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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江市。

趙長風順利拿到香江通行證後,高倩盈激動得開始連夜收拾行李。

她在內地窩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身上的錢早就花得差不多了,吃飯和住宿全靠趙長風資助,後來索性就住進了趙家。

趙家在內地雖然算條件不錯,但跟香江陳家比起來條件就不夠看了。

趙家家裡大點的電器只有一臺電視機,像洗衣機和烤箱這些就不要想了,高倩盈早就住得有點憋屈。

現在終於可以回香江,她已經摩拳擦掌,打算先找江瑤一雪前恥,然後拿回爹的三百萬港幣的保險賠償金,徹底擺脫這種節衣縮食的窮日子!

趙長風也收拾利整。第二天一大早就換上襯衫長褲,穿上一雙黑色的皮鞋,再提一個軍綠色的尼龍編織袋,來敲高倩盈的房間門。

高倩盈拉開門,看著他那身打扮,心底有點嫌棄,臉上卻朝他揚起一個笑容:“趙大哥,收拾好了?對了,走之前,我們是不是先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

趙長風摸了摸兜裡的火車票和證件,確認沒什麼落下之後,才回答高倩盈的問題:

“你現在又不著急回香江了?放心吧,我在民政局有熟人,扯離婚證就是一句話的事。再說,萬一我這一去有個什麼事需要返回內地,想再去香江不就難了。等先辦完事再離也不遲。”

高倩盈見識過趙長風在江市有多威風,家裡關係盤根錯節,親戚都在各個部門,想辦什麼事,確實就是一句話,因此也沒多心:“那好吧,我們先出發。”

有香江通行證自然比偷渡要方便,兩天之後,趙長風就跟著高倩盈順利到達了香江。

兩人下了船,出了港口,再轉乘巴士到九龍區。一路上趙長風只覺得眼睛都不夠看,一眼望去周圍皆是高樓大廈,路上行人的穿著打扮時髦摩登,好像在拍電視劇一樣,江市跟這裡一比,簡直又窮又土。

趙長風此刻就像井底的青蛙突然跳出井口,貪婪地望著周遭繁華的一切,眼神裡有驚詫、羨慕以及嚮往。

高倩盈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暗自吐槽他鄉巴佬,說話的時候不自覺便優越感十足:

“趙哥,看到那邊招工的廣告欄了嗎,我們這裡餐館的洗碗工每個月都能掙三千塊,比你們內地的幹部有錢得多。”

一個月就三千塊?這工資水平也太高了吧?趙長風心頭震驚,但眼睛仍黏在窗外,目不轉睛地看著街景。

公交車駛過銅鑼灣,前面馬路的交通燈變紅,車流瞬間靜止。趙長風視線不經意掃過旁邊車道,目光凝固在一輛黑色轎車上。

他不認得這是什麼牌子的轎車,但看起來價值不菲,黑色的車身在陽光下泛著明亮的光澤,車標是個銀色的小天使,車牌號也霸氣十足,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車。

他正打量著,黑車後車窗忽然降下一條拇指寬的縫,街邊的行人窺不見裡頭,但他坐在比黑車高度高出不少的巴士上,一眼就看清裡頭的畫面——

一對男女正抱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兩人面對面,女的跪坐在男的大腿上,胳膊軟綿綿地圈著男人的脖子,男的雙手託著女人的後背,邊親邊把她整個人往懷裡摁。

活色生香的一幕,趙長風看得眼睛發熱,視線沿著女人上半身凹凸的曲線梭巡,心裡意淫著要是這女的能讓他爽一爽就好了,只是這麼想著,他便不由自主地吞嚥了幾下,身下燃起火。

心裡暗暗羨慕香江在這方面也比內地開放,光天化日就可以在車裡搞這種事。

興許他的視線太過赤裸,女的忽然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跟男人分開,整個身子往後仰,被親得嫣紅微腫的嘴唇半張,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不停起伏……

趙長風這才完整看清女人的臉蛋,直勾勾地視線忽然凝住——

江瑤?

那個女人居然是江瑤!

那張嬌媚欲滴的臉,趙長風不知在夢裡摸過多少回。此時再次看見,他表情登時扭曲,後槽牙狠狠咬合在一起,咬得腮幫子一下鼓了出來。

本來該是他的女人,現在居然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他身側的手掌緊握成拳,手指狠狠攥進掌心,粗大的手指關節青筋暴起,下一秒好似要把拳頭捏碎一般。

交通燈變綠,車流恢復,黑色轎車漸漸往前。

注意到趙長風的表情,高倩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黑色轎車漸行漸遠的畫面,她當趙長風是對那車感興趣,給他科普道:

“那個車叫勞斯勞斯,五百多萬港幣一臺,普通人就別想了。”

說完又指著旁邊呼嘯而過的紅色轎車:“這種叫法拉利,闊少們最喜歡的跑車之一。對了,你別光顧著看車,我們還有兩個站下,你拿好行李啊。”

倒了三趟巴士,高倩盈總算是領著趙長風到了九龍一處高樓。

抬眼望去,五顏六色的廣告燈牌密密麻麻掛滿外牆,什麼旅館、婦科診所、移民諮詢、家政保姆、紅娘介紹所……

“吶,我以前聽家裡的傭人提過,這裡的旅館是全香江價格最便宜的,走吧!”

