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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天太冷了,我出來乘涼不行嗎?”

花溪捂著嘴已經憋到極限,而皎月則毫不掩飾地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在腦海中已然笑成警察文章模樣,可花溪面上絲毫不顯。

花溪知道這男人臉皮兒薄,要是笑出來,那得了,這男人指定半個月不理人了。

“行行行,那我要出去玩兒了。”

“你千萬別跟著哦~”

花溪賤賤地補充上一句,眼光一瞥正好見到那男人身形一頓,想要邁向前的步子登時僵住。

“切!”

“我可沒有跟著你,我就是太熱了!”

說完花時卿就甩著袖子大步流星的跑了,花溪搖搖頭,寵溺地嘆息著。

“這小子怎麼娘們兒唧唧的?”

隨後便跟在花時卿身後,看看這男人最近在幹什麼。

“你跟著我幹嘛?!”

“你不是要去玩兒嗎!”

花時卿已經氣得面色漲紅,可顯然他自己並不知曉,面上還在故作淡定之態。

“我愛去哪裡玩兒就去哪裡玩兒,”

“你管我?”

花溪嘿嘿的壞笑著,猥瑣又油膩的跟在花時卿背後,儼然像一個登徒子。

花時卿甩著袖子越走越憋屈,越想越委屈,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這幅陌生模樣。

正當花時卿走神的功夫,一隻小狗兒從腳底下竄過去,身上還帶著累累傷痕。

花時卿一時不察不小心被這小狗兒一腳絆倒了,

這時候花時卿的驚呼聲和小狗兒的驚吠聲摻雜在一起,一人一狗狀況慘烈。

“哎喲!”

“汪汪汪!!”

花溪這會兒也顧不得挑逗花時卿了,連忙趕過去將笨蛋花時卿扶起來,

同時花時卿詭計多端,陰沉可怖的形象,在花溪內心瞬間崩塌。

這分明就是個大金毛狗狗一樣的可愛大男子漢!

“趕快起來,這小狗兒好像受傷了。”

花時卿剛被扶起來,聽見花溪關心小狗兒的話脫口而出,而自己卻被忽視在一邊,頓時臉色黑得可以滴出墨汁。

“不是,我是說這小狗兒受傷了才會將你絆倒了。”

“快,我扶著你,你抱著小狗兒,咱們回去看看。”

陽光下出現了一幕溫馨的畫面,花溪扶著花時卿,花時卿懷裡抱著狗子,

“一家三口”幸福地往家趕。

回到兩人在山頭上的小院兒後,花溪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方才與沈文風交涉的過程並不愉快,本想著拉沈文風一把的花溪現在陷入了迷茫之中。

“怎麼了?”

“耷拉著腦袋一副不開心的模樣,沈文風拒絕你了?”

花時卿雖然選擇忘記先前的不開心,可想起花溪去找沈文風的畫面還是狠得牙癢癢。

“不是,這事兒是這樣兒的。”

花溪將沈文風的上了群雄山的原因和沈文風的身世一一說給花時卿聽。

並且將自己已經遞信給花朝,還想拉攏沈文風的事情袒露出來。

“沒想到這沈文風竟有如此大才,若是能收到朝廷中必然能掀起狂風巨浪!”

“此事你做得非常正確,花溪。”

花溪講述時還亮晶晶的雙眸忽然黯淡,花溪將方才在沈文風房間的事兒說給了花時卿。

花時卿本還鬱悶的心一下子豁然開朗,得知花溪這些天是為招攏沈文風才和沈走得那麼近,內心的積鬱一掃而空!

“你說沈文風是不是已經改變了想法了?”

“想想也是,做官哪有當賊匪的自由啊?”

“在這山頭上當老哥,呼風喚雨跟個土皇帝一樣。”

花溪越說越帶勁,彷彿當上群雄山老大的是自己一般。

可說到一半兒就被花時卿打斷,花時卿表示自己不這麼認為。

“此事是沈文風內心的一道心結,你別忘了沈文風自小家風良好。”

“他出身書香名門且有世家風範,這等君子作風也得令他難做這匪賊!”

花溪歡快的語氣停頓住,在花時卿的解釋下,花溪似乎明白了沈文風內心的壓抑與酸澀。

“群雄山的首領雖說勢力強大,可有朝一日必定會被朝廷圍剿,”

“雖說如今自由如風,可自此沈家卻是名聲掃地,一落千丈!”

“百年之後沈文風的子嗣還有擔一個亂臣賊子的名聲!”

花溪越聽心裡也是越荒涼,或許是沈文風那小子平日裡陽光開朗,所以很少有人關注到沈文風的內心吧。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為何談到這做官一事沈文風會將花溪驅逐出門。

這是沈文風因著當年冤屈不能被洗刷,所以對當今的朝廷大失所望。

又因為山上的兄弟皆是賊匪,若是招安哪裡會如此順利?

怕不是被朝廷來個出其不意,一舉攻下更為符合邏輯!

“沒事兒,此事慢慢來即可,”

“只要沈文風願意解開心結,這事兒就很好辦了。”

花時卿安慰著花溪,兩人在此處已經待了好幾日了,這餓了麼也已經建立完畢。

所以花時卿是想帶著花溪往吳州府趕,畢竟現在還有個“重大危機”等著他們呢。

*

沈文風這段時間藏在院子裡終日鬱鬱寡歡,只因花溪前幾日問出來的那句話。

他與這寨子上土生土長的匪賊不一般,他的家境特殊,乃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名門大家。

出身名門的大家子弟又怎會委身屈居與匪賊窩點之間?

這些時日在山上的時光是自由了些,可每每到深夜輾轉反側之時,內心的苦澀總會翻湧上心頭,

愁緒籠罩在沈文風的心底,只是身為群雄山大當家,這份責任也應當擔起。

所以如今的沈文風不止是不想走,更是走不了。

花溪提出合作一事倒是令沈文風心動不已,只是若是沈文風做了官,又如何與這些兄弟們交代呢?

招安對於他們這種手上已經沾過罪孽的賊匪來說,那是條送死之路。

所以沈文風這幾日躲在屋裡,翻來覆去地想這件事。

正沉思其中情緒低迷的時候,卻接到了兄弟們來報,說花溪和花時卿現如今已經下了山。

沈文風登時驚慌失措地起了身,等他到了花溪和花時卿的院子時,兩人已經走遠了。

沈文風望著花溪和花時卿的院子陷入沉思。

最後站在院子良久之後深深嘆息一口,隨後便恢復從前,好似這幾日的內心掙扎不曾存在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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