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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宰相大人到了。”

肅王正在後院和幾位王妃嬉笑,管家匆忙而至。

肅王眼神微眯了一下,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得意,劉一斤帶兵出征的事情,這宰相終究是沒有自己沉得住氣啊。

肅王知道,自己在和劉湧拔河比賽中,暫時佔據了優勢。

“老爺,什麼事情這麼高興?”一位身穿粉紅長裙的女子如同飛燕一般落在肅王的懷中,雙臂環繞,微微發嗲。

肅王哈哈一笑:“本王勝了老狐狸一步棋,自然高興。”

女子還想說什麼,被肅王一巴掌拍在了翹臀上:“行了,和她們玩吧,我過一會過來陪你們。”

肅王轉身朝前廳走去,身後的管家亦步亦趨。

“宰相這次來了幾個人?”

“就他自己。”

肅王腳步一緩,有點遲疑:“真的就他一個?”

“回王爺,真的就他自己,不過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

肅王站定:“你讓他去書房,就說我在書房等他。”說完話,肅王轉身朝著自己的書房的方向走去。

宰相見管家獨自一人走了過來,頓時臉色不悅:“怎麼,王爺很忙嗎?”

管家笑道:“宰相大人誤會了,王爺這幾天都在書房待著呢。”

劉湧一愣,不由地嗤笑道:“看來你家王爺這段時間也是吃不好,睡不好啊。”

管家一邊帶著劉湧朝書房走去,一邊嘆息:“宰相大人有所不知,我家王爺這幾天真是心事重重的。”

劉湧看了一眼管家,心中頓時放鬆了下來。

看著這肅王也是被陛下氣得不輕,雖然自己是主動過來找他的,但是兩人半斤八兩,誰也不說誰。

當劉湧走進書房,見到肅王臉色凝重地站在地圖前,不由地笑道:“王爺真是憂國憂民啊,在家的時候還看這邊防圖呢?”

肅王轉過身,慌忙道“原來是宰相大人,請坐!”

“管家,看茶!”

管家將茶杯斟滿後退了出去。

“不知宰相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劉湧將茶杯放下:“想必肅王已經得到了訊息,這一次領兵出征者乃是劉一斤。”

肅王嗯了一聲:“到底是年少有為啊,深得陛下信任。”

劉湧嗤笑:“大夏兵馬素來比我大乾厲害,之前我大乾還有回鶻騎兵能抗衡一陣,如今連回鶻都選擇了站在大夏一旁,這盤棋可是不好下了啊。”

肅王點點頭:“是啊,本王也是乾著急沒辦法。”

劉湧見肅王根本不提此事,暗道一聲老狐狸:“王爺,以老臣之見,大乾王朝若是能有一局定乾坤者,非你莫屬啊。”

肅王慌忙擺手:“宰相大人言重了,長公主在邊關也有一段時間了,聽說治軍有方,而且還能出奇兵打過幾次勝仗,再說朝中武將眾多,前朝退下來的一些老人更是驍勇善戰,輪不到我,輪不到我啊。”

劉湧裝作漫不經心地道:“只是陛下說了這領命大將軍一職是劉一斤,可是十萬大軍出征,怎麼也要有左右兩路人馬相互照應才是啊。”

“這左路軍和右路軍還沒定呢。”

肅王一愣:“是嗎?我還以為定下來了呢。”

劉湧冷笑:“王爺若是這樣交談不交心的話,我覺得根本沒有交談下去的必要了。”

肅王慌忙笑道:“宰相大人多疑了,本王真的是一籌莫展,所以才會如此回答啊。”

“如果有一點辦法,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將軍之位,可是?”

看著肅王無奈的表情,劉湧試探地道:“大將軍雖然有全域性指揮之權利,但是左右路軍的實際領軍人也是關鍵所在。”

“按照慣例,左右陸軍都是由大將軍任命的,可是劉一斤來帝都沒多久,更不是行軍出身,所以這左右將軍的人選,老臣也是揪心得很啊。”

肅王嗯了一聲:“我兵部倒是有合適的人,就是不知道陛下同不同意。”

劉湧輕輕地抿了一口茶,藉著氤氳的茶氣,道:“朝中武將中陸子昂也是不錯的人選,而且此人曾經鎮壓過南蠻的反叛,可以說有豐富的行軍打仗的經驗。”

肅王點點頭:“這左右路軍倒是可以給陛下建議一下,可是這行軍監軍一職?”

