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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一口氣,陸聆大聲道:“宋文洲,清者自清,我陸聆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地,絕不行那苟且見不得人之事。咱們兩人之間,誰愧對於誰,你心中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宋文洲一聽最後這句話,心頓時便虛了,那堵在胸口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

陸聆見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一番爭吵,陸聆覺得頭昏腦漲,又想回去休息。

玉青見陸聆走了,趕忙溜到房中安慰宋文洲。宋文洲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中開始回想陸聆的話。

是啊,昭王高高在上,不可能會親自送陸聆回馬車,可也正是因為他高高在上,更不可能與陸聆有什麼私相授受的舉止。

陸聆的品行他再清楚不過了。

莫非,昨天之事,只是因為那昭王是個很親民的王爺,亦或是,那王爺見陸聆生得美貌,才會親自抱她?

可無論何種原因,宋文洲還是覺得憤憤不平,甚至有種自己又被一個人給比了下去的無能之感……

玉青將帖子拿在手中,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唸叨道:“少爺,你發火也不該把這帖子扔了打少夫人啊,你瞧,角都砸變形了,這要是傳到昭王耳朵裡,人家肯定不高興!”

宋文洲反應過來,也跟著後悔。

自己這是拿著人家王爺的臉面踐踏啊,若是王爺知道了,後果定然十分嚴重!

另外,昭王舉辦的詩會,必須要去,可現在自己和自己母親都癱在床上,父親和宋麒又不可能抽出時間去參加,能去參加的,只有陸聆。

可他一想到陸聆與昭王之間可能有什麼……他就不甘心讓陸聆去。

但也只能陸聆去啊!

……

下午,陸聆撐著虛弱的身體爬了起來。

今日是中秋,往年家裡的中秋家宴都是宋夫人準備,今天落在了陸聆身上。

可宋老爺永遠在忙,這個中秋他又不回來了,宋麒在軍營裡更加不可能回來,家中只剩下下不來床的宋夫人和宋文洲以及柳清韻,即使家宴準備好了,也沒人吃。

陸聆想了想,索性讓柳清韻自己去廚房要一些菜餚送給宋夫人吃。

她給下人們發放了相應的紅封,自個去找陸夫人團圓了。

^^^^^^

陸澄天晚的時候才騎馬到達渭城,累得滿頭滿身的大汗。

辛夷和海棠老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那熟悉的人影一映入眼簾,辛夷的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陸澄下馬一眼瞧見辛夷,原本歡愉的心情立刻變得有些怪異。

他不願意看辛夷的眼睛,只朝海棠道:“海棠,我來了。”

辛夷一下就失落了。她跟在陸澄身後,一言不發地往裡走。

海棠笑道:“飯菜早準備好了,夫人、小姐、齊大夫都在等你呢,你去洗一洗身上的灰土就去廳子裡吧。”

陸澄點頭,辛夷趕忙上前道:“少爺,我帶你去。”

陸澄求救似的看向海棠,不料海棠忙著去佈菜,自個兒離開了,只留下辛夷在陸澄身邊。

陸澄只能跟著辛夷往裡走。

辛夷在前走著走著,腳步就慢了下來。

她眼珠子轉了轉,旋即面露羞赧,嬌聲問:“少爺,你還記得之前說的話嗎?”

陸澄心中一緊,雙手抓住袖口,極不自然地問:“什麼話?”

辛夷又放慢了腳步,與陸澄肩並肩,她伸手抓住陸澄的衣角,嬌俏一笑,低聲說:“少爺,你說過,等你來渭城看我們,你就能和我見面的。”

陸澄連忙忙亂地從辛夷手中將自己的衣角扯了回來,往旁邊避讓一步,結結巴巴地說:

“……是啊,咱們……咱們又見面了……”

辛夷悄悄瞧了瞧四周,見沒有人,便將肩膀貼著陸澄的手臂,悄聲問:“少爺,沫兒服侍你,你可好?我想她服侍你肯定比不上我的,你之前還誇我細心呢。”

說著,她微微低頭,臉上泛起兩朵醉酒的晚霞。

陸澄又往右手邊避讓,身體都要撞到身邊的物件了,他支吾了半天,扯著嘴角道:“你們……你們都好。”

辛夷一聽,雙眉不由一蹙,露出個委屈的神情來:“少爺,你真是個負心人,我照顧了你這麼多年,沫兒才到你身邊幾天,你就忘記了我的好!”

