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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謝玉姝的簪子落空了,但那漢子退去的方向正在天水和趙虎的前方,趙虎見狀,提起木棍狠狠打在漢子的後脖頸上,那漢子瞬間癱倒在地,翻個白眼不動了。
剩下的三人見那漢子倒地,生死不知,大喝一聲又氣勢洶洶的提刀就砍,還嚷嚷著把謝玉姝她們滅了,給那漢子報仇!
可謝玉姝這邊,趙虎剛撂倒一個,瞬間氣勢大增,都嗷嗷叫著就把那三個人圍了!
所謂一鼓作氣,就著這股勁,一個個都不怕死似的狠命的打,雙拳難敵四手,沒一會,那三個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跟個死狗一樣癱在地上!
趙虎和南星帶的幾個人雖然也掛了彩,但眼睛錚亮,尤其是南星,插著腰嘚瑟道
“就你們幾個臭癟三,豬鼻子插大蔥,裝個什麼相!還滅了我們!看誰滅誰!
還威脅我們莊主!
我讓你狂!讓你狂!”
南星邊罵邊指揮著春夏秋冬四姐妹給那幾個人來頓圈踢!
趙虎見她們力氣小,踢得不解恨,讓她們讓開,讓金木水火土火。
謝玉姝擺擺手將人攔下了
“算了!別踢死了!送官吧!”
南星氣憤的道
“踢死了直接扔山裡喂狼算了!反正這幾個也不像什麼好人!
留下他們保不齊還要來找您麻煩!”
“就是!莊主,依我看,幹滅口算了!”
趙虎也附和道。
“她們幾個也是聽命行事,要殺我的是她們的主子,就算殺了他們還會有第二,第三撥人,留著吧!送去給韓大人審審,看看他們的郡主到底是何人!
而你們是我的護衛,不是殺手,除非直接威脅到我或者你們的性命,否則還是要少造殺業!”
“可是他們要殺您,就這麼算了?”
南星不甘。
謝玉姝心裡也很矛盾,她學的向來都是救人,實在做不到隨意就取人性命,但也不能給自己留禍患,讓他們再來殺自己一次,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那就挑斷腳筋吧!”
南星和趙虎聞言,對視一眼,奪過那四個人的大刀片子,吩咐金木水火土和春夏秋冬
“這幾個人來刺殺莊主,還要滅了咱們,咱們也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順便咱們也練練手,還沒見過血的護衛,如何能保護好莊主!
每人挑斷一個手筋或腳筋,沒分到的,就照著腿砍一刀,今天每個人手上都必須見血!”
這是打算練膽了。
雖然謝玉姝的意思就是挑斷腳筋,以後不能找她們麻煩就行了,但是看著自己這邊掛彩的幾個人,到底沒有說話。
趙虎和南星第一個上去,看得出來,心裡也是緊張的,拿刀的手握了又握,最後還是趙虎狠了狠心,利落的斷了一個人的腳筋。
南星見狀,抿了抿嘴,也唰的一下,斷了一個人的手筋!
趙虎倒是看不出如何,南星還是瞬間白了臉,但還是鎮定的把刀遞給了春雨。
金木水火土和春夏秋冬幾人也依次斷了一個人的手筋或腳筋,最後一個木離沒分到,便在一個人的大腿上劃了一刀。
剛剛雖打鬥的激烈,但他們用的都是木棍,這會真正的白刀子見紅,幾個人臉色都不太好,但也都算鎮定。
四個殺手雖然沒死,也就算是沒死了!
南星帶著金戈,召土和冬雪去城裡報官去了。
趙虎則帶著剩下的人留在原地看守。
木離和天水,夏荷秋霜都掛了彩,木離胳膊捱了一刀,天水則是腹部中刀,而且還咳了血,似乎是有內傷,夏荷肩膀捱了一刀,秋霜也是手心劃了個深可見骨的口子。
謝玉姝緊著給他們小心翼翼的處理了傷口,別人倒還好說,天水卻縫了五針,而且回去怕是的修養個把月才能恢復了!
謝玉姝這邊才處理完傷口就就見遠遠的傳來一陣馬蹄聲,後面還跟著一隊火龍。
馬很快就到了跟前,韓仲玉跳下馬三步並作兩步到謝玉姝身邊問道
“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幸虧有我的這些護衛護著,要不今天我怕是生死難料了!
這幾個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他們郡主指使他們來殺我的,但是死活不肯說他們郡主是誰,這事跟我的前夫君簫毅有直接關係,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查查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放心,交給我就是,既然知道他們主子是郡主,就不難查。
朝廷的郡主只有親王的嫡長女才能獲封,就那麼七八個,我往京都去封信,半個月內必有訊息!”
“多謝了!”
“不必客氣,我送你回去吧!”
韓仲玉說完,不待謝玉姝回答,便讓劉南劉北帶人把那四個半死不活的人拖回大牢了,自己帶了四個人護送謝玉姝她們回了山莊。
接下來的路到走的順順利利,都累了一天,韓仲玉將人送到上莊門口便回去了。
謝玉姝她們一行狼狽的回來將蘇姑姑和曲小蝶幾人嚇得夠嗆,曲小蝶和蕭海棠幾個也暗自後悔沒有跟謝玉姝一起,如果她們也跟著了或許就沒人會受傷了。
等聽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又是一番雞飛狗跳,曲小蝶更是氣的咬牙切齒,大罵到底是什麼樣的郡主如此不要臉云云。
謝玉姝少不得又安慰她幾句,讓她稍安勿躁,等韓仲玉查出來是誰再從長計議。
曲小蝶聽了,也只能如此,便暫時消停了。
謝玉姝讓人給熬了藥給幾人喝了,又看了一會,見沒什麼大事,才簡單洗漱一番睡了。
卻說京都的安樂侯府。
新任的安樂侯蕭瑾瑜,哦不,現在應該叫楚瑾瑜正皺著小眉頭喝藥羹。
喝一口抬眼看看他那沉著臉的小姑姑榮安郡主楚明珠。
楚瑾瑜整個人都是麻木的,他想爹爹,想娘和姐姐,但小姑姑不許他提,小姑姑說娘和姐姐是鄉下泥腿子,他是堂堂安樂侯,提她們就是辱沒了身份,每次提及,小姑姑都會打自己的手心,幾次下來,他便也不提了。
小姑姑說簫毅不是他爹,他是平西大將軍楚威的孫子,他要努力習武,重振家業。
他願意聽小姑姑的話,喝這難喝的藥善強身健體,努力習武,但是他不想不認娘和姐姐。
蕭瑾瑜努力喝完了碗裡的藥膳,想說什麼到底沒說,暗自垂著小腦袋。
楚明珠盯著他喝完,吩咐人收了碗說了句
“早點去睡覺,明日早點起來練武”。
便帶著丫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