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還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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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閒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艹！
她的膽子也太大了。
夫前……雖然很刺激，但也不能明目張膽到這種地步。
芸娘看他沒膽子，翻了一個白眼，說出了一個讓潘小閒震驚的訊息。
芸娘靠近了潘小閒，蜜桃大屁股故意蹭了蹭他：“其實我還是個處女，咱倆要是私奔了，你不吃虧。”
處女？！
潘小閒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愣在了原地，過了很長時間才勉強消化這個令人感到震驚的訊息。
潘小閒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跟了周興儒好幾年了，不可能還是處女，除非他是個太監。”
芸娘一臉的慾求不滿，幽怨的說道：“我當年剛跟著周興儒的時候，他為了展現男人的雄風，喝了一種秘製的鹿血酒，結果補過頭了。從那以後再也硬不起來了，沒有切了那玩意，也是個活太監。”
潘小閒恍然了：“難怪周興儒聽到陌生人說你偷人，不管是真是假，趕緊帶人過來了，原來他是個活太監。”
男人只要下面的能力不行了，時間長了一定會形成疑神疑鬼的性格，懷疑自己的女人偷漢子。
芸娘蜜桃大屁股蹭得更加用力了，撩撥得潘小閒口乾舌燥，繼續引誘他：“我的美貌一點不比金陵十二釵差，我的這個大屁股可是公認的金陵第一美臀，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做夢都想跟我睡覺。咱倆私奔，你賺大了，另外我還有做炊餅賺錢的手藝。”
潘小閒聽著前兩句還好，還真的心動了，產生了帶著芸娘私奔的心思。
不過，他聽到後半句的做炊餅以後，什麼心思都沒了。
潘小閒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只留下一個逃走的背影。
芸娘不高興的說道：“真是個慫貨。”
接下來的幾天，潘小閒還是像平時一樣前往國子監看大門，一切似乎沒有什麼變化，卻又有了很大的改變。
國子監總體沒什麼變化，一幫公子哥還是整天吃喝玩樂，用心學習的讀書人很少。
潘小閒感受到的改變，上司對他的態度不一樣了。
國子監根據經史子集，分成了四個圖書館。
每個圖書館都有一個看大門的從九品小官，管理這些小官的上司，沒事就對他們又打又罵。
官大一級壓死人，潘小閒等四名小官不敢反抗。
誰要是敢反抗，就會落下一個不敬上司的罪名，官職就保不住了。
在家等候當官的舉人排成了長龍，有的是人想要擠進來。
幾人前往飯堂吃飯的時候，上司突然說了一句：“潘小閒今天跟我坐在一起吃飯。”
幾名從九品小官聽到這句話，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司居然叫了潘小閒一起吃飯，我沒有聽錯吧。”
“小潘，你是不是送禮了。”
“咱們又不是沒送過，送了禮也沒用。”
幾名小官圍在潘小閒的身邊，小聲嘀咕了很久，始終沒有猜出來上司為什麼要帶著他一起吃飯。
官職不同，吃的飯菜也不同。
他們這些從九品小官，也是國子監里人數最多的底層官員，一桌人圍著一盆菜吃飯。
說是吃飯，更像是餵豬。
上司就不一樣了，可以單坐一桌，吃著小灶的炒菜。
一名小官訊息比較靈通，聽說了一些關於潘小閒的風聲，卻又不敢相信。
小官試探的問道：“聽說你當了一把手侄女的識字老師。”
國子監裡的官員和學生都知道一件看破不說破的事情，嬋兒是一把手的私生女。
潘小閒成為了嬋兒的老師，傳出來一些風聲，卻沒有人相信。
周興儒可是從三品朝廷大員，要給女兒找老師，那也得找翰林院裡的翰林。
潘小閒沒有正面回答，現在還沒摸準周興儒的心思，願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是嬋兒的老師。
不能給領導添麻煩，這是做官的一條重要準則。
潘小閒沒有明說，反倒是幾個同僚開始相信這個風聲了。
幾名同僚對待潘小閒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再仗著資格老，欺負資歷輕的潘小閒了。
他們幾人在從九品官位最少熬了七八年，甚至有人熬了十幾年，一直沒有晉升的機會。
沒辦法，上面沒人，得不到提拔。
傳出來的謠言如果是真的，潘小閒和他們就不一樣了，有了升官提拔的可能。
潘小閒當了嬋兒的老師以後，日子明顯好過了起來，吃飯可以跟著上司吃小灶。
平時圖書館裡搬來沉重的書籍，也不再是讓潘小閒一個人去搬了，只幹一些清點數量的輕鬆活，重活全都被幾名同僚幹完了。
“潘公子在嗎？”
潘小閒和幾名同僚喝茶聊天，一名女官走了進來，喊了一聲潘小閒的名字。
幾名同僚根據衣服，看出來這名女官是江寧織造局的女官。
潘小閒認出她是柳如是的貼身丫鬟：“紅袖找我什麼事。”
紅袖雖然只是一名丫鬟，卻也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容貌將近九分。
幾名同僚看到紅袖以後，兩眼發直，挪不開眼睛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
紅袖被幾名官員盯著渾身不自在，放下了請柬趕緊離開了：“我家小姐明天要在家裡舉辦一場宴會，特意安排我來給表少爺送一封請柬。”
表少爺？
幾名同僚突然不認識潘小閒了，過去聽說他是個沒有任何關係的窮人，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表親。
這個表親不僅是江寧織造局的一名女官，還是地位比較高的女官。
幾名同僚追問了起來。
“你的表妹或者表姐是江寧織造局的女官？”
“老潘這就不地道了，有這樣的關係還藏著掖著。”
“老潘，聽說你還沒有結婚，我有個侄女條件很好，人長得漂亮，家裡也有錢，回頭有時間見個面？”
潘小閒打了一個哈哈：“不是多親的關係，只是一個遠房的表妹。”
潘小閒說的越是含糊，幾名同僚越是不相信，認為兩人肯定是很親的表兄妹。
潘小閒當了三年的小官，一直沒有人給他介紹女人。
幾名同僚今天突然開始試探他的態度了，全都是想要給他介紹女人，還是條件很好的女人。
潘小閒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圖書館，認真看起了請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