握劍!”

李淳罡神色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孺子之言。”

他一步輕邁,剎那間,滿身皆是劍意。

那一日,徐北悠見到了天底下最純粹的劍意。

絢麗,霸烈,鋒銳……

無比純粹。

……

【叮咚!恭喜宿主啟用系統!】

【獲得系統大禮包!】

【系統大禮包開啟!】

【叮咚!恭喜獲得三大獎勵!】

【獎勵一:至聖乾坤功!】

【獎勵二:九陽淬體丹!】

【獎勵三:奪命十三劍!】

【叮咚!是否領取?!】

玄幻魔法推薦閱讀 More+
終極星卡師

終極星卡師

雲上椿
藍海星上,有一個透過武裝卡牌來掌控種種不可思議力量的超凡群體,稱之為 —— 星卡師。 蘇淵穿越而來,還攜帶有可以強化自身星卡的系統。 化境啟魂卡完成覺醒 = 頂級資質魂卡【青空之鳳】 圓滿級風行步:規避一定遠端攻擊! 圓滿級蒼炎擊:並蒂雙重蒼炎擊! 圓滿級元磁重壓:重壓領域! 圓滿級空切:斷界線! 圓滿剛炎指+圓滿硬化鐵衣 = 燃金之手! …… 蘇淵從強化最初的啟魂
玄幻 連載 346萬字
靈墟,劍棺,瞎劍客

靈墟,劍棺,瞎劍客

煮熟的來福鴿
【無系統】【天才劍道】【熱血】【殺伐果斷】姐姐被累死,母親重病,賭鬼叔父竟然盯上了他姐姐的買命錢。 李觀棋持刀砍殺了男人,直到遇見了名為蘇玄的老者。八年後,少年成了一名背劍人。 身後的不是劍匣,是劍棺,葬劍之棺!自此,心懷鴻鵠之志的少年郎一腳踏入腥風血雨的修真界!
玄幻 連載 241萬字
一秒一點力量,我直接速通玄幻!

一秒一點力量,我直接速通玄幻!

嵬嵬巖上松
徐雲獲得肉身成聖系統,一秒能增加一點力量。 當別人拼命練功時,他在躺著睡覺。 當別人在秘境內拼命爭奪機緣時,他還躺著睡覺。 每天什麼都不需要做,就能增長四萬三千兩百點力量,相當於別人數年苦修。 幾個月後,徐雲成了太玄聖地第一弟子! 幾年以後,徐雲成了太玄聖地第一強者! 幾十年後,徐雲成了下界第一強者! 幾百年後,徐雲成了萬界第一強者! 幾千年後,徐雲一拳就能幹碎天道!
玄幻 連載 2萬字
師兄就是個禍害

師兄就是個禍害

凡人與海
寒臨蕭人族第一強者!愛人紅玲百年前意外殞落,寒臨蕭傷心欲絕,歸隱百年,百年後,修煉原因百來歲的他如二十歲青年,重出迷霧山,為追求跟自己愛人相似的女子,拜入宗門… “師兄,從不修煉,每天躺平,跟美女師妹聊聊天,卻強大的可怕。 “長老,不好了,師兄把宗門靈獸,拿去下酒了 “長老,師兄他又把藏經閣點找了。 “宗主,交代都隨他。\n師兄修為曝光之日,九洲為之顫抖。伴豬吃老虎,熱血,爽文…風趣。
玄幻 連載 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