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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時宴沒作糾纏。

他低頭看著她的手,聲音略低,“明天飛一趟香市,晚上有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參加。”

孟煙知道,他最近在弄一個大專案。

去香市,是去見合作方。

她不再是天真的小姑娘,她開始懂得跟他談價碼,“你說你不能放我哥出來,但是我知道你的能力,你能讓他在裡面過得好一點兒。”

此時,暮色收走最後一抹殘陽。

她的臉蛋在餘暉中,小巧精緻,卻也添了幾分女人韻味。

喬時宴往後看看。

爾後,他從衣袋裡掏出一盒香菸來,抽出一根點上。

淡青色的煙霧升起,

他隔著一層煙霧打量她,半晌,他撣了下菸灰很輕地笑了一下:“這些誰告訴你的?張媽,還是金秘書?”

他想,她也接觸不到什麼人。

只能是她們其中一個。

但是孟煙卻低聲說:“我猜的!”

接著,她苦澀地笑:“我哥哥是做法律工作的,他都能在你手上吃了虧。我想以他的地位,你能輕易把他弄進去,這當中你少不了一些關係……我哥他過得好、過得不好,甚至是他在裡面的每一頓餐食,都是由你說了算吧!”

暮光裡,喬時宴的眼神深邃。

他在重新審視孟煙。

他才接觸她時,她被孟燕回保護得很好,宛如一張白紙。

但他一直忘了,她姓孟。

刻在骨子裡的基因,讓她的敏銳一點也不會比孟燕回少。她單純,只是因為孟燕回希望她單純。

等到喬時宴回神,指間的香菸已經燃燼。

他挺淡地笑了下:“當然!”

他當著她的面兒,撥了個電話出去,約莫五秒後那邊接通了。

喬時宴語氣淡然。

“林所,還要麻煩你一個事兒……”

“對,他的伙食按最高標準來,給挪個單間。”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

喬時宴忽然望向了孟煙,他的目光有些幽長,語氣也帶著成年男人特有的調侃:“還能因為什麼,有人心疼了。”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問孟煙:“放心了?可以跟我一起去香市了?”

孟煙朝著玄關走。

才走兩步,細腕被他捉住,

接著她就跌進他溫熱的懷抱,她的臉蛋貼在他的肩側,貼在他質地良好的大衣上……喬時宴低頭,尋著她的嘴唇跟她接吻。

她本能反抗,

他含住她的紅唇,黑眸深深,嗓音更是沙啞:“我隨時能再打電話給林所。”

孟煙抬眼,她的眼裡淨是絕望。

她的聲音帶了一抹悲泣:“喬時宴你除了威脅我……你還會什麼?”

他還會什麼?

喬時宴低頭看她,他驀地苦澀一笑,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

……

孟煙以為,他也會帶小津帆去,畢竟他表現得很疼愛孩子。

但是臨睡前,喬時宴卻告訴她:“就我們兩個和金秘書。津帆太小,不方便總是出遠門。”

“可是……”

孟煙穿著純白睡衣,

她跪坐在床上,仍是抗爭:“但是津帆需要人照顧,要不我不去了,我留下來照顧津帆……反正金秘書也可以陪你出席宴會的。”

喬時宴拉松領帶,隨意扔到沙發上,

他睨著她:“對方希望喬太太陪我出席,金秘書是喬太太嗎?金秘書都有兩個孩子了……我不想跟她搞外遇。”

孟煙說服不了他。

她身子軟下來,聲音也輕了些:“那我們去幾天?”

喬時宴抬手,解開三顆襯衣釦子,他見著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柔軟姿態,心裡一動,身體更是有了感覺。

他沒有壓仰自己,

徑自走到床邊,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傾身跟她接吻,一手熟練地摸到她的睡裙裡……

幾下動作,將人拉到自己跟前,就這麼地跟她結合了。

孟煙趴在他的肩上,

她十分柔順,順著他,他可能做一兩次就收手了。

但如果她敢反抗,沒有個三四次,喬時宴不會饜足,他會反覆折磨她到主動圈住他的腰為止!

