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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發覺廂房的門已經叫人闔上,屋子裡只他們兩個。

這樣深幽的夜裡,曖昧難明。

沈清棠慌忙推開他胸膛,自他懷裡退出來,面色生白驚惶,聲音也帶著顫抖,“哥哥這是做甚麼?”

裴琮之語聲輕慢,回答她,“數月前,這廂房的熏籠裡燃著一種香,名曰濯枝雨,妹妹曾聞過的……”

濯枝雨,是味情香。

天都幫他。

這本是江婉與住持偷情私會時用的迷香,卻不知怎的,叫小沙彌收拾禪房時無意翻了出來。

他以為這是普通檀香。

正逢那一日,沈清棠來與他說,屋子裡似有蚊蟲侵虐,她不勝其擾。

“女施主所住禪房幽深,蚊蟲自然多些。”

小沙彌回話,“小僧這有檀香,施主回去在屋子裡點上,可驅蚊蟲。”

他把濯枝雨盡數給了沈清棠。

當日夜裡,姑娘便讓采薇將它點上。

好在這一切,都叫隱在暗中的硯書無意瞧見,他連忙去稟了裴琮之。

他就在上京城裡,等他趕到,這濯枝雨已幽幽燃了幾許。

床榻上的姑娘已然情動,神思昏沉,眼神瀲灩迷離,似蓄水光,迷迷糊糊要來抱他。

他將這送上門的溫香軟玉抱在懷裡,低垂著眸,深深看她。

因著入睡,她不過穿了件輕薄貼身的素色寢衣,現下領口微微敞開,隱約露出裡頭的鵝黃肚兜,以及胸脯及肩頭一大片冰肌玉骨的白,凝脂玉肌,若隱若現。

姑娘眉眼也是多情的,杏腮桃頰,海棠紅暈,看過來的眼裡雨弱雲嬌。

他如何能忍。

也不必忍。

懷裡的姑娘早晚是他的。

翻雲覆雨,繾綣情濃,姑娘月白的裙和著清冷的月逶迤一地,滿室旖旎。

她受了疼,蹙著眉要躲開,卻被他一把擒住赤足,強壓在錦榻之上。

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妹妹怎得這樣不乖,還想要逃到哪裡去?”

她逃不開,雙眸霧蒙,神智不清,只能埋首在軟枕間,低低啜泣。

他一時又心疼,來撫慰摟抱她,溫聲輕哄,極盡柔情。

春深之後,姑娘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床榻整潔,衣物齊整,身上也叫他用了消腫化瘀的菱草膏,再兼昨夜的濯枝柳本就是動情之藥。

她未受多少苦頭,也未覺不適。

再問采薇,她被用了迷香,昏睡一夜,萬事不知。

沈清棠只以為那是一場夢,一場不能為外人道的夢。

時至今日,她才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顫抖著唇問他,“是你?”

“那一夜的人,是你?”

裴琮之看著她,坦坦蕩蕩地點頭。

“是我。”

他向前一步,將難以置信的姑娘強行摟進懷裡,垂眸看她,嗓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意,問她,“妹妹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嗎?”

他低下頭,俯在她耳邊,緩緩開口,“既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妹妹怎麼敢,再嫁與旁人?”

她聽得這一句,臉色生白,渾身止不住地顫慄。

沈清棠推開他,不可置信,“裴琮之,你卑鄙!”

她咬牙,恨恨吐出這句話。

他微微一笑,卻放開了她,從袖中取出一個玉瓶放在那盤已成死局的棋盤上。

“我不勉強妹妹,妹妹可以選。這便是濯枝柳。”

玉瓶裡是碾壓成粉末的濯枝柳。

他氣定神閒,且又胸有成竹看著她,“妹妹拿著它,便可以當從前種種不存在,自己從這裡走出去。”

“又或者……”他語氣慢下來,似有誘哄,“妹妹留下來,我帶妹妹回承平侯府。”

離開,她受千夫所指,只有死路一條。

留下來,她以自己為籌碼,換得他護她安然無憂。

一生一死,只在她一念之間。

沈清棠沒有得選。

她從來都沒有得選,那年滂沱大雨,她不扯他的衣襬懇求喚他,她就得悽楚死在那個雨天。

就如現在,她也只能顫顫巍巍抬起自己的手,窸窸窣窣地解開衣裳。

玉色煙羅裙頹然落地,她只著芰荷肚兜的如玉身子輕輕貼了過來,聲線剋制不住的顫抖。

“求哥哥憐惜……”

塵埃落定。

姑娘被抱去榻上,他目光晦澀,動作卻萬分憐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

尤不夠。

還要來親她的唇。

她偏首避開,卻叫他強勢掰回來,唇齒交纏。今日她唇上抹的是桃花脂,清淡素雅的甜香,也叫他吃盡了。

雲雨翻覆,她閉上眼。

自甘墮落,沉溺其中。

一朝清醒,是裴琮之扶著她,動作輕柔地給她喂進避子藥。

苦澀的藥丸順著喉嚨滑下去,他聲音繾綣溫柔,帶著愉悅後的饜足,“妹妹歇一會兒,等馬車來了,我帶妹妹回家。”

馬車很快便來。

他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件銀狐裘,親自給她穿上,又為她妥帖戴好兜帽,清冷如月的面容都攏在裡面,叫人瞧不見分毫。

裴琮之抱著她上馬車。

采薇也清醒過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趕來瞧見了這副場景,也不敢多置喙,垂首跟了上去。

馬車轆轆行駛,快天明才到承平侯府。

守門的小廝瞧見自家公子下馬車來,忙上來迎,卻叫他迎面一腳踹進心窩口。

裴琮之面色極冷,厲聲呵斥,“混賬奴才!姑娘走了都不知道,要你們何用!”

沈清棠離府並未避著人,只是裴老夫人發了話,不能攔著。

他們也知,這是要叫姑娘自尋短見,以保全侯府顏面的意思。

只是沒想到,現下自家公子卻又為此來訓斥責怪他。

門房滿腹冤屈,不敢訴。心窩子也生疼生疼,只能忍著。

裴琮之橫抱著沈清棠進府裡,她乖順躺在他懷裡,兜帽遮著臉,不言不語。

他卻怒氣洶洶,惹出了極大的動靜來。

滿府人都起來,裴老夫人昨日也是一夜未眠,扶著張嬤嬤的手匆匆趕來。

“這是怎麼了?”

她看裴琮之和他懷裡的沈清棠,滿頭霧水。

昨夜不是出府了嗎?怎麼這好端端的,又回來了?

裴琮之面色冷硬,語氣也冰,“清棠昨夜出府去了,這滿府裡丫鬟小廝,竟沒一個知情攔著。若不是采薇來找我求救。妹妹如今,怕是已經跳了護城河,再回不來了。”

眾人皆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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