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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毓輕讚許的看一眼湛佑新,顯然很欣賞他如此天才的做法。
“說回到席蘿依身上。這樣一個絕色美人被指給你,只怕父皇心裡已有了打算。”湛佑新說著,別有深意的看著湛毓輕,“不知五哥的打算呢?”
“什麼打算?”
“五哥何必跟我裝傻?不管五哥有何打算,我都鐵定站在你這邊呀。”
“你不是向來中立?”
“我不是中立,只是二皇兄和三皇兄一個都不喜歡,一個都不想支援罷了。”湛佑新絲毫不掩飾內心真正的想法。
既然已經做了選擇,就要給出明確的態度。
態度模稜兩可,可不見得就是什麼好事。
湛毓輕眸色一沉,許久才道:“那便站在我這邊吧。”
湛佑新神色一喜,興奮的問:“五哥當真想好了?”
“嗯。”
“五哥早該想好的。”湛佑新激動的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即幹出一番大事來。
“你繼續做自己,不要過多捲進來。”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湛佑新笑得很是沒有城府,“我這個人並沒有太大的本事,唯有在賺錢一事上頗有心得,自然是繼續好好的賺錢了。”
湛毓輕淡淡一笑,輕輕應了聲:“嗯。”
“繼續說回到席蘿依身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湛佑新如今八卦起來更沒有負擔了,“這樣的絕世美人嫁給五哥當王妃,五哥是要,還是不要?”
“我拒絕的了?”
“五哥想拒絕,自然是有辦法的。就看五哥想不想拒絕。”
“你倒是對我頗有信心。”
“那是自然,畢竟你是我自己選的。”湛佑新洋洋得意的說。
“不要。”
“那為何答應父皇讓她進門?”
“我只說讓她進門。”
湛佑新一愣,隨即難以置信的問:“五哥,你該不會是把這麼個絕世大美人娶回府冷著的吧?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多暴殄天物啊!”
越說,他越是痛心疾首。
湛毓輕冷笑:“既如此,給你?”
“我倒是想啊,但是人家沒看上我啊。”湛佑新哭唧唧。
天下第一美人啊,誰娶誰風光啊,他怎麼可能不想?
但他自知福薄,配不上人家,便不敢心存妄想。
“你想娶,我自有辦法幫你。”
“不了不了,我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清楚的。”湛佑新搖頭如搗蒜,傷心欲絕的撩開車簾,打算仰天長嘆一聲,以紓解心中鬱悶。
哪知他車簾剛撩開,就覺耳邊一陣冷風掃過,身邊已經沒了湛毓輕的身影。
“站住!”車簾撩開的一瞬間,湛毓輕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如閃電一般閃了出去,追上那纖細的身影,攔住他的去路,卻見是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子,正滿臉驚愕的看著他。
“這位公子,攔住小人有何貴幹?”
“你為何是個男人?”湛毓輕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總覺得哪裡不對。
那男人撓撓頭,滿臉的困惑:“俺娘生俺下來的時候,俺就是個男人啊。”
“你不該是個男人。”湛毓輕說著,便伸手去抓那張扔到大街上就會瞬間淹沒在人群中的臉,普通到沒有任何能讓人記住的點。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張隨處可見的普通面孔,只瞥了一眼,就令他的心砰砰跳的厲害。
然而,修長的手指在那張略顯粗糙的臉上摸了許久,也找不到任何戴了人皮面具的痕跡。
竟是真的……
“你,你衣著華貴、氣質非凡,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卻在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俺一個男人,真是好不知恥!”那相貌平凡的男人氣的臉色漲紅,連連怒罵。
他聲音很大,引得一旁的人紛紛上前圍觀,對湛毓輕指指點點。
湛毓輕的臉色有些難看。
“各位,誤會,誤會。”湛佑新趕忙上前打圓場,“我們在捉拿一個小賊,那小賊擅長易容術,身影與這位兄臺差不多。為防小賊繼續作亂,五哥他只能查的更仔細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既然確定這位兄臺並非那小賊,兄臺便可以走了。”
他說完,趕忙推著湛毓輕走開。
“五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當街……額,調戲一名相貌如此普通的男子?就算你要反抗父皇,也不能這般自毀啊,好歹選個相貌好看的男子……”
湛毓輕嘴角微抽,狠狠的瞪他一眼:“誰說我是為了反抗父皇故意調戲男子?”
“難道不是?”湛佑新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神色震驚的看著湛毓輕,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難道五哥真正喜歡的是男人,和五嫂只是障眼法?”
湛毓輕只覺得額角的青筋跳動的厲害,有種想一拳打爛那張滿是震驚和八卦的臉。
深呼吸,壓下心裡的衝動,他無語的解釋:“我方才看到她了。”
“誰?”問完,湛佑新才反應過來,“哦,對,你說的是五嫂。但是不可能啊,我剛才也看窗外了,並沒有看到五嫂啊。
五嫂臉上貼了那麼多白色的東西,很好辨認的,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她,如果她出現了,我肯定不會錯過。”
湛毓輕眸色沉沉的道:“她擅易容。”
“你是說五嫂回來了,但是易容了?”
“有可能。”
“不對呀,五嫂回來了不直接回王府,易容在街上瞎溜達什麼?”湛佑新總覺得是自家五哥思念過度,產生了幻覺,否則怎麼都說不通啊。
湛毓輕苦澀的一笑:“或許,她不想見我。”
“為什麼?你們吵架了?”
“能吵架倒好了。”湛毓輕的神色愈發的苦澀,心隱約的刺痛。
師落影一直都想離開他,離開秦王府,好不容易離開,又怎麼會想回來?
可偏偏的,師落影不想見他,他就是窮盡一生也見不到師落影一面。
這種只能被迫等待,卻不知歸期,更不知能不能等到的感覺,真是煎熬。
可偏偏除了等待,他竟沒有可以做的事了。
“五哥,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感覺五嫂並不只是被擄走了那般簡單?”湛佑新終於意識到了哪裡不對,表情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