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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進屋,見那碗好生生的長在那兒,才仍有些不甘的橫了藥童一眼,伸手拿了碗在手上仔細檢視,那眼光簡直能將那碗徹底分解。

白筱把一顆心塞在了噪子眼,千萬別摸碗底……

另一個婦人看不下去了,抽了抽半邊臉,“三子不過是在你賭錢時喚了一喚,你自個手氣不好,輸了錢,便賴在人家喚你的那一聲上,心眼著實小了些。你要尋他的不對付,也尋個別的事,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這家做碗的,絕對不會有相同的碗給第二家。你有研究這碗的精神,我還沒有陪你的這時間。”

叫三子的藥童,感激的看了眼幫她說話的婦人,“福嬸子,謝謝您了,貴嬸子要查,就讓她查,反正這碗好好的在這兒,說到主子那兒去,咱也不怕。”

白筱正七上八下的,聽到‘主子’二字,一身的血騰了上來,豎著耳朵,巴望著她們再說些,心裡的迷團興許就解了。

貴嬸被人揭了底,心下惱怒,更聽不得那刺耳的話,即時拉下的麵皮,“你心眼大,你待得人寬厚,這些年怎麼還跟我一樣守著這隻碗,也不見到別處享清福。”

她一句話就掐到了福嬸的痛處,臉上滾上烏雲,冷哼了聲,“我就這點本事,自然享不了清福,到是你,手上可拿穩了,別三子的問題沒查出來,打了那碗,你可得自個去主子那兒領賞,到時可別再怨人沒提醒你。”說完扭身走了。

貴婉怒火中燒,燒紅了眼,手上動作卻輕柔下來,不再折騰那碗,小心放回原位,又橫了藥童一眼,出門走了。

白筱將塞在噪子眼上的心,捅迴心房,暗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失望,最終還是沒能聽到她們口中的主子是誰。

轉頭見秀秀正將臉從蘺牆縫上移長,長鬆了口氣,“還好,沒發現動過那碗。”

白筱冷不防問了聲,“那主子是誰?”

“主子?”秀秀一臉迷茫的把白筱看著,看了一陣,不見白筱有解答的意思,又看向三梅,三梅也是滿眼不知所云。

三梅低聲問白筱,“公主,什麼主子?”

“她們口中的主子。”白筱看看三梅,再看看秀秀,在緒寧宮,秀秀打翻銅盆的時候,就覺得這二人有些什麼牽連,這時對著光仔細看著,二人長得竟然依稀有些相似。

三梅朝著藥局的方向望了望,訝然問道:“公主能聽見她們說話?”

白筱看向秀秀,同樣一臉驚訝,探頭往藥局方向也望了望,她們所在之處與那門口相隔甚遠,若有所覺,怕是自己聽力比她們靈敏些,搖了搖頭,“回去吧。”

隨著輦車搖搖晃晃的行了好長一段路程,終於忍不住打破車裡的寧靜,“三梅,你什麼時候進的宮?”

“奴婢七歲就進宮了。”三梅覺得白筱自從廟裡回來的路上打了個盹醒來就變得疑神疑鬼,不過這也可以歸根到,可能是夢裡想起了賀蘭皇后,刺激成這樣了。

“你跟秀秀認得吧?”

三梅過了一會兒才道:“不認得。”

“當真不認得?”白筱自進宮見賀蘭便沒再戴那慕離帽,反正在車中,也懶得再戴,其實她是不明白,一個小孩子,何必遮遮掩掩不讓人看到長相。

“不……不認得。”三梅的話說的有些結巴。

白筱笑了笑,說謊的技術還不到家啊,心裡吹過涼風,難道這世界,當真沒有一個人能信得?

三梅看著她眼裡的落漠,心裡不忍,蹲到她前面,低聲道:“公主,三梅不是要騙您,只是有些事,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一旦別人知道了,三梅便再也不能服侍公主了。”

白筱看著她,笑了笑,那笑卻含著失落與寂寞,她以為到這世上,或許三梅還能是她的朋友或者親人,到頭來才知道,這世界只有她一個人,得處處小心摸索,終日坐在這輪椅上欺瞞世人,過得實在有些淒涼。

三梅心裡象被人紮了一下,握著白筱的小手,“公主,您要振作啊,有些事三梅雖然不能告訴公主,但三梅的心會一直向著公主的。”

白筱輕點了點頭,宮廷之中,誰沒有點秘密,一步走錯,便是殺頭的事,她又能怪她什麼,撩了簾子望向前方,“你說我選這幾個護衛,誰信得,誰信不得?”

三梅低頭將車外幾人,過往今來,在腦子裡過了一遭,雖然都不是機靈能幹的,但個個身家清白,“公主選他們時就已經知道結果,怎麼還問奴婢,他們都不是好事,多嘴之人。”

白筱點了點頭,她這話說的倒是真心話。

望著前面分岔路口,一條路的盡頭是容華的宅院,抬頭隔著衣衫,摸了摸墜在脖子上的那粒明珠,手掌下彷彿還有摸到的賀蘭那條萎縮的腿的觸感,“去容華那兒。”

車伕愣了愣,調轉馬頭,駛向右邊道路。

白筱等輦車停穩,望向小院。

以前見過的那個護衛及另外兩個不認得的人立在青石旁觀人下棋。

一身黑袍的容華,屈著一條腿坐在院中青石上正與車伕對弈,俊美的面頰神采飛揚,正殺得難捨難分,到了緊張處,搭在膝蓋上的手,不時握著拳,揮上一揮。

前幾次見到容華,都是一派儒雅,安靜的模樣,既使是在‘筱苑’二樓打望,見到他依石吹xiao,也是清雅逸靜,不想他居然還有這樣一副放蕩不羈的形容。

下棋的幾人聽到門口動靜,抬望張望,並不見有人上來招呼。

白筱躍下車,不理會護衛們的驚愕和三梅的憂慮,推開木柵門,自行進了小院,走到青石旁才停下。

不看別人,只看容華,正是上午在廟中所見的那張臉,但是這時看著她的那雙眼,卻讓她覺得有些陌生,彷彿並未見過他。

撇開那雙眼,再看他別處,頭頂隨意的用一條黑色帛帶束起一小束髮束,帛帶正中壓著一粒黑寶石,耳鬢髮束任其自然垂落。

晃眼間象是不修邊幅,但一點也不讓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那些頭髮就該長成這副模樣,該這麼散著,配著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和他不羈的神態。

怎麼看,怎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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