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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即嗤之以鼻:“瞧你這點出息,有什麼好緊張的?老大不過是叫你問問今日下山巡邏的情況。”
“原來是問這個啊。”師落影長長的鬆口氣,隨即有些討好的說,“那個,能不能陪我一起進去,給我壯壯膽?我每次見老大都緊張的不行……”
“就你這慫包,竟然還上山當山匪,說出去真給我們血風寨丟臉。”
“我是慫,可各位哥哥們都是好漢啊,我想著有各位哥哥們在,就沒什麼好怕的,就來了。”
被吹捧的人當即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十九你雖然慫了點,嘴卻很甜,可比風十八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粗魯鬼有趣多了。行,哥哥陪你進去,給你壯膽。”
“多謝哥哥。”
兩人嬉笑著向血風寨老大的房間走去。
師落影暗暗記下路線。
“老大,風十九來了。”
房內傳來一個溫潤的嗓音:“進來。”
兩人推門而入,看到半臥在軟榻上的人,師落影的眼睛都睜大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堂堂血風寨的老大、令人聞風喪膽的血煞,竟然是個貌美如花、呼氣如蘭的妖孽?
說好的五大三粗、青面獠牙、煞氣沖天呢?
“喂,風十九,你怎麼又看老大看的痴了?老大再好看,那也是個帶把的……”
那人話沒說完,一個酒杯飛了過來,擦著他的臉頰劃過,頓時鮮血如注。
血煞狹長的眼眸微抬,陰森的看他一眼:“出去。”
“是,老大。”那人立即屁滾尿流的跑走了,嚇得腿都軟了。
“過來。”血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衝師落影勾了勾手指,唇角竟還勾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師落影心裡莫名有些發毛,總覺得那個妖孽看穿了自己的偽裝。
但怎麼可能?
她的易容術連湛毓輕都沒有識破。
何況她從進來到現在沒說過一句話、也沒動一下,怎麼可能就被識破了?
不可能。
師落影一邊在心裡暗暗的安慰自己,一邊謹慎的靠近血煞。
“不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血煞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扯到榻上。
師落影重心不穩的向血煞身上摔去,險些控制不住的驚叫出聲,卻死死的忍住了,只雙目驚懼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美到極致,美到蠱惑人心、雌雄難辨。
這樣的絕色,竟然會是血風寨的老大?
“我是血風寨老大有何奇怪?”血煞勾著師落影的下巴,狹長的眼眸含笑望著她。
他竟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師落影心裡大驚,問題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會讀心?”
“你很好懂,不需要讀心。”血煞摸索著她的下巴,笑得愈發妖孽,“如同一張白紙,讓我忍不住想要一點點把你染上顏色,看最後能成為一張多麼美妙的畫。”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變態?
師落影忍著想拍掉他的手,大罵他變態的衝動,裝出害怕、困惑的表情看著血煞:“老大,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的教你。”血煞說著,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師落影終究是沒忍住驚叫一聲,臉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有些惱怒的瞪著他:“老大,請不要做出這般讓人為難的舉動。”
“我讓你為難了?”
“是。”
“那挺好的,為難了,才會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臥槽,這個血煞該不會是看上這個什麼風十九了吧?
又或者這風十九是血煞的小情人?
她怎麼這麼倒黴,隨便選個人,就是這麼勁爆的身份……
怎麼辦?
怎麼能不動聲色的擺脫血煞?
說今晚不舒服?
“小臉都白了,這是被我嚇到了?”血煞摸著她的小臉,笑得有些促狹。
師落影趕緊拉開兩人的距離,誠惶誠恐的說:“我,我今晚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哪裡都不舒服。”
“那可就更讓我憂心了。”血煞說著,滿臉擔憂的道,“那今晚就睡在我這吧,我照看你。”
“不用不用,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你這樣,我不放心。”
這話越發的曖昧了。
看來兩人之間真的是那種關係。
師落影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她趕忙硬著頭皮說:“我真的沒事。”
“沒事那就留下陪我。”
怎麼還陷入死迴圈了……
師落影想哭,卻不能。
她決定轉移話題:“老大,今日我和十八、十三下山巡查……”
不等她說完,血煞就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按壓住她的嘴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那些都不重要。你不休息,就早點睡吧。”
說完,他抱著師落影猛然一個翻身,調換了兩人的位置,登時成了他上,師落影下。
這姿勢不妙極了。
師落影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冷汗直往下冒。
“還說沒事,瞧這汗出的。”血煞說著,就要動手剝師落影的衣服,“把衣服脫掉,散散熱……”
“別碰我!”師落影終於忍無可忍的低喝出聲,一把拍掉他的手。
“我的小十九突然這般兇,真是叫我……好生喜歡啊。”血煞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滿臉興味的看著師落影,似乎對她的興趣更加濃厚了。
師落影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有些氣惱的想要推開他,卻撼動不了他半分。
“你逃不掉的。”血煞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就讓我乖乖的寵你吧。”
那可真是惡魔低語。
師落影知道再這麼下去,肯定會暴露身份,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再跟他客氣了。
於是她指尖捏住銀針,用力拍進血煞的身體。
然而,銀針剛碰觸到血煞,卻彈開了。
她心中大駭。
血煞卻是笑眯眯的捏捏她的小臉:“真是調皮啊,小十九。不過我就是愛你這調皮的小模樣。”
看來只能躲進空間了。
這念頭剛一閃過,她還沒來得及進入空間,就聽得血煞似笑非笑的問:“小十九又要消失了嗎?就像在寨子門外被搜身時那般。”
他,他說什麼?
師落影瞠目結舌的看著血煞,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她為了躲避搜身,暴露身份,將搜她身的人拉進空間一瞬,真的只是一瞬,就連旁邊的人都沒發現。
血煞當時又不在,是如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