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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王爺吃過?”
“沒敢吃,有一年一位大臣進貢過,但少有人喜歡吃。”
譚若楠痛心疾首,真是暴潛天物,好東西竟然沒人識貨。
她們姐妹五個最喜歡吃的就是榴蓮。
梁璟拿來水果,不僅有葡萄還有大蘋果。
吃著可口的葡萄兩個人說著話。
“楠楠,聽說你會唱歌,本王都沒聽過你唱歌。”
“你聽誰說的。”譚若楠將一顆葡萄丟進嘴裡。
“護衛閒聊時說的。”
“哦,可我現在沒心情。”你都將我看管起來了,還給你唱歌美的你。
梁書桓……
還生他的氣呢!可自己真的是為她好。
一個女人依靠夫君就成了,整日裡拋頭露面的,如果沒有自己看著,估計整日裡都看不到她人影。
“吃好了,我要回宜蘭苑睡覺了。”拍拍手,譚若楠站起身。
梁書桓一把抓住譚若楠的手臂。
“留下來好不好,我保證不碰到你受傷的手臂。”
“嗯,好吧!”譚若楠答應的十分痛快。
梁書桓欣喜若狂,今日的譚若楠怎麼那麼好,願意留下來陪著他。
兩人談論起士兵作戰的話題來,有著各自的見解,彼此間領略到不少心得。
關於打仗譚若楠是現代思維與梁書桓純古人思維,兩人難得聊得滔滔不絕。
瞅著外面的天色,譚若楠打了個哈欠。
“我困了,早點休息吧!”
“哦,早點休息。”梁書桓嘴上答應,心裡犯嘀咕,譚若楠今個怎麼感覺哪裡不一樣。
不過這不是他希望的嗎?那他還矯情個什麼勁。
護衛抬來大浴桶,梁書桓讓譚若楠先去洗澡。
譚若楠沒客氣進了浴房,她還是第一次用古代的大木桶洗澡,每次她都是在空間裡洗澡。
泡在木桶裡,蜷縮著腿,沒有她空間的浴桶舒服。
隨便洗了一下,譚若楠穿上衣服。
這時梁書桓說話了,“要不要為夫幫幫王妃。”
幫個屁她都洗好了,譚若楠穿好衣服走出來。
“不用了。”
被蒸汽一蒸譚若楠的小臉紅撲撲的,脖子上,臉上還有殘留的水珠,梁書桓嚥了咽口水。
哎呀!不得了,太考驗人的定力了。
梁書桓不敢看,又想看,好糾結。
“你不洗嗎?”譚若楠的話打斷了胡思亂想的人。
“哦,洗,不過你洗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天天洗。”譚若楠隨便應付一句。
不疑有他,梁書桓走進浴室,譚若楠露出狡黠的笑。
等梁書桓從浴室出來,譚若楠已經睡著了。
悄悄的爬上床,將譚若楠摟在懷裡,親了親額頭,將人摟的更緊了些。
他大概是最悲催的王爺了,摟著心愛的女子,啥都做不了。
親個小嘴都是奢侈,他好可憐啊!
“媳婦,為夫好可憐啊!”
差點破功笑出聲來的譚若楠,往梁書桓懷裡拱了拱。
總算得到些許安慰的梁書桓偷偷的在譚若楠的唇上啄了一下。
偷香成功的梁書桓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另一雙眼眸嗖的睜開,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十分誘人的香味。
譚若楠坐起身,換上一身黑衣,面上帶著黑色面紗,出了墨蘭苑。
“王,王妃。”
護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王妃怎麼穿成這樣,這是要幹嘛!
山子走上前,“王妃,你這是?”
“我要出去一趟。”
“王妃,太危險了。”說話的是剛走過來的梁璟。
“我去趟尚書府,沒事的,王爺睡著了,你們不用叫他,不過明日你們可以把我的行程告訴他。”
譚若楠就想離開,被梁璟攔住。
“王妃,奴才跟你去。”
一個不跟著梁璟也不放心,於是譚若楠道:“我給王爺下了蒙汗藥,一時半刻他醒不了,他的身邊離不開人,山子陪著我就行。”
譚若楠拍拍梁璟的肩膀,山子跟著譚若楠離開王府。
梁璟……
不是,王妃給王爺下藥是這般理直氣壯的嗎?
王爺要不是將王妃禁錮的太緊了,估計王妃不會出此下策。
看來他要勸勸王爺才行,王妃可不是那些後宅婦人,會老老實實的守著夫君,一輩子只為夫君而活的女人。
一擺手叫來幾名護衛,“暗中跟著,別讓王妃出事。”
“是。”幾名護衛應聲去了。
譚若楠帶著山子到了尚書府。
“你留在外面,我一個人進去。”
她的目的她不想讓人知道。
“王妃小心。”
山子識趣地躲在暗處。
譚若楠靈巧地翻過院牆進了尚書府。
尚書府依舊是空空蕩蕩,只不過書房不遠處多了一處新建的屋子。
書房透著微弱的燭光,譚若楠大步來到書房,一名小廝坐在門口打盹。
她推門而入,驚醒了打盹的小廝,“誰呀!”
譚若楠不接話,巡視了一圈書房,不見許氏的影子,譚友銘坐在案桌前寫著什麼。
譚友銘還以為是許氏,結果一抬頭看到的是一個陌生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如今的譚友銘蒼老了十歲不止,臉上陰雲密佈,說話嗓子有些沙啞。
譚若楠不接話,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問道:“許氏呢!”
不用譚友銘回答,她想起旁邊的屋子,站起身走了出去,去了另一間屋子。
許氏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如七八十歲的老嫗。
譚若楠一把將許氏提起來,將她提到書房。
那名小廝嚇傻了,驚慌失措結結巴巴道:“你是誰,放開我家夫人。”
譚若楠指著他,“旁邊聽著就好,一會兒你就知道我是誰了,懂。”
她還不想傷及無辜。
小廝咕咚嚥了一口唾沫,“懂。”
譚若楠將許氏丟到地上,拿掉帶著的面紗,蹲下身,瞧著驚恐萬狀的許氏。
“認的我嗎?”
許氏瞪大雙眸,嘴裡傳出嗚咽聲。
“真說不出話來了。”
譚若楠給許氏把把脈,她還要從許氏口裡知道什麼,許氏必須說話。
譚若楠從挎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筒,注射到許氏體內。
驚恐的譚友銘看著這一切沒言語。
他看出來人是衝著許氏來的,沒準家裡如今的慘狀就是這位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