“王爺有什麼高見嗎?”

肅王笑呵呵地道:“監軍素來都是文臣或者內廷的人,上次領命出征的時候,督軍是吏部侍郎左小青,但這一次,我倒是沒底了。”

劉湧見肅王主動交好,心中頓時緩和了下來。

“督軍的事情可以慢慢說,再說了,你我就算著急,陛下不著急也是沒辦法的啊。”

“只是老臣現在還有一個疑問啊。”

“宰相大人說的可是彌勒佛教的事情?”

劉湧點點頭:“是啊,劉一斤一直負責偵查彌勒佛教的事情,聽說現在對彌勒佛教的長老也有了一些線索,他若是突然離開,這彌勒佛教該怎麼管呢?”

肅王看著劉湧:“以宰相大人的意思呢?”

劉湧神情凝重:“既然劉一斤這個大將軍已經成了定局無法改變,我看倒不如讓刑部接手這件事情,這樣一來,兩不耽誤。”

“而且我已經擬定了刑部尚書人選。”

肅王有點意外地看著劉湧:“不知道宰相大人舉薦的誰?”

“盧定中。”

肅王一愣:“盧氏第三代最出色的人物,世家號稱白馬西風的盧定中?”

劉湧淡笑道:“不錯,此人之前只是翰林院的一個教導而已,但是他對刑罰和朝廷法制爛熟於胸,而且還專門研究了歷朝歷代的法制,可以說由此人做刑部尚書,最合適不錯了。”

“而且”劉湧看著肅王:“我聽說王爺你當年和盧氏也有過一段淵源?”

肅王輕咳一聲,點點頭道:“沒錯,倒是有點淵源,宰相大人能推薦他,也是合適的人員。”

劉湧嘆息一聲:“刑部尚書定了,內可以繼續追查彌勒佛教,左右路軍定了,十萬大軍的兵馬就不用太操心了。”

“至於這督軍一職,就看陛下的意思吧。”

肅王見劉湧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不由地笑道:“我倒是覺得督軍一職從吏部出最合適。”

“哦?”劉湧笑呵呵地道:“願聞其詳。”

肅王笑道:“宰相大人給了我一個面子,我自然要還一個才行。”

......

劉府中,劉一斤正在後院和孫桑香辛勤耕耘。

劉一斤氣喘吁吁地道:“香兒,現在行不行啊。”

‘老爺,你再快點就好了。’

“哦。”

半個時辰後,隨著房間裡一聲鶴鳴,劉一斤扶著痠痛的腰走了出來,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感覺太陽都是蒼白如紙的。

“蘭鈺兒雖好,但是鈺兒的藥可是要了老命了啊。”

劉一斤顫抖地走到前廳,小蕊慌忙走上前:“老爺,你這抖得可是厲害。”

“是啊,是啊。可能是這裡的風大了點,總是抖個不停。”

小蕊疑惑地抬頭,見門外紋絲不動的樹葉,一臉狐疑:“老爺,你怕是看花眼了,今天沒風。”

“啊。”劉一斤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顫抖著接過小蕊遞過來的茶杯:“八次了,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住。”

“什麼八次?老爺,你在說什麼呢。”

門外傳來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二柱子拿著一根大鐵棍走了進來。

“一斤哥,青丘公主來了。”

“啊?啊!”劉一斤手指一抖,熱茶瞬間倒在了身上。

“哎呦!”這初秋的天本身穿得就不太多,再加上這一杯熱茶,要害處傳來一陣炙熱,頓時讓劉一斤齜牙咧嘴起來。

一旁的小蕊嚇了一跳,這要是因為自己燙傷了寶貝,估計三位夫人能殺了自己。

小蕊著急得想哭,慌忙跪在一旁用毛巾匆匆地擦拭著:“爺,沒燙著你吧,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該死。”

劉一斤緩著氣道:“不礙事,不礙事,你別跪著啊,你先起來。”

劉一斤慌得雙手去攙扶小蕊,後者自顧跪在劉一斤面前雙手不停地擦拭,這讓站在門外的二柱子眼神更加怪異起來。

“大人,你們這是.....”

