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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勾引王爺。”師落影說著,衝湛毓輕拋個媚眼。
“哦?勾引本王?”湛毓輕微微挑眉,笑得有幾分攝瑜,“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
說完,他起身,展開雙臂。
“給本王更衣。”
師落影翻個白眼:“這叫伺候,不叫勾引。”
“那要看你的本事。”
“太麻煩了,還是不勾引你了。”師落影打個哈欠,興致缺缺的說,“我要睡了,王爺慢走不送。”
“正巧,本王也想睡。”唇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湛毓輕意味不明的看著她,“那就把洞房補上吧。”
“王爺別鬧,你身嬌體弱易暈倒,我可不想半途給你急救。”
湛毓輕臉色一沉,一把抱起師落影扔到床上,用力將她最後一層束縛扯掉,咬牙切齒的說:“本王今天就讓你看看,是本王身嬌體弱,還是你哭著求饒!”
師落影大驚失色道:“王爺你忘了,我已非清白之身……”
“一顆棋子,清白與否,本王並不在意。”
完了,這病殃王爺難道是要來真的?
她怎麼就不長記性,總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記住,一日不和離,你就一日是本王的東西。”
然而,當湛毓輕看清那雪白胴體上深淺不一的傷痕時,眼眸裡的欲色盡數退去,心裡再升不起半分雜念,只餘下驚愕。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痕,嗓音黯啞的問:“這些傷痕,哪來的?”
師落影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一絲不掛的被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撫摸,整個人如同被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
她想用胳膊擋住身體,雙手卻被湛毓輕困在頭頂,動彈不得,只能別開頭,不敢湛毓輕的眼睛。
“如果我說都是你的白蓮花造成的,你信嗎?”
湛毓輕眼眸攸的一震:“霞兒?不可能!”
聞言,師落影轉回頭,滿眼譏諷的看著他:“既然不信,何必要問?”
湛毓輕一時竟無言以對。
“王爺要碰我就抓緊時間,不碰我就睡了。”師落影完全沒了繼續周旋的心思。
他又不是禽獸,這樣一具瘦弱又滿是傷痕的身體,如何下得去手?
湛毓輕翻身躺下,沉聲道:“睡吧。”
“王爺不走?”
“今日起,本王與你同桌而食,同塌而眠。”
“就不怕你的白蓮花又哭又鬧?”
“霞兒並非胡鬧之人。”
“王爺對你的白蓮花可真是信心十足。”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嘲諷,湛毓輕不悅的蹙眉:“好好說話。”
師落影輕哼一聲,轉身背對他。
他們不過是契約夫妻,要不了多久就會一拍兩散,沒什麼話好說。
看著她瘦弱纖細的背影,湛毓輕心底竟湧上奇怪的衝動,想將她擁入懷中……
他真是瘋了!
眼裡閃過一抹懊惱,湛毓輕背過身去。
夜,已經深了。
……
“爺,宮裡來人,宣您和王妃進宮。”
被吵醒的師落影不耐煩的哼唧一聲,更緊的摟住抱枕,想繼續睡。
頭頂卻陡然傳來一個低沉沙啞,又略帶調侃的嗓音:“王妃不是說不勾引本王了,嗯?”
師落影猛然睜開眼,就看到肌理分明的胸膛,而自己的小手正大刺刺的放在那結實的胸肌上。
她嚇得趕緊收回手,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雙腿正纏在人家勁瘦的腰上。
她嚇得趕緊收回腿,又發現她還枕著湛毓輕結實的胳膊。
頭皮發麻,她只能硬著頭皮看向湛毓輕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憨憨一笑:“我要是說,我把你當成枕頭了,你信嗎?”
湛毓輕勾唇,似笑非笑的問:“你覺得本王該信嗎?”
“我覺得該。”
“王妃定不怕冷。”
師落影傻傻的問:“為什麼?”
“臉皮厚,能禦寒。”
師落影:……
“王妃還想壓著本王到什麼時候?”
師落影趕緊坐起身。
奈何她起太猛,絲被滑落,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驚叫一聲,她趕緊扯過被子遮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湛毓輕眼神一黯,嗓音又啞了幾分:“你在做什麼?”
“我要說是意外,你信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信,但這就是意外。”
“趁早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本王想碰你,你躲不掉。本王不想碰你,你只能白費心機。”
“是你先把我扒光,主動爬上我的床,被揩油也是活該。”
湛毓輕磨牙:“你再說一遍?”
“來人,王爺醒了,伺候王爺更衣。”師落影知道再跟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掰扯下去,倒黴的知會是自己,趕緊揚聲高喊。
寒刀推門進來,拼命控制著想往床榻瞟的衝動。
爺素來早起,今日竟睡到這個時辰,難道他昨晚真的和王妃有了夫妻之實?
霞兒姑娘知道,豈不是要傷心死了!
湛毓輕眼神驟冷,聲若寒冰:“今日起,你不必再跟在本王身邊。”
“王爺息怒,屬下知錯!”寒刀心裡一驚,重重的跪在地上,悔恨交加的哀求,“王爺如何懲罰,屬下都認,只求不要把屬下趕走。”
“你既滿心是她,便去她身邊守著吧。”
“屬下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魂,此生不事二主。”
湛毓輕滿目寒色的提醒:“寒刀,本王給過你機會。”
“屬下知錯,請王爺責罰。”
“滾。”
“若王爺不要屬下,屬下唯有一死。”寒刀說完,拔劍抹脖子,決絕又狠戾,完全沒給自己留活路。
“錚——”
劍忽然掉在地上。
寒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只見一枚銀針閃著寒光立在上面。
他突然手軟握不住劍,竟是因為這小小的銀針?
“你死了,有人殺你家王爺,誰保護他?”師落影裹著絲被走到寒刀身邊,神態自若的給他清理脖子上的傷口。
寒刀立即躲避。
“不許動!”師落影兇巴巴的呵斥。
此刻的寒刀在她眼裡只是一個普通病人,病人就該聽大夫的話。
寒刀下意識的站住不動。
處理好傷口,師落影攏了攏絲被,氣勢十足的看著他說:“既然知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就死皮賴臉留在他身邊,拼盡全力保護他,直到他原諒你為止,不比死更有意義?”
這古代人怎麼動不動就以死謝罪?
活著不是才能更好的贖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