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號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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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正義？”
澤法的眼神中迸發出好奇的光芒。
雖說在他的手中已經教出瞭如薩卡斯基這種驚豔絕倫的將星，成為了海軍的中流砥柱，在不同的崗位和領域發揮出奪目的光芒。
但某種程度上，澤法卻對他們幾個都不算滿意。
薩卡斯基的性格太過於強硬、手段殘酷，為了完成任務不擇手段，不僅僅對自己苛刻，對部下也同樣如此。
以至於在戰場上經常會出現極端的手段，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一切海賊和罪惡消滅殆盡。
這是跟澤法所奉行的“不殺の正義”所背道而馳的。
也正因為薩卡斯基殺性太重，在他從軍官訓練營畢業之後，為了磨鍊他的性格澤法才會點名讓前者擔任他的副官一職，希望能夠以言傳身教的方式讓薩卡斯基的正義不那麼極端。
只可惜澤法的努力並沒有得到該有的效果。
薩卡斯基依然我行我素，“絕不悔改”。
到了最後沒有辦法，澤法也只能聽之任之。
多拉格的性格則是跟薩卡斯基相反。
隨和、寬容、仁慈、陽光，不折不扣的“英雄之後”，憑藉著極強的個人魅力和領導能力，得到了海軍本部無數中下層軍官和士兵的擁戴，是正義旗幟下當之無愧最為耀眼的流星。
只可惜，在繼承卡普愛護平民和部下這個優點的同時，多拉格也同樣繼承了卡普的缺點。
粗線條、經常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對上級的命令經常會有“脫線”的情況。
在澤法看來，這並不算一件好事。
作為海軍，軍令如山。
執行紀律是軍人的首要任務。
如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任憑個人喜好來行動，並不是一件好事。
而也正是因為性格和對正義態度上的截然相反，多拉格和薩卡斯基經常會爆發衝突和矛盾。
多拉格看不慣薩卡斯基那種嚴苛和殘酷的正義執行方式。
薩卡斯基看不慣多拉格那種優柔寡斷、粗線條的工作態度。
至於除了他們兩人之外、現在海軍本部的最後一根“中流砥柱”波魯薩利諾。
嗯，沒什麼可說的。
這柱子早就長歪了。
每一次看到波魯薩利諾那一副猥瑣的笑容、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慢吞吞語調，澤法感覺自己的一生英名就毀在這混蛋小子手中。
偏偏他還是自己第一屆軍官訓練營中的首任大弟子……
想到這裡，澤法便是越發急切而期待地看著戰國。
“戰國，快跟我說說這個叫庫讚的小子。”
戰國似笑非笑地看著澤法，調侃道：
“你這也太明顯了……對薩卡斯基他們三個就這麼不滿意嗎？”
澤法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倒是不會，咳咳，你知道我，對教導新的學生總是充滿期待嘛……”
總不能說那三個混蛋傢伙已經練廢了……
戰國懶得拆穿澤法這拙劣的藉口。
他很瞭解自己這個老夥計的性格。
就算是再看不順眼的刺頭小鬼，只要到了他的手中，他都會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悉心教導。
戰國笑了笑：
“庫贊這小子我見過，出身南海，天賦上絕對是能夠跟薩卡斯基他們相媲美的……他對正義抱有很高的熱忱，據說一開始就是抱著這樣的理想才加入海軍。”
澤法聽得忍不住連連點頭，又問道：
“那還有一個呢？”
“除了庫贊之外，這一屆軍官訓練營的優秀苗子。”
“另外一個……”
戰國說到這裡的表情忽然變得複雜起來，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嗯，還有一個出身北海，叫羅傑斯·達倫。”
澤法眼前忽然亮了起來。
“羅傑斯·達倫？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難道是這兩天本部軍官們一直流傳的……那個跟羅傑正面交手、並且讓他吃了大虧的海軍新星！？”
退居二線的澤法早已經不插手任何的軍務，一心投入到年輕一代海軍的教育。
就算是出席一些重要的軍事會議，也不過是鋼骨空和戰國對他表示尊重……所以對很多軍部內發生的事情，他都並不算太過了解。
“沒錯，就是他。”
戰國點點頭表示承認。
澤法眼神中的亮光越發明亮。
還沒在軍官訓練營受訓畢業，就擁有著讓羅傑這樣的大海賊吃癟的能力。
只要自己加以教學和引導，這個名叫達倫的年輕人將會擁有著多麼可怕的潛力和光芒萬丈的未來？
澤法簡直不敢想象，好像感覺到自己被一座金山砸中了一樣。
但可以確定的是，達倫絕對不會比薩卡斯基他們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你先別開心得太早，達倫這個傢伙可不簡單。”
戰國見到澤法的表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澤法不以為然地笑道：
“再難纏，難道還有薩卡斯基讓人頭疼不成？”
戰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悶悶道：
“那個……達倫出身北海，之前是薩卡斯基的副官。”
澤法一怔，臉上的笑容減了三分，卻依然笑道：
“那也沒關係，薩卡斯基的副官，並不意味著他所踐行的理念就是薩卡斯基那一套。”
戰國眨眨眼，“嗯，那倒沒有。”
不止怎的，看著澤法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戰國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
澤法又滿意地笑了起來，“我就說嘛。”
“他比薩卡斯基還狠。”
“北海在他的管轄下被經營得如鐵桶一樣，數十個加盟國和非加盟國對他的命令俯首帖耳，被他屠滅的海賊團和黑暗勢力大大小小超過數百個，他手中所沾染的鮮血無以計數。”
澤法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有些牽強地保持著僵硬的笑容：
“就算這樣，既然他能夠把北海經營得這麼好，這至少說明他是有能力的，對吧？”
戰國笑著點點頭道：
“那是當然。”
澤法鬆了一口氣，又笑了起來。
“那就行，能力足夠，只要人品過關，老夫就有信心讓他走回到正確的道路上。”
“我當然相信你的能力，澤法……”
戰國笑眯眯道：
“不過他在北海是臭名遠揚的海軍‘敗類’，貪財、好色、酗酒、賭博、權勢……什麼都少不了。”
澤法：……
“戰國……”
“怎麼了？”
“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你這樣真的很欠揍，像極了一個人。”
“誰啊澤法？”
“你的副官，波魯薩利諾。”
“……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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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切，感激不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