最近,他每晚都要來。

她不明白,新婚時候,他似乎也沒有對這事兒有這麼濃厚的興趣。

或許,他本來就有這麼強烈的需求。

只是,最近外面女人少了,

他自然發洩在她身上。

……

次日,他們飛往香市。

喬時宴沒有帶她住從前的別墅,而是入住了香市最高階的六星酒店,金秘書給他訂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辦理好入住,喬時宴要去香市分公司開會。

他換了套正式的西服,他要孟煙給他打領帶,大約她柔順的姿態讓他心情好,又或許是昨晚弄得盡興,他難得體貼溫柔:“宴會在晚上,待會兒你可以到外面逛逛……你在香市不是有很多的朋友跟同學嗎?可以約在一起喝個下午茶什麼的。”

孟煙聲音寡淡:“我沒什麼朋友。”

喬時宴不期然想起一個名字。

何默!

本想刺她幾句的,但是想想還是沒有。

孟煙抬眼問他:“放我出去,不怕我跑了嗎?”

他拍了下她的臉,漫不經心的語氣,帶了一抹狎玩:“那份原件我放在了保險櫃裡,如果你跑了或者是我出事,那東西立即就會出現在相關的司機機構,到時你哥哥大概要把牢底坐穿。”

“我想,你不會輕易冒險。”

……

孟煙眼裡有一抹溼潤,

她凝視他,她已經找不到一絲愛過他的感覺,她覺得他陌生得可怕,她更是害怕,自己要終生被他囚禁在身邊。

一直到喬時宴離開,她還在怔怔發呆。

厚實的門,輕輕合上。

她才悚然驚醒。

她開始手忙腳亂地收拾自己,她換了套衣裳,她拿出手機想聯絡昔日的故人,但是最後她發現——

正如她說的,她沒有朋友!

她過早地結婚,過早地被婚姻囚禁,她沒有社交更沒有朋友。

她的人生,簡單到悲哀。

……

最後,孟煙還是去了趟香市的美院。

她曾經的校園。

她遇見了從前的教授,從教授的口中,意外得知了何默的下落。

下午三點,

孟煙坐計程車,來到香市一處比較富裕的住宅區,這裡的房子少則千萬,多的幾千萬也有……也算是香市精英集中的區了。

她見到了何默。

在一間便利店門口,何默扶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他們應該是結婚了,因為女人懷著身孕。

何默提著一包嬰兒用品。

看見孟煙的瞬間,

何默怔住了,他手裡提著的袋子,悚然落地。

他的妻子看向對面的孟煙。

那是個很美麗、很貴氣的女人,也很年輕,女人都是敏感的,她看得出來自己的丈夫喜歡過這個女的。

她輕聲問丈夫:“是來找你的?”

何默的眼,仍是直直地望著孟煙,這輩子他都想不到他還能看見孟煙,他以為她被喬時宴折磨得慘烈,或許早就殘廢了,想不到有一天,他們還能再見面。

她仍是脆弱好看。

即使她穿著貴氣的衣裳,依然難掩那一份脆弱。

何默的眼裡,藏著幾分溼潤,他拾起地上的東西,轉而對妻子一笑:“不是……我不認識她!”

他扶著太太,跟孟煙擦肩而過。

其實,他心裡怎麼會不知道,孟煙從未喜歡過他。

她過來,應該是確定他沒事兒。

是,他現在過得很好。

幾年前他拿了喬小姐的支票,買了房子治好的手……他娶妻、馬上就有孩子了。

他有什麼資格喜歡孟煙呢?

他根本保護不了她。

他何默也是個俗人,他拿了支票,這些年千夜夢迴時,他也會夢見孟煙哭叫的樣子,他也曾經衝動過想去找她,可是找著又怎麼樣,或許他會再失去雙腿。

瞧,他就是這樣軟弱的人。

為愛瘋狂,一次就夠了!

