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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說得對,我知道錯了。”
她弱弱低下了驕傲的頭顱,儘管心底有再多不服又怎樣,頭頂的帝王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和她一起鮮衣怒馬恣意玩樂的少年郎,而是一位真正的人間帝王。
正在這時,景雋從御書房內走了出來,馮德海立即示意她趕緊跟上。
華裳殿,絲竹管樂的靡靡之音遠遠飄來,數九寒天,殷寶珍硬是穿了身富有西域風情的露腰服飾,明眸皓齒,細腰長腿,自有萬種風情,在大殿中央的大鼓上翩翩起舞,金玉濃妝的包裹下,本就生得濃豔的她,彷彿是古老壁畫裡走出來異族美女,濃豔而熱烈!
隨著一個飛旋,凌空飛越到心心念唸的情郎懷裡。
還能這麼這麼晚?
這一幕真真看呆了謝晚凝:嘖嘖嘖,她早怎麼不知道,世家大族的貴女們,都這麼開放的嗎?
可謝晚凝怎麼都沒想到,這些明顯不是給她準備的東西,她會是第一個享受到殷寶珍這般精心打扮的第一人。
溫香軟玉入懷,她本能接住,一手扶胸,一手攬腰,肌膚相親。
“咕嚕~”
謝晚凝如有實質性的嚥了口口水。
順手一抓,不得不說,殷寶珍真不愧是世家大族精心教養出來的嫡女,這身段,該肉的地方肉,該瘦的地方瘦。
這手感,絕!
“啊!”
只是抓者無心,被抓者有意,殷寶珍看到自己已然身處小太監懷裡之時,尖叫一聲,立刻跳到地上去,光著一雙雪白小腳踏著腳下的錦繡地毯,一個飛撲,就要往景雋身上黏。
根本不用景雋開口,謝晚凝本能一個飛撲上去,身嬌體軟的殷寶珍穿著一身極少布料衣衫的嬌軀,再次和她一個太監抱了個滿懷。
這吃相太醜,讓景雋根本無法直視,轉身,大步離去,“快把衣衫穿好。”
“狗奴才起開!”
一把推開她這個礙事兒的死太監,殷寶珍望著景雋大步遠去的背影急急追了過去,就被一個藏青色的人影擋住,謝晚凝肆無忌憚的瞥了眼殷寶珍身上的綺麗風光,勾欄女子都不敢這麼穿吧,“還請殷妃娘娘更衣……”
“狗奴才起開,你看哪呢!”
順著小寧子的眼神看過去,殷寶珍立即捂胸跳腳,本能想伸手打人,又怕身上春光便宜了狗奴才的狗眼。
後知後覺的浮萍這才反應過來,立即拿了個披風給自家主子披上,整個人橫在謝晚凝中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
“都是合法出現後宮的產物,你還不如雜家呢。”
謝晚凝故意揚起下巴,狠狠懟回去,大步上前,“好狗不擋路。”
浮萍不自覺後退了一步,謝晚凝挺直背脊大步而過。
時間不大殷寶珍就換好了玫紅色的嬌豔宮裝端坐在景雋身側,也不用提醒,謝晚凝主動奉茶,就連脖子上的脊骨都是筆直的,更別說什麼屈膝奉茶之類的,能有才見鬼。
偏偏謝晚凝儀態萬千,讓任何人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殷妃娘娘請喝茶。”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連彎腰道歉都不會了嗎?”
浮萍看她這副全無奴才做派的模樣就來氣,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小寧子這是裝給什麼人看呢。
以為做得比別人更打眼,就能多得主子偏愛似的,浮萍緊攥的手臂抬起,狠狠拍了下小寧子的背,謝晚凝身子不穩,手上茶盞應聲而落。
慌亂間滾燙的茶水好巧不巧的碰到景雋手臂上,殷寶珍厲聲呵斥:“狗奴才,竟敢傷皇上龍體,你該當何罪!”
任憑之前如何屈辱,如何隱忍,都沒吭一聲的謝晚凝,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真的慌了。
想著景雋讓沒錯的她來道歉的事情,她不想給殷寶珍奉茶,故意端了碗滾燙的茶盞過來,就想著這中間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一不小心傷了殷寶珍什麼的。
畢竟是意外,要怪只能怪殷寶珍穿得太少……
那也不能怪她毛手毛腳,是有人存心不想讓她好。
反正千錯萬錯,小寧子一個小太監,什麼都做的天衣無縫,錯得只有殷寶珍。
“皇上你沒事兒吧?快掀開袖子,別因為衣料熱度過高,造成二次燙傷。”
“來人,傳太醫。快取燙傷藥過來,要太醫院最好的,還要止痛藥,這要是留疤可就不好了。”
可她千算萬算沒算到,受傷的人會是景雋,緊張掀開景雋袖口檢視傷口的同時,已經把一切處理方式說了出來。
聽得景雋直皺眉,他一個大男人,還真不在意什麼留不留疤的。
倒是這狗奴才,想得有點太多。
對上不斷給他燙傷手臂吹氣的小寧子,景雋若有所思。
馮德海拿來冷水,謝晚凝直接把景雋燙傷的手臂拉到水盆裡浸泡,這會兒來這裡最近的江暮雲剛好趕來,就看到小寧子這麼緊張景雋的一幕,在任何人看起來,小寧子都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內侍。
江暮雲卻看出了小寧子看著皇上的眼底有光,那就是心心念念著一個人該有的模樣。
檢查了景雋傷口之後,江暮雲把上藥的差使給了小寧子,並囑咐一些注意事項,謝晚凝暗暗記下,那邊江暮雲還沒走,她就開始找罪魁禍首麻煩了,“殷妃娘娘,您眼瞎嗎?”
“還是殷妃你就是要睜著眼睛說瞎說,剛剛就是浮萍拍了我,我沒防備這才摔了手裡茶盞,傷了陛下,要錯,也是浮萍的錯。”
“陛下饒命,奴婢就是覺得小寧子對我家娘娘道歉的態度不夠恭敬,奴婢只是想提醒小寧子一二。”被點了名的浮萍這才遲遲下跪求饒。
什麼反射弧這麼長。
謝晚凝心底嫌棄得不行,不斷給景雋眨眼睛。
景雋只是愣愣的盯著他,斂眸盯著手臂上奇特包紮的傷口,“眼睛抽筋了?”
“奴才就是為包庇殷妃宮裡人的行為不值,浮萍傷了陛下,怎麼?仗著自家的主子是寵妃,就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了嗎!”她悶悶應聲,蓄滿憋屈的聲音卻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