高倩盈之前一直住陳家的傭人房,在香江沒有別的住處,現在也只能住旅館,她挑中了十二樓一家旅館,按了電梯。

趙長風對住的不挑剔,託著行李袋跟著進了電梯。

從電梯出來就是走廊,走廊呈回字形,中間是天井,過道十分狹窄。

趙長風提著尼龍口袋跟在高倩盈後面,迎面正好走過來兩個身穿白色背心,戴著金項鍊,滿臂紋身的黃毛。

擦肩而過之時,趙長風的尼龍口袋不小心碰到其中一個黃毛的胳膊,那黃毛登時毫不客氣地反手推了他一把:“喂!撈松,沒長眼吶!”

“撈松”是香江人對內地人的稱呼,諧音表兄,含有貶義,後又改稱“阿燦”和“表叔”,到90年代的時候改成“大圈仔”、“大陸仔”、“大陸妹”。

另一個黃毛更不客氣,直接抬腳就從後面揣了一腳趙長風的背:“死阿燦,找死啊你!”

兩個黃毛剛剛因為這個月的追債kpi沒完成,被社團老大k了一頓,現在心情鬱悶,一點就著火。

偏偏趙長風就是那個火星子。

趙長風在內地也是混道上的,手底下不少混混跟著他,不過都是那種小打小鬧的規模,動刀子這種事不敢,怕被嚴打。

沒想到乍一到香江,就碰上兩個黃毛欺負,加上剛才看到江瑤跟一個男的接吻,他恨得牙癢癢,也需要一個出氣筒,當即扔下行李就跟人幹起來。

“草你媽!”趙長風握著拳頭直接朝其中一個黃毛的臉上招呼。

黃毛躲避不及臉上捱了一拳,也惡狠狠地揮著拳來還擊。

另一個黃毛則從腰後抽出一把小臂長的砍刀,直接往趙長風身上砍去:“死衰仔敢打我兄弟,老子砍死你!”

一看對方有刀,是打算來真的了,趙長風一個閃身躲開,轉身就往後面跑。

跑到走廊入口,一頭是樓梯,一頭是電梯,想也沒想他就往樓上衝。

兩個黃毛也跟著後面追。

突發的一幕,高倩盈還完全沒反應過來,一看趙長風惹上古惑仔了,她趕緊拖著行李躲到旅館裡面。

那頭,這種樓被追根本無處可躲,除非是能藏到房間裡面,顯然趙長風不行,他情急之下居然一口氣竄上了頂樓天台。

這下完全跑進死路了。

三十幾樓的高層,要麼跳下去,要麼就得跟身後提刀的兩個黃毛幹仗。

“跑呀,我看你能跑哪裡!”黃毛一手拿著砍刀,在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拍。

另一個黃毛則惡狠狠地瞪著他,氣勢洶洶。

對方拿著刀,趙長風只有拳頭,自然是幹不動,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想都沒想就哐噹一聲對著兩個黃毛跪下:

“對不起兩位大哥,是我剛才不長眼,衝撞了兩位,我該死!”

“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條賤命行不行?”

光是跪還沒有誠意,他邊說還邊啪啪抽自己的耳刮子。

他這一系列操作倒把兩個黃毛搞懵了,剛才多拽啊,怎麼轉眼認錯認得這麼快,真他媽不是男人!

混道的可沒有認錯就放過你的規矩,一個黃毛冷笑著走到趙長風面前,照著他腦門就是一腳:“還以為你踏馬多拽呢,這點膽量也敢招惹老子!”

這腳力道不小,趙長風腦子嗡嗡,咚地一聲倒在地上,遲遲沒能起身。

另一個黃毛見狀上前啐了他兩口,喉了一趴濃痰吐到身上,然後一隻腳踩住他扒在地上的手指,狠狠用力碾:“少他媽裝死,老子見過的死人多了去了,你演技還差點火候。”

趙長風被黃毛踩得吱哇亂叫,連連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二位,我再也不敢了——啊!”

骨節啪嗒的斷裂聲和趙長風的慘叫同時發出,他的小拇指被黃毛硬生生踩斷了。

黃毛歪著頭,滋著嘴巴:“打呀,你不是很能打嗎?”

“叼你老母!死鋪gai!”

另一個黃毛還覺得不夠出氣,提著砍刀就往趙長風胳膊招呼,結果被同伴攔住:“四爺的地盤,不好見血。”

這樓是段四爺的產業,他平時最是迷信,今天要是見血壞了他的法事,兩人少不得要被收拾。

提刀的黃毛停下動作,罵罵咧咧地踹了趙長風幾腳洩憤,“哼,算你運氣好。”

趙長風像死狗一樣抱頭縮在地上,一句嘴都不敢還,只盼著兩人出了氣,趕緊走。

兩黃毛今天正好也有點事要辦,出了氣就扭頭下了天台。

等兩人走了,趙長風才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按著之前的記憶,回到那家旅館。

高倩盈沒錢,還守著行李在前臺等趙長風。

見到他一臉掛彩的回來了,急忙上前道:“趙大哥,你來得正好,快付錢吧,這裡房間便宜,住的人多,再晚就沒房了。”

前臺是個穿豹紋緊身裙,燙爆炸頭的中年婦女,嫌棄地瞟了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也催促道:“一晚200港幣,押金也是200,不住趕緊走,當我們這裡是難民收容所呢!”