他們擦肩而過,身後是彼此,但卻更像是丟棄掉的過去。

孟煙沒有叫他,

她亦沒有解釋,他現在過得很好,她心裡的內疚便減少幾分……

對面,一道修長身影緩緩而來。

是喬時宴。

他衣冠楚楚,雪白襯衣挺括,那條領帶還是她中午給他打上的。

他來到她跟前,深深凝視她:“幾年前,喬燻應該就知道你是裝瘋的。她飛到香市替你辦了這些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過我想,現在她應該全部都忘了,在她心裡,你就是被他囚禁幾年折磨瘋了的小可憐……她不時還會打電話,罵我出氣。”

孟煙失神地聽著。

原來,她做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遠處是喬時宴的車。

陽光照在,金色女神車標上,流光溢彩。

喬時宴攬住孟煙的肩頭,將她往車旁帶,在為她開啟車門時,他很淡地開口:“過去的人,沒什麼值得在意生氣的。何況,他的妻子還是我安排的。”

何默的妻子出身中產。

喬時宴花了重金,讓她成為何默的妻子,跟他恩愛生子。

這個秘密,

何默一輩子也不會知道!

他只會知道自己有個溫良的妻子,他這輩子都要困在這樁美滿的婚姻裡,不得逃脫……他會放棄年少的夢想,會將孟煙慢慢地忘掉。

試想,有誰會拒絕溫暖呢?

孟煙瞭解他,從簡單的幾句話裡,她就能猜出他做了什麼……無非是花錢買斷了別人的人生!

她望著他,聲音顫抖:“你都是這樣操縱別人的人生嗎?”

喬時宴噙著一抹冷笑。

他輕嗤一聲:“或許是她自己願意的呢?一個億,是她這輩子都掙不來的錢,何默長得不差、性格也溫和,她有什麼理由不同意?倒是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對何默舊情難忘……看見了心裡不舒服?”

孟煙沒有解釋。

他們鬧了不愉快,車內氣氛逼仄,誰也沒有再說話。

一直到了宴會的酒店。

車停下,喬時宴輕輕捏了她的手,語氣冷淡:“你心裡再怎麼不高興,待會兒也不許擺在臉上,這個專案對我很重要。”

孟煙面容恬淡:“放心!不會搞砸你的專案。”

她畢竟是孟燕回的妹妹,是見過世面和富貴的,她很盡責地跟在喬時宴的身邊,扮演著喬太太的角色……

在香市,沒人知道他們離婚了。

但是在香市,喬時宴的風流名聲,卻一直聞名遠揚。創業初期,他在香市有著眾多的紅粉知已,都是生意場上懂事兒的女人,跟他很合拍。

今晚,就遇見一位。

一間上市公司的高管,李媛媛,外面美麗溫柔,但骨子裡是很精明能幹的。

昔日情人在過道,撞見。

李媛媛最近身邊沒人。

她是有訊息的,知道喬時宴離婚了。

她穿著晚禮服,風情萬種地靠在牆壁上,細嫩的手臂勾著男人的頸子,吐氣如蘭地對男人說:“我在樓上有個房間……喬,我們過去?”

若是從前,喬時宴一準就答應了。

但上次秦詩意的事情,弄得孟煙很不高興,跟他鬧了很久……他想想,還是將女人的手臂從脖子上摘下來,淡聲拒絕:“算了!”

李媛媛柔軟的身子,又貼了過來。

她輕笑一聲,在他胸口輕輕划著撩撥:“放心,我不告訴她!喬,你忘了從前我們有多麼地合拍,你最喜歡將我按在落地窗的玻璃前……我很想再體會一次,你忍心拒絕我嗎?”

她甚至大膽地拉著男人的手掌,去碰觸她的女人禁區。

“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大力把握!”

……

喬時宴挺輕地笑了一下。

那抹笑,有著男人的性感,很是撩人。

他驀的將女人撞向牆壁。

他的身體貼住她的,他順從她的動作更過火了一些,直接把女人弄得不住嬌聲地哀叫:“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喬時宴的眼裡,有著男人的征服欲。

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性感低喃:“時間不夠,讓你來一回?”

女人眼裡含媚。

她是慣於享受的,幾乎坐在男人的手掌上,一邊享受著他給予的一邊摟著他輕哼:“這麼在意她?我記得你從前,從不為女人守貞的。”

喬時宴低低地笑,側頭跟女人接吻。

不遠的地方,孟煙安安靜靜地站著,全身如同石化。

她看見曾經的丈夫,在這種地方,用這種方式給其他女人歡愉。

他的眼裡,全是男人的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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