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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是……”林姝姝支支吾吾。
“睡了！很多次。你要是問昨天早晨，就1次，我可以走了嗎？”凝香雖然起身，但又坐下了，“姐姐，我相親那天你在，而且遞給我們那種飲料，結果喝了那東西，我就獸性大發，把梁瑾墨給撲了。影片那一次也是，酒店本是你家的，我不知為何就迷迷糊糊送到了那個房間，你……如果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信。”
她不想再說了，怕說下去，壞了母親和林阿姨的關係。
“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我會調查的！”林姝姝在凝香起身後跟出來，用有些激動的聲音挽留住凝香的腳步。
“不用了，我已經讓瑾墨幫我調查。”凝香沒有轉身。
“妹妹，我和朋友合作設計個品牌，正在網路銷售，我想請你去當模特，會有豐厚的報酬。”林姝姝幾步跑了過來，不小心扭到了腳，凝香扶起她，還好心給她揉了揉，才站起來。
“姝姝姐，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冰淇淋姐姐，而我是你的麵包妹妹。”凝香低下頭，“如果你喜歡瑾墨，你可以追。我們是協議婚姻，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他為什麼那麼迷戀你呢？你憑什麼成為他的第一個女人？！”林姝姝很快恢復平靜，“你誤會了，我不喜歡瑾墨，我是關心你。我喜歡的是像瑾溪哥一樣溫和、淳厚、恭謹、有禮的男人，有才華，懂得生活，偶爾縱情天涯，有時獨行田園。瑾墨那種工作狂，苛刻的男人，還有那種傳聞，你不怕他撕碎你嗎？”
凝香這才轉身，“你說什麼？”
林姝姝終於扳回一城，譏笑著湊近她，“你沒有聽說過嗎！哦，我知道了，你不是這個階層的人，你們家是不入流的。瑾墨他偶爾會和你玩一個遊戲，他會變成一頭餓狼，將你撲倒。傳說他那方面要不無能，要不就是變態！你不怕嗎？”
凝香驚恐變色，“你，你騙我吧？”
“我騙你？他就沒有一刻讓你懷疑嗎？他在床上怎麼對你的呢？都很溫柔嗎？你好好回想一下！”
凝香頭都要快炸了，現在哪想的出來，尤其是經過林姝姝的誘導，她便覺得瑾墨哪個動作都奇怪。
但她不是容易被影響的人，對著林姝姝一笑，“沒有，就像人們說我姐姐放蕩一樣，我覺得親聞不如親見，親見不如親驗，因為真相是唯一的一個，不可改變。但表相、假象卻是無數個。”
“妹妹，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我可以幫你想辦法的。你不用非得嫁給瑾墨？”林姝姝有點激動，她平復了氣息，趕緊找補一句，“我沒有私心，我都是為了你好啊。婚姻大事，一輩子的幸福，你不能被當成替罪羊，喂猛虎餓狼！”
凝香徹底糊塗了，這樁姻緣讓她混亂，她怎麼成了替罪羊？！
“姝姝姐，謝謝你關心我，但不論我怎麼選，我的人生始終得我自己過，不是麼？所以，苦或者甜，我自己承受。你就不必為我操心了。”凝香為了安慰她，“等我腿腳好了，你那邊還需要模特，我還可以去面試嗎？”
林姝姝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好一陣兒，才悵然若失地點點頭，“隨時恭候。”
等著凝香走遠，她才喃喃，“不重要了，誰稀罕你當模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