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那病秧子最終只會淪為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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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每次帶去的太醫都是我們的人,醫術又是一頂一的好,不可能每次都診治不出來。
這些年我們前前後後試探了不下百次,他也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可見不是作假,他的確是個病秧子。”
對於這一點,蘭貴妃十分自信。
畢竟她比任何人都擔心湛毓輕是在裝病,所以這麼多年各種試探。
還不時的派人暗殺。
湛凌峰對此卻沒什麼信心,眉頭都快皺成小山了,疑神疑鬼的問:“若他不是裝病,怎麼可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汪太醫曾跟我提過,那病秧子不知怎麼中了毒王尉遲河清的獨門秘毒,那毒十分霸道,會不斷吞噬和馴服其他毒,這些年那個病秧子能一次次死裡逃生,估計跟那秘毒脫不了關係。”
湛凌峰聞言,滿臉都是嫉妒:“他竟如此好運,被那瘋子的毒保護了!”
“好運?”蘭貴妃忍不住冷笑一聲,臉上滿是譏諷的笑,“你可知為何世人都稱毒王為瘋子?”
“為何?”
“因為在他眼裡,除了他的心上人,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他雖有一身活死人、肉白骨的醫術,卻從來不是用來救人的,只是用來給他的心上人續命的。
那個病秧子中的那種毒,正是毒王的得意之作。中毒者幾乎可以算是百毒不侵,畢竟其他毒都會被吞噬和馴服。
代價是,中毒者的身體會慢慢被掏空,最終成為徹頭徹尾的藥人,且那種毒這世上無人能解。你還覺得那個病秧子幸運嗎?”
蘭貴妃好笑的看向瞠目結舌的兒子。
她第一次聽聞,也是這般表情。
“汪太醫這話可信嗎?這種事真的存在嗎?太詭異了吧?”許久湛凌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難以置信的驚呼,感覺這就是天方夜譚。
“汪太醫無意間撿到陳太醫的手札,看到了上面的記載,才得知此事。陳太醫祖上和毒王頗有淵源,知道此事不奇怪。
何況,這麼多年,你可曾見過梅貴妃和二皇子一脈對那個病秧子動手?”
湛凌峰搖搖頭。
“我先前一直奇怪,按理說梅貴妃應該和你我一樣恨不能對那個病秧子處置後快,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動作。
直到得知此事,我才明白,那陳太醫是梅貴妃的人,定然早就將此事告知於她。明知那個病秧子命不久矣,根本不會成為威脅,自然不會白費力氣。”
湛凌峰頓時恍然大悟:“所以您前些日子才反覆叮囑兒臣,不要再去找那個病秧子的麻煩?”
“是啊,可惜你根本沒把母妃的話放在心上,竟然還敢打著你父皇的名義去暗殺他。
這就算了,還失敗了,給了那個病秧子見到皇上的機會,讓我們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挑撥和阻撓都成了笑話。”
蘭貴妃嗔怪的看著兒子,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不知道這兒子究竟是隨了誰,怎會這般愚不可及?
明明只要好好等著,她幫他鋪一條康莊大道,偏偏要沒事瞎折騰,把大好的局面弄成如今這般田地。
“兒臣有錯,請母妃責罰。”湛凌峰重重的跪在地上,趕忙道歉,生怕母妃因為此事對他生了嫌隙,讓別人趁虛而入。
畢竟,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九皇子如今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稚子了……
“你知道錯就好,母妃所做一切都是為你好,你我母子謀劃了那麼久,切不可因小失大。”見他如此誠心認錯,蘭貴妃的心情好了些,趕忙扶他起來。
“兒臣日後定謹記母妃的教誨。”
“今日之事你也不必太過憂心,那病秧子雖得見皇上,不代表就能改變什麼。就算皇上真的對他有所改觀,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他左右活不過明年開春。
你如今最重要的是謹言慎行,不要被二皇子抓住尾巴,更不要再做出如太后壽宴那般荒唐的舉動,失了太后的心。
還有你那些風流債,都趕緊清理乾淨,以後不許再染指宮裡的宮女,外頭的那些女人也少招惹,尤其是那些有家有室、勾欄瓦舍的女人,否則早晚會出事。”
“兒臣聽母妃的,以後定當修身養性、潔身自好。”
“不讓你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沒叫你當和尚,子嗣的事情還得抓抓緊,誰優先誕下皇孫,誰便能佔據優勢地位。
母妃處心積慮的給二皇子妃下毒,才讓她一直無所出,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二皇子終究會抵擋不住壓力,寵幸新人,有子嗣是遲早的事。
你一定要趕在他前頭生下皇孫,我會給皇上吹吹枕邊風,讓你和師之芸的的婚事儘量提前。”
“多謝母妃,兒臣這就回去努力。”湛凌峰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該怎麼告訴母妃,他如今面對女人,那活兒完全沒有反應?
不管那些女人怎麼挑逗他,他的心情多麼激盪,多想酣暢淋漓的大戰三百回合,那活兒卻始終毫無動靜,就好像不存在了一般……
怕被其他人察覺,他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看大夫,只能暗中尋找偏方,卻越吃越糟糕,如今不僅無法展現男性雄風,脾氣還變得愈發暴躁,常常控制不住對女人動手,等他回過神來,原本疼愛的幾個愛妾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這要是被捅出去……
不,絕對不能被捅出去。
湛凌峰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他招來貼身侍衛,沉聲吩咐:“暗中把藥廬的尼姑給本皇子綁來,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他一定要治好那個怪病!
……
“躺得本王渾身痠痛,好在有你這空間可以讓本王鬆鬆筋骨。”
剛練完功,湛毓輕赤著上身,露出精壯的胸膛,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肌理分明的肌肉滑落,令他整個人看起來男性荷爾蒙爆棚。
師落影不受控制的紅了臉,隨即暗罵自己沒出息,將一杯水遞給他,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自找的?非要裝重傷。”
“若非裝重傷,又如何見得到皇上?這麼些年,我想見他一面,難如登天,暗中有無數雙手在阻撓。”湛毓輕淡漠的笑了笑,似乎只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這世上,想見親生父親一面,卻要絞盡腦汁、過關斬將的人,大概只有他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