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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夜幕已經悄悄降臨。
襲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在等著賈琿的歸來。
在襲人的服侍下,賈琿用過飯,又打了一會兒拳,便回到了房間安歇。
第二天,賈琿醒來時,襲人已經在旁邊等候了。
看到賈琿醒了,襲人也第一時間上前服侍。
飯菜也早已經備好,看來是襲人早早的就起來了。
如此周全的服侍,讓賈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日後不用這麼早起,多睡一會兒也無妨,平日裡起床穿衣我還是習慣自己來!”
來到飯桌上,賈琿忍不住對著還在忙碌的襲人說道。
“三爺體貼奴婢,奴婢感激不盡。但三爺之前無人服侍,所以需要事事親為,如今有奴婢在,再讓三爺如此,倒顯得奴婢失職了!”
今日三爺要去拜訪老親,老太太一早就託人送來一套衣衫。
賈琿轉眼望去,果然是一套錦衣。
上身是一件彩藍緞機寧綢錦袍,栗色仙花紋寬腰帶,外罩冰雪藍扁金線鶴氅。
一塊和田白玉佩,一頂碧玉鑲金冠。
所有的穿戴完畢後,配上賈琿高大的身材,稜角分明的五官,直把襲人看的面色通紅,不敢直視。
看來自己的穿著與真正的高門公子,差的有些大啊。
看著如今的賣相,賈琿也不得不承認,前世的自己也多有不及。
“襲人可不要偷看啊,不然三爺我就要害羞了!”
看著時不時瞄向自己的襲人,賈琿不禁打趣道。
“三爺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奴婢!”
直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襲人嬌嗔一聲,快步走進了房間內。
“哈哈哈!”
在一陣笑聲中,賈琿出了院子,到老太太那裡道了謝。
看著猶如左金童一般的賈琿,賈母也不禁高看一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囑咐賈琿注意言行,多聽賈敬的話。
隨後又去了賈赦那裡。但賈赦不見。
賈琿也沒有多言,徑直離開了西府,前去東府去找賈敬去了。
“琿哥兒如今一打扮,怕是神京城的王孫公子都要被你比下了啊!”
一個好賣相,很容易引起旁人的好感。
誇讚了賈琿幾句,賈敬便領著下人,帶著一應厚禮出了寧榮街。
這些禮物自然不會只讓賈敬來出。
賈母雖然不願動用榮國府的餘蔭,但這些禮品卻還是要出的。
不然的話,只怕日後賈母就沒臉再出門了。
一應拜帖,賈敬昨日便讓人送到各府了,所以等到賈敬到時,已經有人在那裡迎接了。
“卓遠,多年未見,還以為你早就得道成仙了呢!”
“慚愧懺愧,雖人在道觀,卻始終放下下紅塵啊!”
隨著賈敬來到前廳,一箇中年男子門口等候。
二人寒暄一陣,賈敬對著賈琿道:
“琿哥兒,這是你石世叔,還不見禮!”
“侄兒見過世叔!”
此人乃是繕國公之後,繕國公府的承爵人。
現襲一等子的石光珠,現任京師伸威營提督。
“此人便是你說的高人之徒,若然一表人才。”
“今年多大了?”
“回世叔,十五歲!”
“嚯!十五歲?”
聽到賈琿才十五歲,石光珠也不禁驚異起來。
“十五歲便如此魁梧,果然是當兵的好料子。身板不錯,是個好苗子!”
在賈琿身上拍打幾下,石光珠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看,一時聊得投機,忘了你們還在外面了,快,裡面說話!”
說罷將二人帶到了客廳內。
“卓遠,侄兒既然有意從軍,但不知他是準備走京營的路子,還是邊軍的路子?”
客廳內,石光珠好奇的詢問道。
“琿哥兒怎麼想?”
賈敬沒有回答,望向賈琿,想要看看賈琿的想法如何。
昨日裡,賈敬也將這兩種的區別跟賈琿說了。
若是進京營,那就是準備在朝堂當官,日後要麼在京營任職,要麼外放地方提督。
以賈琿賈家人的身份,若是選擇這個,自然不會選擇外放。
畢竟賈家三代人之京營節度使一職,若是進入京營,會輕鬆的多。
但進入京營,也就意味著不能隨意參與征戰,少了很多立功的機會。
至於邊軍嘛,顯而易見,就是太祖為防異族入侵,而設立的九邊重鎮。
那裡如今雖然無大戰,但也有不少小的衝突,自然立功的機會很多,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兇險。
只是邊軍如今大多是隆慶新貴執掌,給賈琿的選擇太小。
至於三大王府的鎮邊軍,那裡可是開國一脈的禁地,除非奉了旨意,不然的話,開國一脈是不便進入那裡的。
想了想其中的利害,賈琿開口道:
“太爺,世叔,侄兒自幼習武,自然是希望到能立戰功的地方去,侄兒不怕兇險,只要能征戰立功,侄兒哪裡都可!”
“好,有志氣!比我家那幾個小子強多了!”
見賈琿如此,石光珠不禁露出欣賞之色。
開國一脈在九邊只有甘肅、遼東、宣府三處有人坐鎮總兵,剩下的地方,都是隆慶新貴在執掌,至多有幾個開國一脈的參將罷了。
隨後石光珠便開始與賈敬商議給各地提督、總兵去信的事情。
如今大楚雖承平已久,關外的異族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讓賈琿去哪裡,還要與各地的開國一脈通訊一番。
離開繕國公府,賈敬又帶著賈琿去了齊國公府,理國公府。
齊國公府是三品威鎮將軍陳瑞文,也是一個浪蕩人,過去不過是寒暄一陣罷了。
理國公府柳芳現任一等子,如今已經不帶兵,在朝中任兵部左侍郎。
答應給賈琿某一個勳官出身,至少是一個七品的校尉,這也是賈琿今天最大的收穫。
剩下的便是一些侯伯之家,有的在外地任職,有的已經徹底沒落。
不過是趁著這個機會聯絡一下罷了。
不過也有的表示會聯絡在任的親眷,到時若是賈琿到了他們任上,自然會照顧一二。
拜訪這些老親故眷,二人足足用了三天時間,之後便是等著回信便是了。
剩下的日子,賈敬也沒有再回玄真觀,就在寧國府暫時住了下來。
但賈敬這幾日的奔走,也讓神京城的一些人開始注意到了開國一脈的動作。
“見過那人了嗎?”
紫禁城,養心殿內。
當今天子,泰昌帝李澹看著繡衣衛傳來的情報,輕聲詢問著一旁的夏守忠。
“回陛下,繡衣衛的暗探有人見過賈琿演武,確實有過人之處,賈家眾人,無人能及!”
看著手中關於賈琿的情報,李澹陷入沉思。
“密切關注一下!”
“諾!”
龍首原,大明宮內,太上皇李柘也拿著賈琿的情報仔細的看著。
“好隱忍,好心性,賈家這是出了一個冢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