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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爺一愣,立刻就明白是有男女趁夜私會。

他瞬時氣得炸了毛,心道這府中下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心中氣憤自己的夫人是怎麼理家的,腳步便飛快往假山那邊邁。

距離越近,那嚶嚶呀呀哼哼唧唧的聲音愈發明顯,聽得宋老爺老臉都燒了起來。

他心中愈發火大,心道今夜抓著那狗男女定要將他們打出府去。

那女子放蕩的呻吟聲驀地停了下來,啪啪的聲音也消失不見。

宋老爺怕兩人跑了,索性扯開嗓子大吼:“是誰在那裡,滾出來!”

假山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明顯就是要逃跑。

宋老爺怕人溜了,快步上前,但見兩個黑漆漆的人影在假山後動,但夜太黑根本看不清人臉。

其中一個人影飛快往一個方向跑,宋老爺一急,伸手拽住另外一個高大的影子,嘴裡大聲道:“看你往哪跑!”

說著舉起手狠狠地抽了對方兩巴掌。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宋老爺覺得自己手火辣辣地疼。

還待要再補上兩下,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父親,父親,是我!”

宋老爺懵了——

“逆子,你……你……”他氣得鬍鬚不斷抖動,一翻白眼,險些背過氣去。

宋文洲趕忙抓住宋老爺的胳膊,又說:“父親,別打了,孩兒知道錯了!”

“逆子啊!逆子!”

宋老爺只覺心口一緊,腳有些脫力,站立不住。

宋文洲趕忙扶著宋老爺往正房走去。

宋老爺邊走邊罵,心痛得幾欲昏迷。

正廳點了燈,宋老爺將照著宋文洲的腿就踢了一腳,怒道:“跪著!”

宋文洲趕忙跪在宋老爺身前。

宋老爺揹著手在房中踱來踱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是哪個丫鬟?”

宋文洲心中一動,略略放心了一些。

他垂著頭想了一會兒,回答:“父親,是……是……玉青!”

“你放屁!”宋老爺氣得吼出一句髒話,忽而意識到,趕忙收了嘴,怒氣也稍微緩和了一些,“玉青和你一個房,你們犯得著跑來假山……”

他一想像到那畫面,覺得自己老臉都被兒子丟盡了。

這個兒子從小沒什麼本事,讀書也讀不好,他這才想了個法子,幫他物色了一個好媳婦,想著能讓媳婦幫著拎耳朵。

誰料到這逆子竟然大半夜在花園裡……

宋老爺想到,若是陸聆知道了這件事,他這個當公公的面子往哪裡放?

一想到陸聆,他氣又來了,指著宋文洲道:“陸聆多好的媳婦,你吃著碗裡的,吃著兩個碗還不夠,還要眼紅狗盆裡的!宋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宋文洲抬頭——

竟然把他親愛的表妹比作狗食?那他豈不是成狗了……

心中一陣憋屈,想要反駁,但一抬頭見到宋老爺那憤怒得扭曲了的臉,宋文洲就有些發虛了。

宋老爺又說:“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幸好今天是我撞見這件事,要是其他人撞見了,傳到了陸聆耳朵了,陸聆再被氣出個好歹來,你對得起她嗎?你對得起她交到你手上的蠟燭生意嗎?”

宋文洲回想起白天陸聆撞見自己和玉青在一起時的反應,不由道:“她才不會氣。”、

宋老爺氣笑了,吹著鬍子說:“你現在知道陸聆是個大度的妻子了?哼,我告訴你,我看人看得準,一整個渭州可沒有比陸聆更優秀的女子了,她能嫁給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別拱了白菜就忘記了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了!”

宋文洲:“……”

……最後,宋老爺還是沒有從宋文洲嘴裡問出那淫婦是誰,也不想將此事鬧得滿府中的人都知道,只能警告勸說幾句,放兒子回去了。

柳清韻急了一整夜,見天亮了還沒有人去傳自己,宋文洲又傳紙條來安慰了她幾句,她這才放了心。

而宋老爺只睡了三個時辰,天剛剛亮又出門去了。

臨走前對宋夫人道:“這幾日我公務忙,夜裡就不回來了。”

宋夫人聞言,開心得笑都憋不回去。

丈夫前腳剛剛走,她後腳就使人去叫她的牌搭子來府裡打葉子牌。

和宋夫人一起玩牌的就那固定的幾個婦人,地點也都選在正房左邊的耳房。

宋老爺原本是允許宋夫人玩牌,但是宋夫人牌癮極大,經常一玩就忘了正事兒。

有一次老爺外出辦公,宋夫人見沒人管她,就不眠不休地玩了兩天。

宋老爺一回來,看見宋夫人雙眼猩紅,眼底兩大個黑眼圈,被宋老爺一斥,宋夫人立刻暈死過去,險些沒救過來。

此外,宋夫人還把宋老爺一年的俸祿都輸了個精光,氣得宋老爺差點吐血。

從那以後,宋老爺就不讓宋夫人玩牌了,還在家規上加了一條不允許府中任何人賭博。

於是,宋夫人改為了偷摸玩,也不敢玩大的銀錢。

宋老爺以為她是戒了呢!

這次宋老爺出門了,宋夫人趁機想要玩個痛快。

而這幾十年來,府中一直是宋夫人掌家,下人都知道,宋夫人玩起牌來什麼都不管,除非老爺忽然回來。

這些下人早就摸清了宋夫人的脾氣。

主子玩牌去了,他們一個個高興得了不得,也全部跑去偷奸耍滑。

陸聆早起出門,就發現平常在院子裡伺候的二等三等下人都沒了影,只留下個圓臉的十歲的丫鬟在那掃地。

海棠走上前去問:“小蓉,其他人去哪了?”

小蓉抬起頭來,一張臉又肉又紅,眼睛圓溜溜的,嘴唇有些厚,看起來有點傻傻的。

她一張口,門牙空了一口,說話也有些漏風:“他們都說前院有事忙,讓我在這裡聽少夫人差。”

原來她就是陸聆病重那晚跑去給宋老爺報信說陸聆重新活過來的那小丫鬟。

那晚跑得著急摔了一跤,把門牙磕掉了。

海棠蹙眉,“前院什麼事忙?”

小蓉搖頭:“我不知道。”隨即繼續低頭掃地。

海棠又說:“你去廚房讓廚娘給少夫人煮些燕窩粥。”

小蓉哦了一聲,將掃帚小心地放在一邊,就往廚房那邊跑。

海棠進屋去,陸聆坐在鏡子前描眉。

“小姐,院子裡的人都沒在。”

陸聆動作一滯,忽而想起來,每次宋夫人沉溺賭博的時候,院子裡的人不都跑得乾乾淨淨,忙著躲懶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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