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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間的爭鬥,必須得有人從中周旋,說得好聽,是做個見證,說難聽點兒,就是怕一方趁機獨大。
落得與當年林家那樣的下場,那才真真是得不償失。
與其與虎謀皮,倒不如選個更大的“靠山”。
劉家世代從政,又欠了他人情,絕對是他不二選擇。
另一邊,吳家也緊急公關,連夜找來集團的法律團隊。
吳廷恩沒想到他打了一輩子鷹,會栽在一個毛頭小子頭上。
為首的律師有些為難道:“因為涉及人命,吳遠照又沒甦醒,所以暫時不能保釋。”
“他醒不醒又如何?難不成那小子還真敢跟家族作對?!
律師一頭冷汗。
“話雖如此,但現在主動權不在我們手裡,如果您不給點甜頭,吳遠照怕是……”
“現在麻煩的是林遠!他不鬆口,甚至還說……”
“還說什麼!”
“他說……西山公墓是林書徽的衣冠冢,如果想讓他鬆口,你們必須在那跪滿一個月。”
“做夢!”
吳廷恩氣急,“這個小子真以為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就有恃無恐了!”
律師嚇得不行。
“吳老,那小子是油鹽不進的主,我們也沒法子啊!”
“不如,見一面,你們自己談?”
吳廷恩左思右想,倒也是個辦法。
畢竟是吳家的私密,外人不能知道太多。
萬一嘴上沒個把門兒,去了個林遠,誰知道不會有第二個,騎在他頭上!
“你告訴林遠,就說我想見他。”
律師如釋重負,忙不迭得去遞訊息。
接到訊息時,林遠嗤笑一聲。
“他想見我?他憑什麼!”
律師陪著小心,道:“林先生息怒,我們也是受僱於吳家,還請您高抬貴手,讓我等好回去覆命。”
林遠睨了他一眼,哼笑一聲。
“你回去告訴姓吳的,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他能做到,我自然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律師一臉惶恐,“這,這恐怕有些難。”
“那就沒得談!”林遠作勢就要走。
律師趕緊攔住他,懇求道:“林先生留步!求求您賞個臉,就見吳老一面,我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
林遠見他如此低聲下氣,難免有些鬆動。
再者,為難一個陌生人,實在不是他的作風。
另一則,吳廷恩現在有求他,他想知道真相,費時費力去查,在所難免,倒不如乘勝追擊,一舉擊潰吳家的心防。
“既然你這麼賣命替吳家求情,我就給他這個機會,你帶他過來吧。”
律師千恩萬謝,忙不迭得,又去請吳家人。
誰知,剛一見面,吳廷恩還死性不改。
林遠冷笑一聲,“準備好跪下認錯了嗎?”
吳廷恩頓時怒了,“小子,你要知道吳家在京城根深蒂固,你們林家現在可是苟延殘喘!”
林遠啪的一聲,將林書徽的靈位都給拿了出來。
“少廢話!趕緊跪下來給我爸磕個頭!”
“再去西山公墓那給我跪滿一個月!到時候我再考慮撤訴,要不然,我會對吳家大小做出些什麼,你自己掂量清楚!”
吳廷恩捏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氣得腦瓜子嗡嗡得。
林遠看著他,淡定一笑。
“趕緊的,我沒空陪你浪費時間!”
眼看著他要走,吳廷恩趕緊叫住他。
“慢著!”
他咬牙切齒,掙扎許久,彷彿下了天大的決心。
“這件事我吳家的確做得欠妥,但青玉毒的確是你父親配製,不過……真正下毒的人……是吳克山!”
“他可以任由你處置,但是你不能遷怒吳家大小都陪葬!”
林遠嗤笑。
“又想找替死鬼?我告訴你,吳家毀了我父親一世清明,你們吳家上下,我都不會放過!”
“林遠!”吳廷恩在後面大喊。
林遠卻還是那句話,“讓吳家上下去跪一個月,時間到了,再來跟我談條件!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吳廷恩看著他的背影,氣得嘔出一口血。
“小畜生!他居然敢威脅我!江律師,你去告訴那些人,我不會再妥協!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把林遠剁了!”
想要讓吳家上下陪葬,為了區區一個林書徽?他也配!
林遠早就料到他不會善罷甘休,一早打電話給了江城那邊,讓他們護好母親。
自己跟著潘靈芸,一刻不敢停歇。
只是沒想到一連三天,身邊一點動靜沒有,倒是吳廷恩被他氣到住院。
而更出乎林遠意料的是,當天晚上,吳廷恩就被確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