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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趣。
怕是顧凌都不敢想，兩情相悅的女人，竟然有朝一日，會是這一副模樣在他聶梟淵面前吧？
聽到謝妧這句話，聶梟淵瞬間就來了興趣。
喜歡玩是吧？
那麼他就要這個女人知道，他是她玩不起的人！
聶梟淵掐住謝妧的下巴，勾唇，聲音寒涼。
“你平日裡面是怎麼伺候顧凌的，便怎麼伺候的本王。”
聽到這一句話，謝妧腦子“轟”了一下。
怎麼伺候顧凌就怎麼伺候聶梟淵……
她平日裡面沒有伺候過顧凌，她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拒絕聶梟淵的時候，用的是自毀名節的幌子了……
“不情願？”
聶梟淵耐著心，手背順著她的臉往下滑，聲音摻雜著幾份不明危險。
謝妧沒有回答，因為她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但似乎說出來……
也不妥當……
看到謝妧沒有回答，聶梟淵面色冷意流連。
果然，一提到這個顧凌，她就在意的不行。
心裡面多少還是有那個男人在的，不然當初她也不會當眾拒絕了他。
想到剛剛謝妧那一句，她心中沒有顧凌，聶梟淵莫名覺得可笑。
就在聶梟淵準備起身的時候，懷裡面的謝妧緊緊地抓住了他結實的手臂。
那一雙眸子，摻雜溼意看著他，目光閃躲了一下。
“我……”
聶梟淵看著她白皙的手臂，抓住自己的模樣，行成了一個對比。
但是這個女人的模樣，倒是虛偽至極。
“世子夫人看起來本王很好唬？”
“沒有……”
“還是世子夫人覺得，本王不是世子，所以配不上你的伺、候？”
聶梟淵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
在她的心裡面，顧凌就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謝妧聽到這句話，猛地抬頭，“沒有！你是你，他是他。”
顧凌怎麼比得上聶梟淵！
他就是一個惡人……
想到上一世對自己的羞辱和殘忍，一幕幕閃過的黑暗畫面。
謝妧的身子控制不住輕顫。
但是謝妧這個行為，在聶梟淵眼裡面，看著就是十分不情願。
既然如此，那麼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他還記得有人提到顧凌的時候，懷裡面的女人，當時雙眼閃著光，臉上掛著笑意，由內而外地誇著顧凌的好。
但是到了他這裡，他就是一個醜八怪。
“不願意？不願意就算了，你也不用太勉強自己。”
“本王倒是沒有嫌棄你髒呢，你也不用一臉不情願。”
他自知在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心目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聶梟淵那一句話，謝妧聽得最入耳的就是那個“髒”字。
她猛然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誰都可以這樣說他，但是唯獨這個聶梟淵不行！
她第一次給的是他，他怎麼能說她髒！
“難不成……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謝妧滿臉詫異的看著聶梟淵問。
無情到了極致？
“本王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在她心裡面，自不如顧凌。
聽到聶梟淵的回答，謝妧並不這樣覺得。
他真有？
她忽然之間就被笑了，看著面前的男人，眉眼隨著笑意上揚。
“聶王雖然已懂人事，但似乎……也不是很懂的樣子。”
前言不搭後語，聶梟淵不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打什麼注意。
難不成在這個女人眼裡面，那幾次，他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