劉一斤來不及琢磨二柱子到底想的什麼,腦子裡都是和兩個夫人的畫面。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頭,瞬間的清醒讓他怒吼:“二柱子,你還愣著幹嘛啊,還不讓青丘公主進來。”

話音一落,宮青丘的身影就出現在大門口:“劉一斤,你.....”

宮青丘抬頭,正好見到小蕊跪在劉一斤面前,而劉一斤的雙手正拿捏著小蕊的肩膀,渾身抖個不停。

“哎呀,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劉一斤著急了:“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這是被開水燙的。”

“你還說!”

宮青丘臉色臊紅不已。

小蕊慌忙站起身來,尷尬地將事情說了一遍,宮青丘看了一眼劉一斤身上溼的一大片,輕咳一聲“你就這樣和本宮說話?”

劉一斤尷尬地道:“那就先請公主等一會,我去換個衣服。”

宮青丘看著劉一斤神情狼狽的樣子,擺擺手道:“行了,你先去忙吧。”

宮青丘看了一眼四周,自顧朝著一旁的博古架走去。

博古架上擺放的都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雖然畫工精緻,但根本沒辦法入宮青丘的眼睛。

她興趣缺缺地剛要轉回身,目光落在一個彩陶身上。

咦?

宮青丘微愣,繼而好奇將醜陋的彩陶拿在手上仔細端詳,一臉疑惑。

劉一斤穿了一件淺藍色長衫走了進來,見到宮青丘端詳著手中的彩陶,正愣愣出神,這才想起來這東西是從宰相府中拿過來的。

“公主殿下難道也知道這彩陶?”

宮青丘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而已。”

“哦?”劉一斤道:“難道公主殿下還知道這彩陶的故事?”

“沒事,沒事。”宮青丘將彩陶放了回去,轉身的時候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彩陶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劉一斤本想告訴實情,心思一動,道:“是我從一個地攤上買來的。”

宮青丘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表情:“這個彩陶讓我想起了我的小哥哥,只不過他當年病死了。”

“你哥哥?”劉一斤頓時愣住了。

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當日在宰相府中的時候,劉湧曾經給自己說過,這彩陶是他小子兒當年做的。

宰相的小兒子,青丘公主的小哥哥?

這,這怎麼可能!

劉一斤心中雖然掀起滔天巨浪,但還是風輕雲淡地道:“公主的哥哥?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宮青丘臉上露出一絲悲慘:“我和他只差一歲,當年經常帶著我在皇宮裡玩,他會捏彩陶,所以經常給我捏這種彩陶。”

“只是四歲那年,他突然病死了。”

劉一斤心神晃動,語氣有點急促:“陛下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我姐姐比我哥哥大幾歲,不過他們關係並不是很好。”

“我還記得那時候宰相夫人也經常進宮,宰相的小兒子和我哥哥同年同月,我們經常在一起玩耍。後來......”

宮青丘沒有說完,臉上的淚珠已經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了。

劉一斤呼吸有點急促:“你是說當年宰相的兒子和你哥哥是同時死的?”

宮青丘點點頭:“嗯,他們先後染病,然後就.....”

劉一斤目光落在那彩陶的六根手指上,他覺得自己似乎把握住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

“青丘公主,那你哥哥的手指是?”

宮青丘指著彩陶:“我哥哥天生六指,所以他捏的彩陶每個都帶著六根手指。”

劉一斤的腦子嗡鳴作響,宰相劉湧的話在耳邊響起:“這是我小兒子親手捏的彩陶,只不過他已經死了。”

“死了?宰相的兒子死了,先帝的兒子也死了,宰相的兒子有六指?還是說先帝的兒子同樣也有六指?

劉一斤用自己都沒辦法形容的聲音問了一句話:“那宰相兒子的手?”

“他倒是完全的啊,和我們一樣。”

宮青丘疑惑地看著劉一斤顫抖的身子:“你是不是還沒好呢?你這身體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沒事,我沒事。”

在宮青丘疑惑的目光中,劉一斤顫抖地走到桌子前,哆嗦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我只是口渴了,對,我只是口渴了。”

“你這個傢伙!”宮青丘瞪了劉一斤一眼:“行了,言歸正傳,我這一次找你是有急事。”

劉一斤腦子還沒有從彩陶事情中迴轉過來:“啊?公主找我什麼事情?”

“我姐姐要見你,事關黑火藥!”

“啊?”劉一斤愣愣地看著宮青丘:“陛下同意製造黑火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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