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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灩氣急,卻怎麼也夠不著秦燦燁手裡的飲料。

“秦燦燁,你快給我,我太渴了……”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微眯著,直直地盯著面前男人的薄唇,只覺得這狗男人的嘴唇怎麼也那麼性感。

蘇灩咬住唇,有些想哭,她這說的是什麼引人遐想的話,腦子裡又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漸漸地,感覺身體從內而外似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啃咬,蘇灩難受地在秦燦燁的身上扭動著腰肢,嘴裡哼哼唧唧,一會兒喊熱,一會兒喊難受。

一隻堅實有力的臂膀從她背後伸過來,將她緊緊壓在懷裡,秦燦燁壓著嗓子道:“別動了,蘇灩。快到醫院了,再忍半小時就好。”

蘇灩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她喘吁吁地斷斷續續道:“我……真的,好難受,忍,忍下去。”

秦燦燁摟住她的腰,一手撥開她凌亂的長髮,看著她嬌紅的面孔,啞著嗓子問:“蘇灩,我是誰?”

“老公,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蘇灩氣息微喘地說出這句話,說完自覺又羞又丟人,把頭埋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感覺胸前濡溼,秦燦燁安撫地輕拍了兩下她的後背,對著易禮簡單說了四個字:“靠邊,停車。”

易禮忙打了個右轉燈,將車停在路邊。

“易禮,你下車。”

待易禮下了車,秦燦燁垂頭在蘇灩髮間親了親,將她安置躺在後座上,快速坐到駕駛位,啟動車子往僻靜處開。

站在路邊的易禮望著疾馳而去的邁巴赫,默默地掏出手機,開啟工作備忘錄,將秦總明天早上的工作行程全部刪除。

秦燦燁車子開得飛快,不到五分鐘,邁巴赫停在寂靜的海邊。

環境是靜謐的,車外只有潮水拍岸的聲音,車裡只有急促的喘息聲。

蘇灩脫掉高跟鞋,格外大膽地爬到駕駛位,撩起裙襬,壓著小腿分跪,臀部坐在男人大腿上。

秦燦燁靠在椅背上,深邃的黑眸睜睜地盯著蘇灩泛著盈盈水光的桃花眼,聲音無比沙啞:“蘇灩,你再喊我一聲。”

蘇灩細眉輕皺,有些不滿他這時候還墨跡說這些,卻也乖乖地張嘴喊了聲:“老公。”

隨後圈著秦燦燁的脖子,主動湊向他的薄唇,又摸索著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蘇灩吻得毫無章法,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啃咬。

可秦燦燁動情得厲害,放下車椅靠背,翻身熱烈地回應著她的吻。

車內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秦燦燁喘著粗氣停下來,抵著蘇灩的額頭啞聲問:“怎麼了,又疼了嗎?”

蘇灩輕輕咬著唇,抬手軟乎乎地捶了他一下,眯著眼嬌嗔道:“你別停啊。”

她難得如此主動,秦燦燁心裡莫名的滿足,輕拍了下她緊緊纏著他的腰的膩白雙腿,聲線暗啞:“影響我發揮了。”

蘇灩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配合地挪了下,泛著水光的紅唇微喘著催他:“那你再快點。”

月亮墜入海底,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海面上,像給大海撒了一層金子。

秦燦燁將懷裡人被細汗沾溼的幾縷鬢髮撥到耳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粉嫩的耳尖:“還渴嗎?”

蘇灩嗓子啞得不像話,抿著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輕搖了下頭。感覺身體累得要命,手臂都抬不起來,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在御湖別墅主臥的床上,半撐起身子看向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她覺得腰肢又酸又痛,那一處也是熱辣辣的疼,抬手捶了下自己昏沉沉的腦袋,居然鬧騰了一個晚上。

掰著手指頭仔細算了算,一次,兩次,三次……

蘇灩眼睛越瞪越大,昨晚居然做了四次。

緩緩沉了口氣,邁巴赫抗震效果挺好!

隔著臥室門板,蘇灩聽見一道冷峻低沉的聲音:“給太太熱的牛奶好了嗎?”

保姆應道:“先生,好了。”

隨後沉穩的腳步聲漸漸接近臥室,蘇灩趕緊躺回去,用被子矇住腦袋。

床榻一側陷了下去,被子被人撩開,她緊緊閉著眼睛裝睡,因為用力過猛,睫毛輕輕地顫抖,感覺面上被人緊緊盯著,臉頰不受控制地染上一片紅。

秦燦燁嘴角微挑,俯身湊到她耳邊,低沉的嗓音緩緩地貫入她的耳中。

“蘇灩,你是在做什麼香豔的春夢,臉紅成這樣。”

耳邊是他灼熱的氣息,燙得她身體輕顫,蘇灩再也繃不住,撇過頭,睜開圓溜溜的桃花眼瞪著他,嗔怪道:“不正經!”

