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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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灩自打失去了視覺,本就靈敏的嗅覺變得異常敏感。
她聞到男人身上的飽滿馥郁的木質芳香,是檀木香與雪松交織出來的氣味,味道清爽怡人。
而那股好聞的味道此刻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像一張巨大的網一般鋪天蓋地的籠罩著她,蘇灩下意識地扭頭去躲。
秦燦燁的薄唇沒有對上她粉嫩的唇瓣,卻剛好落在她的微微泛紅的耳朵尖上。
他索性在蘇灩的耳珠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張口含住她的整個耳朵,似咬似舔似吮。
耳尖傳來被吮吸的酥麻感,蘇灩感覺好似有一股電流秒速間從大腦竄過全身,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低低的哼唧聲。
她像小奶貓一樣哼哼唧唧的聲音撩撥的男人的喉結上下竄動,秦燦燁嚥了下乾燥的喉嚨,低喊了一聲,“蘇灩,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他一把抓住蘇灩抵靠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拉著她往下尋找。
蘇灩的手心才剛觸到,她的呼吸都被驚得滯住了,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前些時候,秦燦燁也會對她親親抱抱,但是和現在的情況一比,就顯得太清純了,蘇灩覺得自己今晚突然坐上了一列高速快車。
蘇灩的手心被咯著,她燙手似得想要抽回手,秦燦燁卻把她的手用力摁著。
蘇灩的臉頰溫度快速攀升,她支支吾吾的說:“秦……秦燦燁,別……別這樣……”
秦燦燁鬆開了手,蘇灩快速抽回自己的手,生怕男人再去拽她的手摸不該碰的地方,她把自己的手藏到背後。
秦燦燁哼笑了一聲,一隻手撐在蘇灩的身側,另外一隻手的手指插進她柔軟的髮間,捏著她纖細後頸,讓她昂起頭面對他。
“乖,讓我親一口。”話音剛落,他低頭將薄唇貼到她的嘴唇上,用力地吮吸著她柔軟的唇瓣,變換著角度親吻她。
蘇灩臉頰燙的跟被滾燙的開水煮過似得,忍不住抬起手連推帶拒,‘嗚嗚’嬌喘著,“別……別……別這樣……不可以……”
她張口說話的時候,秦燦燁的舌頭趁機探了進去,和她柔軟的舌尖交纏,越吻越深入。
蘇灩腦子裡‘噼裡啪啦’,腦海裡好似在放煙花,混亂間意識到這是少女漫畫和言情小說裡中描寫的‘舌吻’。
原來‘舌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能讓人像一灘水似得軟癱下來。
這個溼溼熱熱的吻讓蘇灩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全身酥軟得跟沒有骨頭一般,一點也使不上力氣,她漸漸地鬆開了抵靠在男人胸膛上的手。
這個吻持續了許久許久,在蘇灩即將喘不過氣的時候,秦燦燁終於離開了她的唇瓣,他垂下頭,轉而用高挺的鼻子和滾燙的薄唇在她的脖頸上細細地蹭著。
蘇灩被他蹭得脖子上的面板麻麻的,連帶著心也變得亂亂的。
車禍後,秦燦燁雖然經常抱她、親她,卻從來沒有像這般磨她、挑逗她。
蘇灩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做的是傳說中的什麼,也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打算做什麼。
電視機裡的影片恰好播放完了,臥室變得安靜,蘇灩聽見房間裡有親吻的水漬聲音、有她像小貓一樣的哼哼唧唧聲音、有男人厚重低沉的喘息聲,還有衣服脫落的摩擦聲。
當睡衣離開她嬌嫩白皙的肌膚後,空氣中的涼意讓蘇灩控制不住的打了哆嗦。
蘇灩聽見抽屜開啟又合上的聲音,緊接著是包裝袋撕開的窸窸窣窣聲。
蘇灩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清明瞭過來,她急急在身側摸了摸,摸到被子的一角,用了點力,把被子捲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上。
秦燦燁被她突然間的動作怔住,啞著嗓子問,“蘇灩,你怎麼了?覺得冷嗎?”