陸澄瞧見辛夷這個樣子,心中就覺得,好像自己對不住她,忍不住頓了腳步,連連擺手解釋:“辛夷,你誤會了,你照顧我這麼多年的恩情我都記著呢。”

“真的?”辛夷雙眸一亮,臉上的委屈便煙消雲散,她抱住陸澄的胳膊,好像抓住了什麼希望一樣,蹙眉殷切地懇求:“既然如此,我還回你身邊好不好?那晚上的話你還記得嗎?”

“我……”陸澄覺得被辛夷纏著的胳膊如同爬上了千萬只螞蟻,酥麻難耐,連忙粗魯地將辛夷的雙手從自己胳膊上撕了下來。

不知怎的,他腦海裡一下浮現那晚辛夷墊著腳親他臉的情景,以及……手觸碰到一團綿軟的回憶觸感。

羞憤之情再次在腦海裡炸開,陸澄慌張地往旁邊大步邁了幾步,搖頭攆走了那些亂糟糟的思緒,正色道:“辛夷,這麼多年來,我當你是我的親姐姐,我不敢褻瀆你,今後,你還是不要再說那些不該說的話,做那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辛夷聞言,身體好似一根柱子一般木在原地,滾燙的心從半山腰跌進了寒潭。

陸澄轉身逃也似的跑開了。

辛夷鼻尖一酸,眼淚便順著臉頰滾落。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緩解自己心中的悲傷。

她不明白,為什麼少爺要拒絕她,她們之間明明感情很深厚,難道不是嗎?

明明他們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呢?

陸澄洗漱完,用冷水除去心中紛雜的思緒,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來到大廳裡。

只見眾人都在等著他。

他趕忙先去拜見陸夫人,陸夫人滿眼心疼地伸手撫摸他的臉頰,道:“好孩子,今天騎馬累了吧?辛苦你了。”

陸澄笑著搖頭,嘴角的酒窩中裝滿了親人團圓的幸福喜悅。

“母親,能見到你和阿姐,就算再騎上兩天的馬也不叫辛苦。”

陸夫人拍了拍他的後背,道:“去見過你姐姐吧。”

陸澄趕忙走到陸聆面前。

陸聆強忍著身體不適,站起身來攔住她道:“何必搞得這麼生疏?快坐下吃飯吧。”

陸澄一抬眸子看見陸聆面色紅暈,心道阿姐身體似乎好了很多。

然而她不知道那是陸聆為了掩蓋蒼白的面色而故意施的胭脂。

今日雖然吸了蠟燭,但陸聆並沒有覺得身體有好轉,反而覺得比昨晚更糟糕了。

但如此團圓的日子,她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只能裝作無事人一般在宅子中忙碌。

現在坐下來,她終於鬆了口氣。

陸澄又轉頭看向齊思思。

可他一看見她那張笑盈盈的臉,自己就笑不出來。

他怕她又說自己。

果然,陸澄還沒有開口呢,齊思思就朝他挑眉,擠眉弄眼地說:“小可愛,好久不見,想我了嗎?”

陸澄臉白了一陣,隨即快速變紅。

他一咬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的窘態露出來,故作冷淡地說:“我想我母親和阿姐都來不及,才沒空理你。”

齊思思一聳肩,裝出個失落的神情來,撇著嘴說:“好吧,你不想我,我多傷心啊。不過,”她又挑眉,“我可想你了!你還是和之前一樣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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