秦燦燁喉嚨裡溢位一聲低笑,遞給她一杯牛奶,語氣格外正經地說:“嗓子都喊啞了,喝杯牛奶潤潤喉。”

蘇灩……

秦燦燁接過喝完的牛奶杯,用拇指抹掉她唇角的奶漬。

“還渴嗎?”

三個字一瞬間將記憶拉回到昨晚,蘇灩面上一熱,撇嘴懶得理他。

從床頭櫃的抽屜裡翻出一本日曆跟一支筆,在昨天的日期旁認認真真寫了個數字‘4’。

秦燦燁垂眸看了眼日曆,撩起視線看向她,眉心一動,低聲問:“蘇灩,你寫什麼?”

蘇灩將日曆湊到到他面前,用筆圈了四個日期,紅唇輕啟:“秦燦燁,這個月的八次親密服務已經全部完成了。”

秦燦燁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下眉心,掃了眼她圈起來的四個日期。

“用手你也算?”

“你不是也……”蘇灩頓住口,想了想找了個禮貌的詞:“那個,了嗎?”

說著就把筆塞給他,催促他:“秦燦燁,你快些籤個字,這個月咱們銀貨兩清了。”

男人不接筆,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秦燦燁壞笑著說:“昨天晚上不是你求我,讓我幫幫你的嗎?”

蘇灩雙頰一瞬間緋紅,吭哧吭哧地說:“秦燦燁,你這人……再說我只求了你第一次,後面我沒有……”

聲音漸漸透著心虛,她咬了咬牙道:“最多兩次,前兩次是我求你幫我的。”

秦燦燁笑得不正經,音量微微壓低:“到底幾次?要不要我把行車記錄儀拿上來,讓你覆盤下,仔細數數。”

蘇灩氣噎,狗男人,什麼癖好!

秦燦燁不再逗她,遞給她一瓶藥,正聲道:“別瞎吃緊急避孕藥,這個藥副作用小,你吃這個。”

小藥瓶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蘇灩看得頭疼,將藥收進床頭櫃的抽屜中,不以為意地說:“這次不用吃藥,我在安全期。”

聽了這話,秦燦燁的眼眸裡閃過一道讓人捉摸不透的光,他起身從櫃子裡拿了條領帶出來。

“我去公司了,晚上我們跟雲總和他太太一道吃飯。”

他轉過身問蘇灩:“禾美術館把畫送來了沒有?晚上記得把畫帶去送給雲太太。”

“送,送來了。”蘇灩舌頭突然變得不利索,乾咳了幾聲來掩飾。

她爬下床順手接過秦燦燁手裡的領帶,手指在他頸間輕輕滑動,熟練地繫了個領帶,輕輕地整理了下領帶的長度和角度。

秦燦燁配合著低頭,剛好看見她胸口露出的點點紅痕,眼眸深了幾分,抬手擼了把她粉嘟嘟的臉頰:“你再睡會兒,不用下樓送我了。”

待秦燦燁走後,蘇灩靠著記憶輸入一串手機號,遲疑了兩秒鐘,沒有點撥打按鈕,最後發了條簡訊過去。

不一會兒,手機收到回覆訊息,蘇灩看了一眼內容,放下手機,走到窗邊。

看著秦燦燁自己開了輛賓利出了院子,蘇灩猛地想起什麼,衝到地下車庫,邁巴赫果然停在車庫裡。

開啟車門,車裡曖昧的氣息尤在,蘇灩不自覺的臉又紅了起來。

狗男人,她明明記得自己只有前兩次求了他的。

蘇灩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拆行車記錄儀,可拆了好半晌也拆不下來。

“太太,您在做什麼?”

司機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蘇灩拍了拍胸脯,看向突然出現在車庫的司機,緩了口氣。

“小李,你幫我把這輛邁巴赫的行車記錄儀拆下來。”

“這……”司機表情猶豫。

蘇灩顰眉,聲音不悅:“這點小事,你也要請示秦總?我是一點也使喚不動你嗎?”

見太太生氣,司機忙說:“當然不是,太太,您稍等。”

待蘇灩拿著行車記錄儀離開,司機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嗯,是的,先生,太太已經拿走行車記錄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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