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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也在這個時候匆匆忙忙趕過來,一看到店裡的場景,她心裡咯噔一下。

“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來之前另一個櫃姐已經在電話裡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現在問也不過是撇清自己的關係而已。

江晚晚只顧著哭。

蘇妤抓著賀斯年的胳膊一臉傲慢。

賀斯年神色淡淡,身上無意間透出的氣勢看著就不好惹。

於是能回話的人只有另一位櫃姐,櫃姐掃了眼哭得可憐的江晚晚,眼裡閃過不懷好意的光,當著眾人的面,把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店長,你是不知道,都是江晚晚乾的好事,她差點就把滾燙的咖啡潑到客人身上,還弄髒了客人價值二十多萬的裙子。”

“要是這樣也就算了,她還不承認,非要和客人犟嘴吵架,我攔都攔不住。”

櫃姐一副為店長和顧客著想的姿態。

“您說我們開門做生意,要是都像她這樣,把客人得罪光,這生意還怎麼做下去,咱們又不是什麼不知名的小品牌,萬一事情傳出去,我是沒什麼,您被追究了可怎麼辦?”

店長一聽是這個理,連忙賠著笑臉衝蘇妤道:“這位小姐……”

蘇妤冷著臉打斷:“好了,我不想聽你們廢話,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把她開除!”

江晚晚不想被開除,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工作的。

“店長,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咖啡潑到客人身上的。”江晚晚含淚解釋,“是客人想喝咖啡我才去泡的,而且……而且當時,我真的感覺被什麼給絆了一下。”

要不說女主單純呢,現在問題的關鍵不是她故不故意,而是事情鬧大了,客人要追究,店長不想自己出事,就只能推出去一個替罪羊。

作為半個局外人的蘇妤看得明明白白,在心裡輕嘆一聲。

果然,店長沉著臉:“小云,你來說。”

小云就是剛剛告狀的櫃姐,聞言,她不經意掃了眼江晚晚,得意的站出來。

“店長,我覺得僅憑江晚晚一面之詞,也沒有個證據,誰知道是不是她給自己找的藉口,不可信。”

江晚晚哭著搖了搖頭:“不是的……”

櫃姐繼續道:“但是她潑了客人一身咖啡所有人都看見了,這麼燙的咖啡,幸好只是潑到衣服上,要是真的潑到面板上可不得了,客人只是要求開除她,已經很善良了。”

櫃姐故意往嚴重的說,配合蘇妤把江晚晚趕走,一來是她看江晚晚不順眼,二來給蘇妤買個好,希望她看在今天的份上,以後照顧照顧自己的業績。

店長覺得有理,點頭道:“小云說的沒錯。”

這是要開除江晚晚,息事寧人的意思了。

江晚晚不可置信:“店長……”

“好了,別廢話了。”蘇妤沒耐心繼續看她們扯來扯去,“接下來說說那二十萬的事,叫江晚晚是吧,剛才給了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

店長和同事都想開除自己,客人也咄咄逼人,江晚晚眼眶模糊,沒站穩似的後退兩步,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一份工作,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她遇到的每個人都對她充滿惡意?

哪怕是昨天還和她聊天談心的客人,今天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言一行都在針對她。

江晚晚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她目光無助的掃視,掠過每一張或厭惡或高傲的臉,最終定在淡定從容,從始至終沒有發表一句意見,仿若局外人一般的賀斯年身上。

江晚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這位先生,求您幫我說一句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用咖啡潑客人的。”

蘇妤頓時警惕,側身擋在賀斯年身前:“誰準你叫他的?”

賀斯年垂眸看向擋在自己前面的小姑娘,忽然聯想到了護崽的老母雞,張大翅膀,一臉兇巴巴的擋住覬覦小雞的賊人。

許是畫面太過美好,他沒忍住笑了。

江晚晚淚盈盈抬眸,哭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咄咄逼人,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當時真的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江晚晚努力回憶當時的場景。

她是走到蘇妤身旁時才被絆到,而當時,附近沒有別人,她也仔細避著桌子和沙發,絆到她的東西彷彿憑空出現,很軟,就像是……人的腿或者腳。

江晚晚猛的反應過來,絆倒她的不是別人,就是眼前氣勢洶洶指責她的女人。

“是你!是你絆倒我的對不對!”

女人紅著眼眶像小白兔一樣好欺負,可是別忘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蘇妤臉色微僵,下一刻,揚起下巴:“什麼你呀我呀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更何況,我絆你做什麼?我吃飽了撐的絆你,就為了被咖啡潑?”

這場戲越唱越大,也鬧了夠久。

對賀斯年來說,這種事他走在路上都吝嗇施捨一個眼神,卻因為蘇妤,硬生生看了這麼久。

淡淡觀望許久的男人終於捨得開尊口。

“好了,既然各執一詞,不如這位江小姐好好想想,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如果沒有,我想,不管是犯了錯被開除,還是弄髒衣服被要求賠錢,都不是一件難以理解的事,”

蘇妤不高興的拽了拽賀斯年的袖子,眼神裡流露出“你怎麼能幫她說話”的意思。

賀斯年安撫的摸了摸蘇妤的頭,像揉弄周恆養的那隻貓一樣,得順毛摸,否則會毫不留情的挨一爪子。

果然,小姑娘眼神軟了一點。

賀斯年眼裡閃過顯而易見的笑,繼而消失,抬眸看向另一個當事人。

“江小姐想到證據了嗎?”

江晚晚唇瓣咬得發白,她哪來的證據,當時店裡除了她們三人再沒有別人,而除自己之外的其他兩人都不可能為自己作證。

忽然,她想到一個辦法。

“可以查監控!”

江晚晚激動的抬起眼眸,閃著淚花的眼裡帶出些笑,仿若冬雪融化,春華燦燦,晶瑩易碎。

她抬眸,看向唯一會幫自己說話,提醒自己尋找證據的男人。

對上一雙冷淡涼薄卻極為好看的眼睛。

那雙眼睛淡漠而深邃像是旋渦,頃刻間將江晚晚的心神吸了進去。

江晚晚微微愣住,臉頰不受控制泛起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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