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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險些握不住手機。

“我知道了,我找過你的事,不要跟我哥說。”

掛了電話後,她深吸了口氣,冷靜地一邊換衣服一邊吩咐刀刀:“刀刀,訂一張去京海的機票,一定要今晚的,最近航班的。”

刀刀在外間收拾東西。

聞言,她趕緊跑進來,“薔姐你要回京海?你現在身體還沒好啊,而且你明天還要拍戲……”

“我有急事必須回京海,劇組那邊你跟導演請個假,說我還沒好,我明天就回來。”

“可是……”

刀刀還沒有說完,就見顏薔已經拎起包就打算往外走。

“薔姐!”

她連忙跟上去,“薔姐那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啊。”

“我自己去就好,我的私事,別跟燻姐說。”

顏薔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沒讓刀刀跟著,自己叫了個車去機場。

刀刀無奈,只能給顏薔買了最近一班的機票。

顏薔匆匆忙忙終於趕上。

靠在椅子上,感受著飛機不斷上升,她看著城市的高樓在她眼裡越來越小,直到被雲層遮住,再也看不見。

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顏薔垂眼。

她低估了阮音在霍岐心裡的地位。

不過是想借機敲打阮音一番,卻沒想,射出的箭繞了一圈最後正中她的眉心。

兩個小時的航班。

顏薔到京海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初秋的夜風裹脅著細雨,讓她忍不住地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衫。

顏薔招了輛計程車:“去璟園。”

深夜的京海依舊燈火通明,下著秋雨,但路上車輛稀疏,行人寥寥。

顏薔靠窗坐著。

雨絲在車窗上劃出一條長長的水漬,一條接著一條,連帶著窗外的景色都被分割開。

車到璟園。

計程車不能進去,顏薔在門口就下了車,淋著雨朝著裡邊走去。

霍岐在京海的時候,大多都住在這邊。

別墅一片漆黑。

她按了門鈴。

管家周伯過來開的門,見站在門口一身水汽的顏薔,他愣了下:“顏小姐?顏小姐這是淋雨過來的?怎麼沒開車?”

“霍岐在嗎?”顏薔問。

“這……”

周伯神色為難地看了眼顏薔,“顏小姐,先生吩咐,您要是過來,就請您回去。”

看。

他早就知道她會來。

他不需要說話,只需要手一揮,叫停一個顏家的專案,就可以讓她滿身風雨的趕來。

“他沒回來嗎?”

“是的,先生已經幾天沒回來了。”

“那我在這等他。”

她往後退了兩步,直接站到雨裡。

周伯一臉複雜:“萬一先生晚上不在京海呢,顏小姐跟先生打個電話吧,如果有什麼誤會,解除了就是,何必在雨裡等呢。”

“我等到他回來為止。”

顏薔固執地站在雨裡,任由周伯怎麼勸她都不離開。

她不能走。

霍岐就是要懲罰她,就是要替阮音出氣。

她若走了,霍岐就會變本加厲地對待顏家!

他這是在逼她認錯!

周伯也不能違抗霍岐的命令,但也不忍顏薔一個小女娃就這麼在雨裡淋著,只好從屋子裡拿出一把傘撐開,遞給顏薔。

顏薔沒接。

“謝謝周伯,但是不用了,夜深了,您去休息吧。”

“何必呢。”

顏薔笑而沉默。

因為她沒得選擇。

秋夜的雨越下越大,帶著刺骨的涼意,顏薔一身早已經溼透了,冷得她一顫一顫的。

早上才發過高燒,這會兒被這冷雨淋著,剛壓制住的病氣再次席捲而來,連骨頭縫裡浸染著森森寒氣。

她咬著唇堅持。

恍惚間,她似乎聽見了車子的聲音。

但不等她轉身,眼前一黑,人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

顏薔醒來時看著熟悉的臥室,很快就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哪。

“幾天不見,苦肉計都會使了?”

涼颼颼的聲音從床邊傳來。

顏薔偏過頭,就瞧見霍岐冷著一張臉坐在床邊,眼含嘲諷,“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嬌弱?”

苦肉計?

就當是吧。

“不使苦肉計,你又怎麼肯見我。”顏薔說。

霍岐嗤了聲,垂眼睨她,“手眼通天的顏大小姐,可是連霍家都敢利用,用得著見我?”

顏薔一僵。

想著昨晚顏策的那通電話,她從被子裡伸出手,扯了扯霍岐的衣袖。

“我要說不是我,你信嗎?”

她望著霍岐,湫水般的眸子裡有光微微閃過。

感受著她指尖劃過他腕時的一抹溫熱,霍岐低眉瞥了眼那截白淨的細腕。

這一幕,何其眼熟!

可惜。

霍岐毫不留情地抽回了自己的衣袖,墨色眼眸裡的譏誚更是猶如寒冬冰刀般的掃向她。

“信你?憑什麼?”

他突然俯身湊近,捏著她的下頜,盯著她的眼睛,壓迫感在瞬間侵襲,“憑你那句膩了就一腳把我踹開?還是那句,你跟霍時清簡直雲泥之別,還想痴心妄想要娶我?”

顏薔的臉在一瞬間煞白。

“我當時……”

“當時已經過了!”

霍岐不想聽她說,指尖用力,掐著她兩頰的手一點點下移,掐著她的頜骨,漸漸挪到脖子。

他冷漠地瞧著床上的人,“你知道嗎?我有時候真的很想掐死你!怎麼有人能像你這樣無情無義,說分手就分手,說愛上他就愛上他,等他死了,我不過拋根枝給你,你又不要臉的來跟我。你的高傲呢,你的廉恥呢?現在讓我信你?你拿什麼讓我信你?”

顏薔呼吸難喘。

她用力抓著被子,仰著頭,連喘氣都艱難,更別談說話。

要窒息了。

在她整個人都呼吸不上來時,霍岐終於鬆了手。

他直起身,退開距離,瞧著正大口呼吸的顏薔,眼神漠然的宛若看一根野草。

顏薔劫後餘生,心有餘悸。

她支撐著痠軟的手臂坐起來,喘著氣倚在床頭,眼尾有水光一閃而過。

她在渴求什麼!

從她對著霍岐說出那些難聽的話開始,她就不該奢求霍岐對她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溫情。

“你說的沒錯,都是我做的。”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對上霍岐那雙冷冽的眼眸,聲音因為被掐過喉嚨泛著微微的啞澀,“照片是我拍的,微博熱搜也是我買的,你心疼她想替她出氣衝我來就好。”

她吸了口氣,嗓音酸澀哽咽,“別為難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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