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豆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書包網www.shubaoinc.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俗話說,話不能說滿,事也不能做絕。
傍晚姐姐蘇瀲的助理張婷玉給蘇灩打了個電話,蘇灩接完電話就開始後悔自己白天說的那些話。
張婷玉打電話說,她打聽到那位LT公司華人大股東的行程了,他會出席陸氏集團在本週日晚上舉辦的新年宴會。
這就意味著,想要見到那位LT公司的大股東,蘇灩就必須去參加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
可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也不是誰都能參加的,沒有邀請函,她連大門都進不去。
蘇灩捏著手機想了一分鐘,想到秦燦燁應該是有陸氏集團新年宴會邀請函的。
她記得去年一月中旬,陸氏集團也舉辦了新年宴會,秦燦燁就收到了邀請函。
那時候她和秦燦燁剛結婚幾個月,秦燦燁想帶她去參加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她打小就不喜歡這種場合,加上不想和秦燦燁一同在公開場合亮相,就不肯去。
可那一次,秦燦燁特別堅持,一定要她陪他一同出席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蘇灩擰不過他就答應了。
不過最後,蘇灩沒有去成,不僅她沒有去成,秦燦燁也沒有去成。
那天她化完妝、換完禮服,從樓上走下來,秦燦燁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了好幾變,從驚豔、到驚訝、再到氣憤只用了一秒鐘。
秦燦燁眉頭擰成了麻花,聲音壓著火,“蘇灩,你穿的是什麼東西?”
蘇灩故意把長腿從紅裙高開叉的位置伸出來,在樓梯上擺了個極其妖嬈性感的姿勢,“去參加陸氏集團舉辦的宴會,我特意挑了這件陸氏集團旗下女裝‘璀璨’的高定禮服,好不好看?”
秦燦燁目光落在她幾乎全露出來的腿上,閉了閉眼,“這件不行,你去換一件。”
“怎麼就不行了?”蘇灩撇嘴。
“你去找件和我西裝顏色相稱的裙子。”秦燦燁沉了口呼吸,“別太暴露!”
蘇灩掃了男人一眼,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裝,一股子禁慾氣息。
她要是一身妖豔紅裙站他旁邊,的確是有點不太協調。
但是‘璀璨’服裝品牌的風格就是前衛大膽,禮服不是露胸、就是露腿、或者露背什麼的,哪有不暴露的。
她在衣櫃裡挑了半天,最後勉強找出條‘璀璨’品牌的白色露肩長裙。
可她剛換好衣服下樓,秦燦燁看見她,兩眼明顯閃起了光,攔腰就把她扛回了主臥。
蘇灩現在想起那天她被秦燦燁壓在主臥門板上的場景,臉頰就不由自主地燙了起來,白色的晚禮服貼在黑色的西裝上,顏色對比實在是太強烈。
他捲起她的禮服裙邊,變換了好幾個姿勢,唯一不變的是,不許她把白色晚禮服脫下來。
等他饜足的時候,白色的晚禮服被他折騰的又破又皺,而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也早就結束……
這時,走廊裡傳來腳步聲,蘇灩透過半開著的主臥門偷看了一眼,是秦燦燁洗好澡從二樓的公共衛生間走出來。
他沒有穿衣服,僅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線條分明的腹肌直接衝進蘇灩的眼球。
雖然看過很多次了,蘇灩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紅了起來,心臟砰砰直跳。
她故意掐著嗓子‘哎呦’了兩聲,又嬌嬌柔柔地哼唧了兩聲‘好疼啊’。
走廊裡的腳步聲停了下來,蘇灩趕緊把秦燦燁的枕頭擺好,又往床榻內側挪了挪,給男人留出一半的位置。
腳步聲重新響了起來,蘇灩抬手理了理頭髮,在床上躺好。
可等了許久也沒有聽見腳步聲走近,下一秒,她聽見遠處‘砰’的一聲關門聲。
蘇灩眉心一跳,爬下床走到主臥門口一看,書房門上的掛件還在震動,像是在嘲笑她。
狗男人,這次是和她鬧真的。
結婚一年多,秦燦燁還是第一次這樣晾著她。
之前哪怕是他們兩個人鬧分居、鬧離婚,秦燦燁都會主動來哄她的。
蘇灩氣呼呼地爬回床上,在秦燦燁的枕頭上用力拍了幾下才解氣。
這時,‘叩叩叩’,主臥門被敲響。
蘇灩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手把秦燦燁的枕頭放回原位,一手撥了下散亂的鬢髮,軟軟糯糯地說:“進來吧。”
“太太,你是不是膝蓋疼了,我來給你熱敷下膝蓋。”保姆端著盆熱水走進主臥。
蘇灩咧著嘴看向保姆,用力撥出一口氣,“不用了,我膝蓋不疼。”
保姆怔了一下,柔聲問:“太太,那你餓不餓?需不需要我把宵夜給你端上來。”
“不餓!”蘇灩脫口回答,她氣都快氣飽了。
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問:“那個……嗯,先生他吃宵夜了沒有?”
