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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到達。

舒炎中彈,薄烈中彈,對方留下了一個人,三個人也受了重傷,但都逃脫了。

警方帶走了如風,錄口供。

嫋嫋跟隨著,上了救護車,手還摁在舒炎的傷口上,讓他靠著自己。

她的身上沾了很多血,但她顧不得,她的眼睛更紅,心裡亂作一團,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轉。

“是你嗎?是你嗎?你為什麼那麼傻?我可以躲得過去的,一定可以的。”她在心裡碎碎念。

醫生簡單處理了薄烈的傷口,又來處理舒炎的。

嫋嫋卻不鬆手。

“美女放輕鬆,他的傷在肩頭,死不了。”男醫生寬慰的語氣。

嫋嫋怔愣,“啊?”了一聲。

其實她也是醫者,然而身處其中,當局者迷。

救護車到了醫院,薄烈和舒炎都被送進了急救室,他們需要取出子彈。

嫋嫋等在外面,心如刀絞。

包包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她現在才反應過來。用染血的手接起來,手還在顫抖。

是謝衍。

“嫋嫋,別怕,我馬上過來。”

想來如風已經給謝衍打過了電話,告知事情大概經過。

“我,沒事。”

嫋嫋猶自後怕,現代的熱武器太厲害。

而最讓她驚愕的是,舒炎的最後一句話。

“娉婷嫋嫋十三餘”,那是南叔言初次登上她的畫舫時,說的一句話。

舒炎怎麼會知道?

他覺醒了記憶嗎?他也是從古畫裡重生的嗎?

腦海裡無數個為什麼,等著她去解鎖。

很快謝衍趕了過來。他的頭髮有點亂,眉眼被遮住了一些,但暴戾之氣更勝。

在帝京的最中心,在國博的停車場,居然有人要狙殺他的心愛姑娘。一旦發生意外,他怎麼能原諒自己?他怎麼會不憤怒?

“嫋嫋!”不由分說,謝衍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嫋嫋。“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嫋嫋掙脫了他的懷抱,看向急救病房。

她的聲音極低,低到只有謝衍可以聽見。

“我懷疑,他們是衝著如風和薄烈來的。”

“因為我還沒參與戰鬥,他們就開始了,最先被襲的是薄烈。”

謝衍眼中寒光更盛。

嫋嫋的話裡,透露著訊息,也許是他調查的事情被對方察覺,所以他們反偵察,要除去謝衍布的局。

“我知道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你保護好自己就好,有危險時,不要自己往前衝。這不是……”

不是南黎,不是冷兵器時代。

那些拿錢辦事的亡命之徒,什麼都幹得出來。

嫋嫋搖了搖頭,低聲說:“不,是我和他們說的,要做可以交付後背的夥伴。”

那幾天集訓,她當謝衍的下屬為自己的兵。

危險來臨,她當身先士卒。

謝衍又去抓她的手,放在唇邊,“你如果真的……我會發瘋,什麼都幹得出來。”

這時,醫生們從急救室裡出來,主治醫師摘掉了眼鏡。

“兩個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不過暫時還沒醒。”

“可以進去看看嗎?”嫋嫋問。

醫生點了點頭,這醫院都是謝家的,怎麼能拒絕?“一次只能進去一個,而且要穿防護衣。”

謝衍給了醫生一記眼刀子。

醫生眼皮一跳,他做錯了什麼?好凶!

等到嫋嫋進去後,謝衍捏了捏眉心,頹然坐在走廊椅子上,第一次有了失控的感覺。

舒炎,是他最強力的競爭對手。家世與他相當,人帥氣多金又能幹。而且謝衍總覺得,嫋嫋對舒炎,與對其他男子不同,似乎與生俱來的親近感。

舒炎?南叔言?

謝衍咒罵了一聲,連名字都特麼很像。

要麼,他也改改名字,叫謝黎樾,或者謝閎之?

**

穿上了防護衣,戴上了口罩,嫋嫋坐在舒炎的床頭。

舒炎還在輸液,面容蒼白憔悴。

但這樣安靜的樣子,又多了一分先生的模樣。

她伸出手,想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他在憂慮什麼?還在為她擔心嗎?

她想起舒炎之前和她說的,可以由人骨相畫出生活中樣子的紀羽,她回黎京後也要去找他。她要讓紀羽畫出先生二十多歲的樣子,甚至更小的童年時光。

她要把她錯過的,先生的華年,通通畫出來。

就是不知道,那個有稜角、有個性的藝術家會不會答應。

正在思索著,她發現舒炎的手指動了動,而後他睜開了眼。

“看見你在,我,很開心。”他的聲音很微弱,卻又由衷歡喜。

嫋嫋豎起手指,抵在唇邊,“噓,不要說話,你需要休息,閉上眼睛。”

舒炎固執地晃著腦袋,“我怕,睡著了,你就離開了。”

能為他擋槍子,是他最幸福的事。

嫋嫋幾乎用唇語回覆他,“我不走。我會照顧你,好起來。”

舒炎放了心,笑得燦然。

**

舒炎的家人來了,他的父母和妹妹。

尤其舒嵐,對嫋嫋,懷著巨大的敵意。她不允許嫋嫋看自己的哥哥,嫋嫋只好和謝衍回了他的公寓。

如風從警局回來,說到了被逮捕的傢伙。溫嶺也跟了上來。

“那人嘴巴很硬,什麼都沒說,但也捱了一通打。”

這種情況,謝衍歸結為,“要麼就是幕後指使人權勢滔天,要麼指使人掌握了他的把柄。”

“接下來怎麼辦?”如風問。

“你們幾個,先停下手頭的工作,過幾天隨我回南方。偃旗息鼓,以後加強集訓。”謝衍下了命令。

**

謝家在城南的私密會所,謝臻寧、謝臻書、謝臻琪聚在一起,各個愁眉緊鎖。

小輩的謝遇也在。

“原來我們還不確認,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就特麼是這個小子在搞我們!”謝臻琪先開的口,手掌和拳頭相交。

“原來一直是扮豬吃虎。想想也是,老三的孩子,怎麼會是個敗家子、浪蕩兒?紈絝皮囊的背後,藏著獅子一樣的獠牙。”這回說話的是謝臻書。

在謝臻琪被奪了醫療板塊時,謝臻寧就將謝臻書、謝臻琪聚在了一起。

這些年,姐弟們除了家宴,老爺子的生日宴,已經很久沒私下聚了。

謝臻寧當時第一句話就是,“我能預感到,一隻無形的手,正在逼近我們。雖然我還沒頭緒,也沒有證據,但既得利益者是誰,80%的可能就是這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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