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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真的很美……”守門小哥十分惋惜的說。
要是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是王妃,他們至於整天被人嘲笑只配伺候醜八怪王妃嗎?
管家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根本就不知道王妃的好,整天就知道盯著皮囊看。皮囊再好有什麼用?”
“看著舒心呀。”
管家氣得臉都綠了,罵罵咧咧的往門口走去:“再好看能當飯吃啊?那當初師清霞不是個美的嗎?卻是心思歹毒,差點害死王妃。
再說了,王爺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還能勾了魂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自稱是王爺小情人的輕浮女子,能美到哪裡去……”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盈盈而立、傾國傾城的師落影,當即忍不住驚撥出聲:“我滴個乖乖,這的確是美得不可方物。”
守門小哥忍不住給他一個“看吧,我就說美若天仙吧?不是我大驚小怪吧”的眼神。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管家尷尬的紅了老臉,趕忙低咳一聲,板著臉,嚴厲的質問:“姑娘口口聲聲說是我家王爺的情人,可有證據?”
“您看看這可能當做證據。”師落影說著,將一枚玉佩遞了過去。
管家一眼就認出那正是王爺整日貼身攜帶的玉佩,登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眼前天仙下凡般的女子。
王爺竟然真的外面有了女人……
還是這般漂亮的女子,王妃怎麼能競爭的過啊?
“有玉佩當做憑證還不夠嗎?”師落影黛眉微蹙,似是有些為難,又取出一樣物件,“這物件有些私密,管家悄悄看一眼。”
什麼東西還要悄悄的看?
管家接過,好奇的開啟一個角,看到裡面的東西,眼睛瞪的更大了。
這,這,這竟然是王爺的褻褲!
王爺不僅外面有了女人,還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王妃更沒有競爭力了!
怎麼辦?
把人趕走,還是迎進府中?
看著管家滿臉的為難掙扎,師落影十分善解人意的道:“若您覺得這些憑證都不夠,小女子還可說出王爺的秘密。”
秦王的秘密?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這分明是威脅!
管家臉色大變,當即熱情的將人迎進去:“夠了夠了,姑娘快請進。”
“謝謝。”師落影身姿搖曳的走進去。
“姑娘長途跋涉定是辛苦了,小的這就為您安排廂房,姑娘先稍作休息……”
“不必了,先帶我去見王爺。”
“實不相瞞,王爺近來貴體欠安,不宜見人。”
“是重傷昏迷吧?”師落影開門見山的問,不打算繞彎子。
管家登時滿臉戒備:“你究竟是何人?”
“不用緊張,我是來幫他的。或者說,他能活著,全是因為我。”
“胡說,那分明是我家王妃拼命相護!”見這女子不僅找上門來,還將自家王妃的功勞都貪了去,管家氣極了,想罵人又只能生生剋制著,畢竟現在情況還不明朗。
但是很明顯,這又是一個和師清霞一樣的貨色。
王妃真倒黴,怎麼盡遇到些這種亂七八糟的事?
王爺也真是的,眼光有問題就少拈花惹草,這不是給王妃找麻煩嗎?
何況,有了那麼好的王妃,這些花花草草有什麼好招惹的?
看著管家怒氣騰騰卻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師落影眼底浮上濃濃的笑意,心裡卻有些暖。
她與管家的接觸並不算多,也沒給過什麼恩惠,沒想到管家竟會為她打抱不平。
想到這,師落影的笑容裡多了幾分真誠:“我與你家王妃乃是同門師姐妹,她臨終前將王爺託付於我。”
“什麼同門是姐妹?方才分明還將王妃的功勞都貪了。”管家暗暗嘀咕,對眼前過分美麗的女人並無好感。
師落影憋著笑,故作認真的說:“師姐已經死了,功勞留著也是留著,我拿來用用,不是更容易讓府中的下人對我產生好感嗎?”
管家氣惱的瞪她:“王妃就算死了,功勞還是她的,任何人都休想貪了去!”
“好吧,那就還給她吧。不過你確定要在這裡跟我繼續掰扯?王爺的身體可耽誤不得。”
管家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麼,他無法相信這來歷不明的女子。
但王爺的情況的確很危急,太醫們都已束手無策,如今也只能相信這自稱是王妃同門師妹的女子了。
暗暗嘆口氣,管家帶著師落影前往湛毓輕的房間。
“寒侍衛,王爺情況如何了?”
守在門外的寒刀滿臉的疲憊,焦躁的搖搖頭:“毫無起色。”
“這位自稱是王妃的同門師妹,說是能醫治王爺。”管家略顯忐忑的介紹,不知道固執如寒侍衛會不會讓他們進去。
寒刀看到那張美若天仙的臉,心頭登時一震動,眼裡浮上濃濃的歡喜,忙不迭的行禮:“屬下恭迎王妃……”
“我不喜歡別人叫我王妃的師妹,你日後便叫我影姑娘吧。”師落影打斷他的話,笑盈盈的說,“若是你想提前喊我王妃,也不是不行。”
沒想到寒刀竟然一眼就認出了她,還真是敏銳!
“是,王妃。”寒刀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
太好了,王妃平安回來了,主子也有救了!
管家不明就裡,以為寒刀忘恩負義,登時怒不可歇的指責:“寒侍衛,王妃屍骨未寒,你怎麼就這般迫不及待的稱呼別的女人為王妃?王妃可是多次維護和救過你,若是泉下有知,該是多麼的寒心?”
寒刀困惑的看向師落影,用眼神詢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就是王妃啊,管家怎麼會這麼憤怒?
師落影俏皮的眨眨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寒刀登時明白自家王妃又調皮了,只能默默受下這指責,從善如流的改口:“影姑娘請。”
管家的臉色這才算好點。
師落影施施然的走進湛毓輕的房間。
病床上,湛毓輕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印堂發黑、唇色泛青、氣息微弱,看起來彷彿隨時會一命嗚呼。
雖然料到他一路會十分兇險,親眼看到他昏迷不醒的樣子,還是心疼的無以復加。
她紅著眼圈搭上湛毓輕的脈搏,臉色陰沉的厲害,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