“還沒有到九點呢,我還沒有給先生送宵……”保姆忽然明白了蘇灩什麼意思,看著她故作矜持的臉,掩唇笑了笑,轉了個口說:“我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的,不到九點就開始犯困。太太,今天晚上能不能辛苦你幫我給先生送一下宵夜。”
蘇灩梗著脖子勉為其難地說:“哦,那柳姨你早些休息去吧,今天我去書房送宵夜。”
時鐘指向九點,蘇灩左手端著牛奶、三明治,用右手指關節敲了敲書房的門。
男人低沉的聲音隔著門板傳到她耳朵裡,“進。”
蘇灩扯了個笑臉,轉念一下,這樣實在太殷勤刻意了,於是面無表情地推開書房的門,走到書桌邊,放下牛奶和三明治。
秦燦燁沒有抬頭,認真看檔案,隨手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小半杯。
蘇灩見他壓根沒有發現宵夜不是保姆送的,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就這麼出去了,豈不是白跑了一趟書房。
她想了想,緩緩走到男人身後,抬手摸上他的太陽穴,準備替他按摩。
手剛放上去,秦燦燁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拉著她站到他的對面,眯著眼盯著她看。
過了許久,他哼笑了句,“蘇灩,你腦子進水了嗎?”
蘇灩咬牙,她就知道狗男人會拿她說過的話懟她。
眼角餘光掃到桌角上一張銀白色的邀請函,她抿了抿唇,忍了。
蘇灩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語氣嬌柔,帶著明顯的示好,“宋添說了,三個月以後的胎兒已經開始發育五官和腦子了,他是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和感覺到外面的事情的。老公,我不想讓孩子知道,爸爸媽媽在吵架。”
秦燦燁凝視著她,過了半晌,他說,“那你和我道歉。”
蘇灩看了眼書桌上的邀請函,能屈能伸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秦燦燁薄唇微微勾了下,繼續說:“蘇灩,你要語氣誠懇地說:老公,是我錯了,是我幼稚、任性、不懂事、不聽話。”
蘇灩:“秦燦燁,你……”
秦燦燁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挲了兩下,“我這是在胎教,你快認錯,給孩子做個好榜樣。”
蘇灩目光落在邀請函底部陸氏集團標誌性的logo上,強忍著頭皮的麻意,一字一頓地說出男人要求她說出的話。
秦燦燁眉梢揚了下,“乖!”
蘇灩覺得這絕對是她在兩個人的婚姻生活裡最憋屈的一刻,緊咬起後槽牙。
秦燦燁盯著她鼓起來的咬肌看了幾秒,抬手輕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早了,你早些回臥室休息吧,我看完這份檔案也要休息了。”
蘇灩一怔,狗男人這句話的意思是,他不和她一起回主臥,要繼續睡書房嗎。
那她還怎麼在他耳邊吹枕邊風,哄他帶自己去陸氏集團的新年宴會。
見男人重新拿起了桌上的檔案,蘇灩嚥了咽口水,把心一橫,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秦燦燁的胸膛在她靠近的那一剎那,很明顯地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