蘇灩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應,就覺得窘迫又不堪,她都不知道秦燦燁長得什麼樣子,就和他做這種親密的事。
她潛意識地覺得,這樣是不可以的,她不能稀裡糊塗的和秦燦燁做這樣的事情,即使秦燦燁說她是他的妻子。
她把腦袋往被子裡藏,只露出半張紅得似要滴出血的小臉,聲音懦懦的,“我……我什麼都看不見,我不想……”
說到後面,蘇灩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悶悶的,沉沉的。
秦燦燁目光先落在她帶著水霧的桃花眼上,隨後又滑到她緊攥著被子的泛白手指上。
過了幾秒,他深吸一口氣,把手落在她露在被子外的腦袋上,撫摸她的頭髮。
蘇灩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秦燦燁感覺到了她的躲閃和抗拒,很輕柔地說:“別怕,我不強迫你。”
蘇灩的手抓著被子,咬著唇不吭聲。
過了片刻,她感覺到身側的男人試圖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她揪著被子不鬆手,臉上的表情有些驚恐。
秦燦燁耐心性子哄她,“乖,我幫你把睡衣穿上。”
蘇灩抿了抿唇,想了兩三秒後說:“把睡衣給我,我自己穿。”
說完,她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胳膊,張開五指等著。
秦燦燁眼睛裡出現一條似蓮藕似的胳膊,本就不平靜的心情一瞬間又躁動了起來,他趕緊挪開眼,把睡衣塞到她的手裡。
蘇灩把睡衣撈到被子裡,喘著氣在被子裡拱來拱去穿睡衣,被子被她折騰得起起伏伏,場面莫名地引人遐想。
秦燦燁不敢聽更不敢看,將視線落到床頭櫃上,那上面有他剛拆開的安全套,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問,“穿好了嗎?”
睡衣是一條純棉的睡裙,後面有兩隻長長的兔子耳朵,正反面很好區分,蘇灩即使看不見,也能準確無誤地穿好。
“好……好了。”蘇灩快速穿好睡衣,從被子裡鑽出來。
秦燦燁看向她,見她臉頰紅撲撲的,頭髮亂糟糟的,伸手替她把散亂在臉頰旁的頭髮撥到後面,“早點睡吧。”
“那……那個……”蘇灩臉頰發燙,說話磕巴。
“怎麼了?”秦燦燁低頭整理被子,將一條大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
蘇灩用手壓著自己的睡衣裙襬,結結巴巴地說:“內……內……”
秦燦燁身子一頓,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蘇灩的睡衣裙襬處,好不容易壓下來的心思又冒起來了,恨不得立刻衝進浴室洗個冷水澡。
他看了眼西北風呼嘯的窗外,屋內的水蒸氣在窗戶玻璃上結出漂亮的冰窗花。
秦燦燁狠狠喘了兩口氣,待心情平復了些,他撩開被子搜尋。
找了又找,被子裡沒有,他蹙著眉想了想,當時他把蘇灩的衣服脫了,隨手往旁邊一甩,難不成被他甩到床下去了。
秦燦燁湊到床沿邊,俯身看向地毯和床底,地毯上沒有,床底下黑漆漆的,他看不清。
大晚上的,他也不想費勁找了,下床走到衣櫃邊,拉開抽屜,又給蘇灩拿了條新的。
蘇灩接過秦燦燁遞過來的內衣時候,摸出來這是條新的。
今天洗完澡,保姆給她穿的是一條很性感的蕾絲丁字褲,可現在秦燦燁遞給她的是條純棉材質的。
但是蘇灩也不好意思問之前那條蕾絲內褲的下落,她躲在被子裡,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純棉內褲,躺回到床上,緊緊地閉上眼睛。
這一番折騰下來,秦燦燁也不敢挨著蘇灩睡了,扯過羊毛毯子,老老實實躺在蘇灩的身側。
體內實在是燥熱,秦燦燁睜著墨黑的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歐式水晶燈惆悵,這一回也不知道蘇灩什麼時候才肯接受他。
秦燦燁煩躁地翻了個身,視線裡出現一縷和枕頭材質明顯不同的白色。
他用手指從枕頭間將那一縷白色勾出來,那條白色蕾絲內褲原來夾在了兩隻枕頭間,若隱若現的微透網紗材質,丁字設計,臀溝處的蕾絲幾近透明。
蘇灩在那方面卻被動羞澀,以前沒有在他面前穿過這樣性感熱辣的內衣。
他手指摩挲著薄如蟬翼的蕾絲,有些後悔剛才火急火燎地脫蘇灩身上的衣服,沒有好好欣賞一番,她身材好,穿著這件又純又欲內衣,一定是異常勾人……
