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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求求你，不要動我妹妹，她才19歲。還這麼年輕，你放過她吧，我的命不足惜，你足以解恨。好不好？”採月給他磕頭。
“姐，你不要求他，他哪有善心！”凝香瞪圓了眼。
“我沒有善心！好！今天我就發一回善心，你不是要救你妹妹嗎？你去好好服侍我的手下，讓他們玩個夠，我今天就放過你妹妹。”
“姐！不要聽他的！你變態！如果你在天上的妻子看到你這麼做，她才不會再認你！她會為你不恥！”凝香的嘶吼沒有阻止男子的行為，採月很快就被拖去了裡屋，緊接著傳來了愉悅的低哼和幾個人的笑聲，呼吸聲也在加重。
凝香的心好像結冰，又被撕開，是撕心裂肺的痛。
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聽覺被放大。雖然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她好像都知道。
她蜷縮著，生怕他們又轉過來對她動手。
雖然很想救姐姐，但說不出請玩弄我這種話。
她忽然想起那一天瑾墨將她從兩個小鮮肉手裡撈出來的情景。
誰來救救她們呢？多希望有個人來改變這一切。
她失蹤應該有一段時間了，難道還沒有人發現嗎？
瑾墨呢？他沒去送機？
“小姑娘，看在你姐姐奮力救你的份上，我就不糟蹋你了。等天黑了以後，就送你們去死。”男人捏著凝香淚流滿面的臉，對她嘲笑地說，“我們幾個弟兄都得痛快、痛快，待會再來幾輪，之後就送你們走。”
他扔下凝香砰的一聲關上裡屋的門，“誰也不許碰外面那個妞，盜亦有道！”
採月咬緊牙關，沒有講話，她什麼都不擔心，就是怕凝香受到傷害。
看見為首的男人又來了，就乞求他，“別動我妹妹。”
男人說，“放心，你伺候好了，我們不動她，對我們來說，你們都是女人，都一樣。”男人看著旁邊幾個歪著的手下，“都完事兒了？別在這屋裡，影響我發揮。滾出去，不許碰外面的女人。”
“你怎麼能從我的家將我帶走？”採月忍著對方的粗魯和粗暴，想知道為什麼她好端端的能被抓過來。
“為什麼？你真想知道？”男人有些猶豫，但似乎很得勁兒，“算了，看你這樣忍辱負重的份上，告訴一個死人也無妨，是你丈夫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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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他卒然栽倒在地。
男人利落地再朝著要害部位來了一槍。
“死於話多！”
他的聲音非常清澈，採月知道他是誰。
“瑾溪？”採月怯生生地企圖用手遮住她的身體，“你從天而降嗎”。
“這房子有後門，避過主屋，能直接到偏屋。”
“真的是你。”
“感覺怎麼樣？”瑾溪的槍口指著採月的頭，“關鍵時刻，你捨身保護你妹妹的勇氣令我佩服，但你們都是罪人，都有罪。血債血償，現在就是開始討債的時間了。”
“你？你指使的那些人？你設計的？”採月眼中翻江倒海的淚水化為無力的聲音，“所以你才會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極盡羞辱，你根本就是在報復我？！我與你無冤無仇啊。”
“無冤無仇？你錯了，我們仇深似海。你們每個人的血，都是有罪的。”瑾溪幽幽地閉上眼。
“你愛過我嗎？”
“我沒有。”
悶悶的一聲，採月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