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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不過也鬆了口氣,“如果當真如你所說,那你半夜三更摸到我床上做什麼?”

風荻眼角戲笑頓收,後退一步,“我有很多事情記不起來,覺得你的名字十分耳熟,所以去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子,看能不能記起一些事情。”

“結果呢?”白筱望著他那雙眼,竟相信他所說的話。

“結果看到一張鬼臉,什麼也沒記住。”他停了停,接著道:“話說……你這鼻子該不會是……”看著她青淤難看的鼻子,有些忍俊不住。

白筱白了他一眼,將又推開些,憤憤道:“當然是被你啃成這樣的,如果我破了相,以後長得不端正了,我一定要把你的鼻子削下來賠我。”

風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嘿嘿’笑了兩聲,跟在他身後走向門口,“你就走?”

客棧裡還丟了一幫人馬,再說也不知三梅是否逃脫。

如果三梅沒能回去,而她又久不回去,萬一哪個負責的護衛跑去她房裡尋一尋,可就得穿了幫了。

既然風荻進宮對她並無惡意,也不必再為此事糾纏,拉開房門,又覺得不甚妥當,回頭對他呲了呲牙,威脅道:“不許再摸進我的寢宮,否則我要人把你抓起來。”

風荻眼角斜飄,懶洋洋的哼了聲,“也得那些草包抓得住。”

白筱氣結,喉嚨上卡了半天,那晚他當真是在宮裡來去自由,宮裡宮外折騰了一夜,也沒人見到他的影子,沒來由的為宮裡的侍衛們臉紅了紅。

尷尬的咳了咳,“你比兔子跑得還快,不過跑得再快的兔子也有被人抓到的一天。”

風荻上身前傾,以手撐了她頭頂門框,“不防試試。”

白筱扶著那扇象是一推就能倒的木門,板著臉,“下山的時候,前後腿抱緊些。”說完閃身出去,重重的把門摔上。

風荻一愣間,抱著差點被木門擠了的手,望了一回天花板,兔子下山是滾的……

立到視窗,斜靠著窗欞,看著白筱小巧的身子探頭探腦的從樓梯口溜出,一溜煙的跑走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低聲道:“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

☆☆☆☆☆☆☆☆☆☆☆☆☆☆☆

白筱在路上順便買了幾樣糕點,才原路溜回客棧。

進了客房,三梅已換回衣裳,在房裡焦急的來回轉悠,見她回來,長鬆了口氣,迎了上來,兩眼微微泛紅,小聲道:“公主,你總算回來了,我以為你被……”

白筱朝她做了鬼臉,“本公主福大命大,有驚無險。”接過她遞來的衣裳換上,見她手背上有一片青淤破皮,滲著些血珠子,捉了她的手,“你這是怎麼弄的?被他們捉到了,受了欺負?”

三梅見她眼裡關切之情,真真切切,心下感動,眼圈又是一紅,搖了搖頭,“是我跑得急了些,在拐彎的時候,撞了撞。”

白筱審視著她的神色,“當真沒被欺負?受了欺負不用忍著,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三梅入宮也有幾年,幾時有人在意過她受不受傷,受不受欺負,眼裡滾著淚,“當真沒有。”

“既然沒有,你為何哭?”白筱掏了絲帕出來,幫她拭了上面沾著的一些泥灰。

三梅吸了吸鼻子,“從來沒有人對三梅這麼好過。”

白筱‘哈’的一聲笑,“你居然沒當我要對你非禮。”

三梅這才發現,居然沒抽回被她抓住的手,臉上一紅,破涕而笑,“公主和以前有些不同。”

白筱嘻嘻笑了,“你先忍著痛,回了府,再尋太醫與你看看。”

三梅為她穿好衣裳,將布衣收起包好,“我們是要去別處,還是回府?”

“回府。”那碗已到手,白筱急著回府證明一些事情,不願再耽擱,叫三梅對隔壁喚了護衛回府。

一路上撩著車簾觀望兩邊景緻,雖然有撞上白宜的那出意外,總的來說這趟外出,辦事還算順利,覺得烤得人心慌的日頭都十分宜人。

剛過一處分岔路口,身後傳來馬蹄聲,轉過頭見容華的馬車從身邊擦過,也如昨天所見,並無多的護衛,只在車頭坐著馬伕與另一個勁裝男子。

兩輛馬車分著兩條道路上,僅隔一臂之遙,並肩而行。

今日難得他的窗簾也沒落下,容華端坐車中,臉上慕離隨著馬車顛簸而輕輕晃動。

白筱衝他的馬車喚了聲,“喂,那天我沒看清你長的什麼模樣,想再看看。”

容華側了臉看了看趴在車窗上的白筱,又自將臉轉開。

白筱也不在意,笑了笑又大聲戲道:“喂,你醫術這麼好,為什麼要給人家當面首?”

容華沒什麼動靜,馬車前座的那位武者卻壓不住火氣,就在馬車上站起身,抽了腰間佩劍,“你再胡說一句,休怪我無禮。”

白筱這邊護衛即時撥了兵器將白筱團團圍住,護衛隊長,也用手中長劍一指那武者,“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們公主無禮。”

對方聽是公主僅是愣了一愣,冷聲道:“不過是你們北朝的公主,與我何干。再滿口胡言,不管是誰,我照樣收拾。”

護衛隊長哪聽得有人這麼當眾輕視自家公主,何況對方不過是古越的面首的一個護衛,也寒了臉,“不給你點教訓,你當真目中無人。”

說完棄了馬,向對方馬車躍去。

兩邊馬車同時停下,片刻間,白筱的護衛和容華的護衛劍來劍往的打在了一處。

二人怕在馬車上打鬥,刀劍無眼,傷到主子,躍下馬車,打到一旁的空地上。

白筱看了會兒他們打鬥,自己這邊的護衛隊長竟佔了下風,將身邊護衛盡數支去相助,“比試比試就好,別傷人。”

這邊人一多,容華的護衛雖然功夫高了不少,但終是雙拳難敵四手,頓時處於下風。

車伕看不過眼,棄了馬加入打鬥,剎時間又將戰局扳成了半局。

因為雙方顧忌對方身份,手下均留了餘力,不敢輕易傷了對方。

你來我往,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白筱對他們打鬥不感興趣,只看端從在車裡的容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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