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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我認為保護傘公司與伯明翰警察局簽訂的共同治安條例本身就是，違法、違規、我從未想過政府的治安權能被一家公司掌握。”
被威廉姆斯操縱的幾位政客說道。
“我想凱爾市長也會認可我的觀點。”
凱爾坐在另一側，目光有些僵硬的點點頭。
林立給自己倒了杯水，聽著手下傳來的最新報告，滿意的點點頭，嘴角向上撇了撇。
“還有關於鋼珠機銷售，我認為這本身就是一種賭博！”
林立輕咳兩句，負責審理的法官將視野轉到他身上，問道：
“林先生，你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莫里斯法官在伯明翰以公平、清廉著稱，許多有錢人想從他這裡疏通關係，無一例外遭到了嚴詞拒絕。
林立喝了口水，開口道：
“當然法官大人，我想反駁一下，鋼珠機並不是賭博，也從不代表賭博。我更傾向他為一種娛樂方式，就像在大街上隨處可見的飛鏢扎氣球。”
“鋼珠就是飛鏢，而鋼珠機就是一個縮尖的娛樂場所，你扎中了多少個氣球，那些小販給你的禮物，就等於鋼珠機贏取的鋼珠。”
林立本想接著往下說，幾位政客爭先恐後道：
“你這是詭辯！你怎麼解釋鋼珠能兌換成錢呢？”
莫里斯敲了敲錘，嚴聲道：
“安靜！現在是林先生髮表觀點的時間。”
在林立微笑下，另一邊的政客像無能的野狗。
“很簡單，你從小販那換來的禮品難道不能賣掉變現嗎？我們只是精簡了這一過程，這和賭博可有本質上區別。”
一旁的政客欲言又止，感覺有幾分道理，但又充滿了混淆視聽的嫌疑。
“那共同治安協定呢？這不是赤裸裸的犯罪和出賣治安權嗎？我憑什麼要相信一家公司能保護我的安全？”
林立淡然道：
“這位先生，我覺得你可能不太瞭解保護傘公司，也不太瞭解伯明翰，共同治安協議是為了制止黑幫活動，和暴力犯罪而簽訂的。”
“並不是在鑽治安權的空子，相反它是為了更好完善治安權，我們不能指望叫毫無重火力的警察去與裝備精良的黑幫分子作戰。”
政客立馬反駁道：
“我們可以給警局一批好裝備啊，也可以增加警員的數量。”
“請問先生？這筆錢你來出嗎？”
對方頓時啞口無言。
“凱爾市長你的意見呢？”
莫里斯視線轉回凱爾這邊。
其實這場判決的決定性因素還是凱爾，作為伯明翰市長他有相當大的話語權，能決定這件事的走向。
見市長不開口，莫里斯輕敲錘子宣佈休庭，下半場再來宣判結果。
本就沒有心思放在這上面的凱爾，趕忙走到休息室，用冷水洗了幾把臉。
自從公爵幫綁架了他女兒後，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遠在義大利的妻子專門趕回來，指著鼻子罵他無能。
嚷嚷著離婚。
“嘿凱爾先生，你看上去並沒有休息好。”
凱爾擦乾臉上的水漬，林立掏出一根香菸放在他蘸水的手上，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
“別擔心凱爾先生，你的女兒很安全。”
聽到林立談論自己的女兒，凱爾的神情立馬激動起來：
“什麼？我女兒不是被.....”
林立從手下口袋裡取過一張照片，上面正是躺在醫院的麗雅：“凱爾先生放心吧，你女兒很健康，除了身體上有幾道勒痕和營養不良外，沒什麼事。”
“我已經通知了您夫人，他會照顧好麗雅的。”
凱爾雙腿發軟，激動間差點雙腿跪地，他只有麗雅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他就把女兒視做珍寶，現在聽到她沒事。
忐忑了好幾天的內心一下就放鬆了。
“林，你是我的恩人，放心就算我進監獄，我絕不會讓威廉姆斯那個混蛋得逞的！”
林立要的就是這個態度，看著完全倒向自己這一邊的凱爾，說道：
“不凱爾先生，你是個好市長，該進監獄的是威廉姆斯和外面那群可恥的政客，來吧，跟我來看場好戲！”
走出休息室，一向準時的莫里斯法官難得的遲到了。
眼神卻冰冷的在幾位政客面前亂掃。
“在開庭之前，容許我宣佈兩件事，我收到了上級命令，先生們你們已經沒有資格代表政府了，相反你們會因為私自接收不明資金，和勾結黑幫受到來自倫敦的審判。”
“衛兵！衛兵！將這三個害蟲拖出去。”
三個政客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守衛走到跟前才清楚自己這是被人賣了，看著席下的威廉姆斯大聲道：
“法克混蛋！你敢將名單和賬本交給政府！你個沒有信用的雜碎！！”
“名單、賬本？”
威廉姆斯立刻察覺到了不對，連忙問馬修：
“馬修賬本和名單呢？”
馬修也被這個情況搞蒙了，糊糊塗塗道：
“老大不是交給你了嗎？那天宴會，一個女人幫你拿的。”
“女人，宴會？fk，fk！！！”
得知自己被騙的威廉姆斯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自己的名單和賬本絕對是被那個婊子給偷走了，該死的女人！
用於自己的利刃，成了別人的武器。
任誰也接受不了，大聲對著凱爾嘶吼道：
“凱爾你也不想你女兒出事吧，趕緊！趕緊！”
可他看見的只有凱爾冰冷的眼神和不屑的臉色，轉口道，
“法官先生，我不認為威廉姆斯是一位商人，他和公爵幫有聯絡，我們不應該邀請一位黑幫老大過來旁聽，這是對法律的藐視。”
莫里斯覺得有幾分道理，揮手剛準備呼叫衛兵，一把手槍對準了他。
“你敢！我可是威廉姆斯公爵幫的老大，我要是進監獄，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說著就要扣動扳機。
可總有人比他更快。
砰—
子彈從他的眼窩擊入，接著是來著林立手下如雨般的黃銅彈頭。
一個呼吸間，
剛才還權勢滔天的威廉姆斯變成了一個流血的大窟窿，馬修被血濺了一臉。愣在原地像一頭被驚嚇的豪豬。
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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