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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宋夫人臉色難看,陸聆便知道她的來意了。

果然,前腳剛剛跨進陸聆房中,宋夫人已經扯開嗓子訓斥起來:“陸聆,你怎生這般惡毒,為什麼要燙傷洲兒?他可是你夫君!”

陸聆坐在榻上喝了一口綠茶,聞言忽而挑了挑眉,狀似關切地問:“夫君傷得如何?不會變成太監了吧?”

宋夫人和柳清韻頓時一愣。

什麼?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希望宋文洲變成太監?

宋夫人回過神來,唸了一聲佛,慶幸道:“好在菩薩有眼,不至於讓咱們宋家絕了後!”

陸聆一撇嘴,心道:菩薩有眼,但是不睜,否則該讓宋文洲斷子絕孫的!

臉上一臉失望。

柳清韻眼尖,捕捉到陸聆的表情,她立刻說:“嫂子,難道表哥沒大礙,你不開心?”

宋夫人聞言,連忙看向陸聆的眼睛。

陸聆眨了眨眼,忽而低下頭去用手捂住微微蒼白的臉龐,嚶嚶嚶哼唧了幾聲,再抬起頭來,已經滿臉是淚了!

她抽了抽鼻子,自責道:“是聆兒不小心把碗打翻才會燙到夫君的!都怪聆兒不好……”

宋夫人冷哼著坐到一旁,繼續指責:“聽聞那晚我們離開後,你脾氣變得很大?

“哼,看來是我這個當婆母的對你太好,你病重時候為你流了幾滴眼淚,你就忘了這個家中是誰說了算!”

陸聆眨了眨眼,用手帕抹去眼角淚痕,抽著鼻子說:“母親,你誤會兒媳了。你不知道,那夜聆兒昏迷之中做了一個噩夢,醒過來才會一時失態,失手打翻了夫君手中的藥碗。”

聞得此言,柳清韻問:“嫂子做了什麼噩夢?”

陸聆嘴角忍不住勾了勾,旋即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柳清韻,裝出小心翼翼的樣子:“我說了表妹可別生氣。”

宋夫人心中好奇得不得了,沒好氣地問:“賣什麼關子?趕緊說出來!”

陸聆輕咳一聲,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說:“我夢到,表妹和夫君在佛堂……”

說到這故意偷瞟了柳清韻一眼。

柳清韻心中咯噔一聲,一種莫名的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宋夫人急切地問:“洲兒和清韻在佛堂幹什麼?”

陸聆回答:“在佛堂行苟且之事,結果……結果被父親撞了個正著,表妹就被父親命人裝進豬籠子,然後沉塘了……”

宋夫人一愣,而後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柳清韻。

但見柳清韻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倒像是成了個染色板一般。

陸聆見柳清韻心虛得用牙咬下嘴唇,將原本紅潤的嘴唇咬得微微發腫,她又忍不住問:“表妹,你怎麼這副神情,難不成你和我夫君真有一腿?”

站在門口的下人都驚呆了。

少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

夢到自己的丈夫和別人有一腿,她看上去竟是一點也不生氣啊!

柳清韻慌了神,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駁:“嫂子,你……你怎麼可以汙衊我的清白?我……我和表哥……什麼也沒有……”

心虛地說完這話,她那原本白皙姣好的臉蛋成了絳紫色。

宋夫人見狀,怒斥陸聆:“你怎麼回事?平白無故詆譭清韻做什麼?”

陸聆眨眨眼,一臉無辜:“母親,我都說了我是做夢,是表妹她自己心虛。”

柳清韻吃了虧,驀然發覺,這個陸聆,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陸聆抬起眼眸,恰巧對上柳清韻略帶探尋的目光。

她一挑眉,淺笑問:“表妹怎麼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了?”

柳清韻趕忙收回目光,尷尬地搖頭。

宋夫人冷了臉,將話題轉了回去,道:“聆兒,你燙傷洲兒的事,可別想僥倖翻篇去!”

陸聆眨了眨眼,道:“兒媳甘願受罰。不知母親想怎麼罰聆兒?”

宋夫人看著陸聆的表情,奇怪,她怎麼一點也不害怕?

從前自己說要罰她的時候,她眼睛裡早就嘩啦啦流下數顆淚珠了。

拉著臉,宋夫人提高了音量:“你不守家規,非但對洲兒不敬,還將他燙傷,原本該要家法伺候的。”

家法?挨手板?

從前的陸聆可是受得多了去了!

一旁的海棠聞言,臉色一白,連忙想要開口阻攔:“夫人,小姐她——”

“主子說話,哪有你個下人插話的理?”

宋夫人毫不客氣地瞪過去,海棠咬咬牙,憤憤不平地住了嘴。

她繼續說:“但是念在你大病初癒,便免了家法,改抄一百遍宋家家規吧。”

陸聆聽完,不由蹙了眉,歪著頭問:“聆兒想請問母親,抄宋家的家規,意義何在?”

宋夫人說:“自然是要你記住我宋家的規矩!”

“既然是宋家的規矩,那是不是每個宋家人都應該遵循?犯了家規者,都應受罰?”

“那是自然!”宋夫人不假思索道。

陸聆點頭,“兒媳明白了,那就請母親多備一些筆墨,哦,對了,母親自己也要備好筆墨。”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宋夫人懵了。

陸聆說:“按照母親的意思,既然不遵循宋家家規,就要被罰抄。那府中絕大部分人都犯了家規。”

宋夫人張嘴,想要說什麼,被陸聆搶話堵住了:

“聆兒行事不慎,衝撞了夫君,自該領罰。不過,府中犯家規者,並非聆兒一人。

“宋家家規第一條,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可昨天兒媳聽說,府中李管家將西角門口一個乞討的孩子打傷了,還出口辱罵,這是犯了宋家家規,理應受罰。

“宋家家規第四條,兄之貴友,弟之貴恭,可是兒媳記得,兩年前大哥與夫君起了爭執,在家打了一架,正是兄不友弟不恭,所以大哥和夫君也該受家法處置。

“還有,宋家家規第十條,府中之人,無論男女,無論主僕,都不得參與賭博,可聆兒病重那日,母親與三家婦女揹著父親在耳房打了一上午的牌,母親也明知家規而犯,母親也該受罰——”

“夠了!”宋夫人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鼻子都氣歪了,怒氣衝衝地指著陸聆的鼻子,大聲怒斥:“我是來罰你的,不是來讓你找刺的!”

她心道:這個小蹄子怎麼嘴巴變厲害了,腦子也變活絡了?

陸聆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將臉震得有些發白,道:“所以,母親是打算只處置聆兒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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