蘇灩迷迷糊糊的正要入睡,突然聽見身側傳來低低切切的聲音,有些奇奇怪怪。
她轉過頭,剛想出聲詢問,還沒來得及張口,她被秦燦燁拉到了懷裡,耳邊聽見男人壓抑沙啞的聲音,“蘇灩,你可真是要我的命。”
蘇灩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感覺男人在她耳邊低喘著、低吟著,聲音帶著幾分痛苦又帶著幾分難耐。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蘇灩緊繃著身體不敢動,她甚至不敢大聲呼吸。
過了許久,蘇灩聽見秦燦燁喉嚨裡發出性感的釋放聲,鼻尖聞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鹹腥味,有點像四五月份盛開的石楠花‘香味’。
蘇灩知道那是什麼的味道,臉頰一瞬間變得又紅又燙。
她正不知所措,身後一熱,秦燦燁滾燙的胸膛靠了上來,把她緊扣在懷裡,男人性感低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裡,“睡吧。”
秦燦燁的身體很熱,蘇灩睡得恍恍惚惚,不自覺的把身體縮成一團,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秦燦燁悠悠睜開眼,見蘇灩的兩隻手放到了他的腰上,兩隻腳塞到了他的大腿內側,安安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
他默不作聲地垂著眼瞼看著她,然後就笑了,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把她的臉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蘇灩做了個夢,她夢見了和秦燦燁結婚的那一天。
她哭了一個晚上,早上六點,化妝師來給她化妝的時候,她的兩隻眼睛都是腫的。
爸爸蘇立笙和姐姐蘇瀲來房間看她,爸爸表情嚴肅地說:“灩灩,你安安分分做秦太太,不要再想那個畫畫的小子了。”
蘇灩在夢裡想,那個畫畫的小子是誰?
夢裡的場景忽然換到了一間畫室,她站在窗邊粼粼的日光下,轉頭笑顏如花地問拿著畫筆的少年,“三土,你是要畫我的背影嗎?”
沒有聽到少年的回應,蘇灩被現實裡的喧鬧聲吵醒,她‘哼哼’醒過來。
秦燦燁也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他抬手拍了拍蘇灩的後背,爬下床走到窗邊,撩開窗簾。
莊園大門口停了好幾輛車,車頭均開著大燈,亮白色的光芒將墨黑的夜照得亮堂堂。
秦燦燁眯了眯眼,重新拉上窗簾,走去衣帽間拿出衣服,不急不緩地換下睡衣。
蘇灩半撐起身子,支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外面的聲音很嘈雜,有汽車的鳴笛聲、有人的說話聲、似乎還有撞擊聲……
她皺起細眉,清了清嗓子問,“秦燦燁,外面出什麼事了嗎?”
秦燦燁換好衣服,走回到床邊,扶著她躺回到床上,替她掖了掖被子,俯身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繼續睡,我出去看看。”
這個時候,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保姆在臥室門口‘叩叩’敲門,“先生,先生……”
秦燦燁開啟臥室的門,睨了一臉著急忙慌的保姆一眼,保姆一下子噤住了口。
“照顧好太太。”秦燦燁冷聲道。
“是,先生。”保姆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蘇灩隱隱聽見有女人歇斯底里的叫罵聲。
蘇灩被吵得睡不著,問陪在她身側的保姆,“陳姐,外面是誰?”
保姆伸著脖子透過窗子往大門方向看,聽見蘇灩的問話聲,急忙回過頭說:“太太,是鄰居家在吵鬧,我也不認識她們。”
蘇灩撐著胳膊坐起身子,半靠在床頭,支著耳朵聽了外面的叫罵聲,她隱隱約約聽見‘狐狸精,小賤人’之類的詞,腦補出一部正室抓小三的大戲。
蘇灩是八卦的,她撩開被子,衝著保姆說:“快幫我穿衣服,我要出去聽。”
保姆一驚,急忙勸說道,“太太,室外只有零下十度,天氣太冷了,您會著涼的,還是待在臥室裡吧。”
蘇灩表情一凜,語氣不太好,“幫我穿衣服!”
保姆猶豫了一會兒,扶著蘇灩走去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