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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原本聽到錦書的提議有些興奮,可這時接過毛筆,卻又不知道該寫什麼好了。雲華見秋秋踟躇不落筆,以為她又犯了記性不好的毛病,便在一旁寬慰道:“小秋,你願意寫什麼都好的,你趙伯父都愛看。”秋秋點點頭,想到雲華剛剛說趙清州是冰心玉壺一樣的人物,腦海中冒出一句:不要人誇好顏色,只留清氣滿乾坤。她略一沉思,將這句詩的後半句,豎著寫在了三月畫的玉壺左邊。

李卓然讀罷嘖嘖稱讚道:“小秋寫得好。”雲華也對秋秋說道:“是不錯,這句詩寫得比你從前寫的都要好。”秋秋才想到這句詩出自元代王冕之手,眼前的這些宋代人,都並沒有讀到過,故而以為是她自己寫的。秋秋有些心虛地笑笑,可出於一點虛榮心的作祟,預設了這句詩是她自己所作。

秋秋將毛筆交給雲華,說道:“先生,該您了。”雲華接過筆,看到紙上空白已經不多了,想要把玉壺下面的位置留給李卓然,便說道:“那我也只寫一句吧,是當初我與清州在廬陽書院時想的一句下聯,至今還沒有對上。”說罷將七個骨力遒勁的字寫在了玉壺的右側,歐錦書逐字念出:青眼相看到白頭。

李卓然道:“這有何難,就對。。。就對。。。”眾人都期待地看著卓然,想聽他能對出什麼來,不料沉吟半晌也未能對出上聯,懊惱地搖搖頭道:“算了,我還是寫我的吧。”他舉起筆,看到紙上面錦書的字秀潤,秋秋的字工整,雲華的字遒勁,連西門三月寫的“冰心”兩個字都有幾分峻厚之意,便有點不敢落筆了,口中說著:“你們都寫了字,我便只畫幅畫吧。”

歐錦書疑惑道:“卓然兄也會作畫呀?”“那當然了。”李卓然拉開架勢一般捲了捲袖口,拿筆蘸了蘸墨,在玉壺下面的空白處正中央點了一個點,繼而後退兩步,點點頭,又搖搖頭,上前又蘸了一筆墨,忽然發現沒有筆洗,便讓錦書把洗手的銅盆端了上來。歐錦書見李卓然要在盆裡浣筆,連忙阻攔道:“這是我和秋秋待會要梳洗用的,你要做什麼?”李卓然被人打斷思路,有些不快地說:“知道的,一會我給你們換一盆來。”

眾人便耐著性子又屏氣凝神看他作畫,李卓然洗好了筆,用中鋒大剌剌地在硯裡抹了一筆,想要在剛才畫的一個點上做做文章,沒想到思索的時間長了一些,筆鋒滴落了一滴濃墨,將剛才那一點蓋住了。他忙把毛筆在硯沿上刮刮,又退了一步細細端詳。西門三月問道:“卓然舅舅,你想畫什麼?”秋秋看向李卓然,發現他已經皺著眉頭開始冒汗了。

雲華想給李卓然解圍,提醒他道:“是墨梅麼?”李卓然看看雲華,神色有些舒緩,說道:“嗯,是墨梅的一瓣。”眾人便等他畫上其他幾瓣,李卓然便在這一瓣旁邊又花了一個點,只是這個點略小些,西門三月喊道:“像小雞的腦袋和身子。”李卓然臉上有些掛不住,說道:“哪有這樣小的雞?”歐錦書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這一會子只花了兩個花瓣,要是畫一樹墨梅,我們豈不是要等到明天早上。”

李卓然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忽聽到外面院中傳來柴五一聲大喝:“什麼人?!”

屋裡的人都聽到了,雲華忙對歐錦書道:“把燈吹了,保護好孩子。”李卓然也扔了筆,和雲華一起奪門而出。

廂房前的院子裡,柴五正在和有一個身著灰色布衫的男人小心周旋著。那人用黑色的布巾遮住了面容,此刻院中沒有月亮,廂房也熄了燈火,只有門廊上三隻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亮,能讓人看到這位不速之客眼中的狠厲的目光。李卓然高聲喝道:“哪裡來的毛賊,敢擅闖民宅,還不報上名來。”那人保持著防禦的姿態,並沒有說話,雲華仔細辨認著他,想分辨出他是不是那日和他們交過手的侯真。

忽然不遠處寒光一閃,雲華看到從那人背對方向的橋上,悄無聲息地又過來了一個持劍的人,那人手腳極輕,移動卻極為迅速,從身形來看,應該是馮叔。灰衣人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背腹受敵,只謹慎地看著眼前的雲華、卓然和柴五,做好了隨時逃竄的準備。雲華看到馮叔已經離灰衣人足夠近了,忽而開口揚聲說道:“還不束手就擒!”

那人一驚,猛然轉身,看到了柴五,便向後退去。李卓然見時機正好,便伸手想要從背後摸刀,卻發現他的長刀放在了和雲華同住的房間裡,此刻並沒有背在身上。雲華已經看出李卓然想做什麼,對他說道:“去取你的刀來,這裡有我們三個。”李卓然便飛快地向主屋的方向跑去。

此時馮叔正揮劍橫掃,那人將身板向後一折,躲過了這一劍,卻在上身橫仰的過程中,看到了李卓然正跑向主屋。未等他站穩,柴五已上前出掌,重重按在了他的右肩之上,灰衣人順勢將肩向下一沉,帶的柴五重心也一起落了下去,身子不由向前一探,那人藉機猛然抬起膝蓋,狠狠磕在了柴五鼻樑上。

柴五驟然受擊,叫了一聲向後倒去。雲華從背後扶住他,自己上前一步,迴旋一腳向那人心口上踢去,被他旋身躲開,雲華這一腳踢空落地,將地上一處水窪的積水濺起三尺之高,那人向後一撤,忽而迎面向雲華揮來一拳,一陣風帶過,雲華看他的拳頭四指向外,虎口向下,似乎是明州一帶的路子。來不及多想,雲華袖中出掌抓住了他的拳頭,向下猛然一擰,那人被擰的整個身子翻了過來,後背向地面衝去,胳膊卻往回收拳,想將雲華一起拽倒。雲華連忙鬆開五指,只用掌心將他一推,那人重心不穩,摔在地上的即水裡面。

李卓然此時從主屋裡面衝了出來,灰衣人料定李卓然剛剛忽然離開定是去拿兵器了,不敢糾纏戀戰,此刻從衣襟掏出幾枚飛鏢,一個轉身全都揚了出去。幾道寒光一閃,雲華幾個人急忙躲避。那人忙趁機沿水向東跑去,不料東邊忽然傳來馮嬸的聲音:“小兔崽子,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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