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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一邊的秀秀實在看不過去了,上前跪在賀蘭面前,雙手抱了又再砸下來的靠枕,哭喪著聲音,“娘娘,不要這樣,公主來都來了,您打她又有什麼用。”

賀蘭手僵在半空中,愣看了白筱半晌,丟了靠枕,捂著臉,低泣,瘦弱單薄的身子,不住聳動。

秀秀轉過身,對白筱道:“公主,你走吧,不要再來了,秀秀會照顧好娘娘。”

白筱託了託她的手肘,“你起來吧。”看向賀蘭蓋著薄毯的腿,若有所悟。

突然伸手捏向賀蘭的腿,那腿的肌肉已然萎縮,與她這個假殘疾全然不同,嘆了口氣,重新為她蓋好薄毯,潤了潤,有些乾澀的唇,才抬頭看向口瞪口果望著她的賀蘭,柔聲道:“娘,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我一會救你出去的。”

賀蘭眼裡浪潮湧動,她的唇哆嗦了一陣,突然一吸鼻子,將欲奪框而出的淚,嚥了回去,拼拿的推著白筱,尖叫著,“滾,馬上給我滾……”

秀秀跪在白筱面前,“公主,走吧,別再刺激娘娘了。”

白筱還想再問,見賀蘭一張臉漲得通紅,艱難的呼吸著,心裡暗驚,哪裡還敢再問,退開一步,“娘,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賀蘭望著她的背影,淚光中透著濃濃的不捨。

白筱被三梅推到門邊,回過頭,恰好看見賀蘭慌亂的避開,她眼裡的不捨,擦過白筱心尖。

眉頭慢慢擰緊,難道一個白宜能有這等能耐,能生生毀了自己的親孃?

如果真是她,她這麼做是何居心?為古越?為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也未必太沒出息了些。

一陣熟悉的藥味飄來。

轉眸間,見兩個身強體壯的婦人進來,其中一個端著的托盤上,放著一碗湯藥。

她二人看見門口中的白筱,微一愣後,飛快的交換了眼色。

白筱視線卻落在了那裝著湯藥的青花瓷碗上……是和她的藥碗一模一樣的青花瓷碗。

胸口瞬間一緊,剛才的猜忌已經瞭然於胸。

失了會兒神,赫然驚醒,飛快轉身,見賀蘭沒有猶豫的接過送來的湯藥。

白筱張嘴想阻止,動了動嘴,“不要。”二字卻死死的堵在唇邊,喚不出口,愣忡著看著賀蘭眼也不眨的將那碗湯藥,飲了下去,放下瓷碗,轉頭看向外面的一條枯枝。

婦人收了藥碗,雙雙離開,走到門口,又看了看白筱,才急步離開。

白筱雙手緊握輪椅扶手,毅然轉身,“三梅,我們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緒寧宮。

出了皇宮,催著車伕,快馬加鞭的向‘榮府’急趕。

回了‘榮府’,不理會在門口候著她的曲崢,直直進了屋,拿出那隻青花瓷碗,徑直去了藥局,叫三梅看著門戶,將那隻無害的青花瓷碗換了回來,貼身藏了。

出了‘榮府’重新返回皇宮,到了宮中藥局,見左右無人,叫三梅去前面把風,躍下輪椅,取下碗廚裡的青花瓷碗,與懷中碗換過,將有害的碗收入懷裡,正想將那個無害的碗放上碗廚。

突然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

剎時間,白筱驚得魂飛魄散,側頭看去,卻是賀蘭身邊的秀秀。

秀秀不安的左右望了望,才對她低聲,道:“公主,您萬萬不能碰這碗,這是娘娘的命。”

白筱一個叮呤,怒意暗生,難道這丫頭也是派在賀蘭身邊,禍害賀蘭的人?虧得剛才賀蘭聽到銅盆落地之時,對她的那份關切之情,冷冷道:“你要做什麼?”

秀秀看著白筱猶豫了片刻,怕有人前來,不敢在這兒長時間耽擱,一撩裙襬,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公主,這碗每日有人檢查,一旦被人發現這碗沒了,娘娘的命,便不保了。”

白筱半眯著眼看著她,這皇宮之中,她到底該信誰?“一個碗而已,打破一個,換一個便是,如何要得了我孃的命?”

秀秀深吸了口氣,橫了心,抬頭仰望著白,“這碗是被做過手腳的。”

白筱握著青花瓷碗的手一顫,這丫頭果然知道,“是誰做的手腳?”

秀秀搖了搖頭,“娘娘不肯說。”

“你是說,我娘知道這碗?”

“娘娘一開始便知道。”秀秀眼裡慢慢聚上淚珠,“求公主,不要動這碗,雖然娘娘腿不能動了,但起碼還活著,如果被人發現這碗有什麼……娘娘性命難保。”

白筱審視著她的眼,並無虛假之意,“你是說,我娘知道這碗?”

秀秀含著淚點了點頭,“秀秀求求公主,不要再來了,您不來,她們對娘娘盯的不那麼緊,娘娘的日子也能過得舒坦些。”

白筱思緒難平,“她們是誰?”

“就是今天公主看到的那兩個婦人。”

“她們是受何人指使?”

秀秀搖著頭,“奴婢不知。”

“當真不知?”白筱面色黑沉,她既然知道這碗有問題,怎麼可能對整件事的指使人,全無所知。

“奴婢當真不知,只有娘娘知道,可是娘娘,說什麼也不肯告訴奴婢。”

白筱心煩意燥,閉上眼,再慢慢睜開。

自己當真是個大閘蟹,被閻王和鬼差誆到這鬼地方,好身世,見鬼的好身世。

將手中無害的青花瓷碗遞給秀秀。

秀秀不認得這碗已被調換,小心的放回碗廚,長鬆了口氣。

白筱冷眼看著她,這丫頭到底是賀蘭的人,還是對方的人?

三梅扶著門閃身進來,“公主,快走,有人來了。”

白筱和秀秀同時一驚。

秀秀忙推了白筱坐回輪椅,和三梅一起將她推出門,朝著三梅所說的來人的反方向急走。

剛轉過樹蘺牆,便見從蘺牆縫中看見剛才所見的兩個婦和揪著藥童的耳朵過來,邊走邊罵,“叫你看著那碗,不許到處亂跑,你居然敢去跟人賭錢。”

藥童吃痛不住,偏著頭,儘量減少疼痛,“那碗好好的,我也不過玩了兩把。”

“你沒守著,怎麼能知道好好的?萬一被人偷了,打碎了,我們三個也別想再活命。”婦人手中又用了些力。

藥童痛得哎呀呀直叫,“別擰了,別擰了,那碗有沒有事,你們看過便知。”

白筱的心臟瞬間收緊,萬一被她們看出那碗被換,不知要生出什麼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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