高倩盈坐了兩天火車又搭船坐大巴,現在身上的確狼狽,加上趙長風也狼狽,不怪前臺把兩人當成來香江打工的內地人。她對前臺道:“我們要兩個房間。”

“不用,一個就行。”趙長風已經從褲兜裡摸出錢,數了400港幣給前臺。

高倩盈不願意:“我們兩個人一間房怎麼住?不行,得要兩間。”

趙長風理都沒理他,拽上自己的行李,再抓過前臺遞過來的鑰匙就往裡走。

高倩盈氣急敗壞地追在後面,“喂,趙哥,你什麼意思啊?不是說好這段時間你先幫我付錢嗎?我又不是不還你錢!”

趙長風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高倩盈只好跟著追到了房間。

200港幣一晚的房間有多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張床,床下可以放行李,床上則設計了一個摺疊書桌,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書桌收納起來。

關上門,趙長風才轉身陰惻惻地對高倩盈道:“你在內地吃我的,喝我的,到了香江物價這麼高還想繼續佔我便宜?要住就住,不住就自己找地方去,還真把老子當冤大頭。”

高倩盈被他陰沉的表情嚇得後背發寒,一下就閉嘴了。

算了算了,她還指望對方聯手對付江瑤,要是這個節骨眼把關係搞僵對她有害無利。大不了明天她就去保險公司,把爹的那筆保險賠償款領到手,今晚就先將就一晚。

其實她之前在內地開始住招待所,後來沒錢了,就住在趙家,也跟趙長風單獨待在家裡過,趙長風雖然長得猥瑣,但好像對她挺規矩,沒有動手動腳,所以今晚她倒是放心。

自我安慰一通,高倩盈安靜下來,從行李箱裡面拿出換洗的衣服,打算去公用的洗手間洗漱。

趙長風坐在床頭撕了幾根布條把小拇指纏好,等到高倩盈回來,他才拿著毛巾去洗漱。

晚上八點多,霓虹閃爍,九龍的夜生活剛剛拉開序幕。

旅館門口的招牌亮起了曖昧的粉紅燈牌,前臺的女人也從豹紋緊身裙換成了吊帶超短裙,打算下樓招徠客人。

這種樓裡面的小旅館,光靠住宿活不下去,還得靠皮肉生意創收。

趙長風洗漱完回來的時候,正好在樓道里撞見一個男人摟著兩個身著吊帶和包臀緊身裙的女人往旅館走。

男人一邊走一邊上下其手,嘴巴也沒閒著,親完左邊親右邊,一幅身在極樂世界的表情。

看得趙長風眼睛都紅了,心頭癢癢的,他還認出其中一個女人就是剛才那個前臺小姐。

他這表情恰好被對方盡收眼底,對方應付著身邊的男人,還不忘朝他勾勾唇,語氣曖昧地跟他報了個價:“600港幣包夜。”

600港幣?這麼貴?

趙長風咂摸了一下,搖搖頭,回了自己房間。

高倩盈早就洗漱好躺上床,不過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自己睡到床腳那頭,把床頭留給了趙長風。

見趙長風進來,她開口道:“趙哥,明天我出去辦事,你先隨便逛逛,準備好東西,後天我帶你去陳家。”

“可以。”趙長風轉身鎖好門,掀開被子也上了床。

被窩裡,高倩盈挪動雙腿,打算跟他拉開距離,誰知腳剛一動,就被一雙手給牢牢捉住。

“趙哥,你幹嘛?”高倩盈心口登時懸了起來,用力往外抽腿。

“幹什麼還用說嗎?”趙長風掀開被子,直接將她拖了到自己這頭,“高同志,好歹夫妻一場,當然是乾點夫妻之間的事。”

說著,趙長風就順勢而上,壓到了高倩盈身上。

“啊!”

“你起來啊!你放開我!”

“我告訴你,這裡是香江,不是你老家,你敢對我做點什麼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高倩盈現在才覺得有點害怕,連叫帶威脅地掙扎起來。

趙長風正是周身難耐的時候,好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三兩下就直入主題。

威脅沒用,高倩盈激烈掙扎起來——

“走開!走開你這個噁心的鄉巴佬!”

“你這是QJ!”

趙長風正興頭上,悶不吭聲地發洩一通後,才放開她,毫不留情地扇了她兩個大耳刮子:“賤人!你給我閉嘴!”

“鄉巴佬?你吃我的,喝我的,還花我錢的時候怎麼不嫌棄我是鄉巴佬?”

“你還想告我,我睡我自己媳婦兒,算什麼QJ?別忘了,咱倆還有結婚證呢!就算你報警又怎麼樣,哪家警察管這種夫妻之間的事?”

高倩盈直接被他這話罵懵了,連哭都忘了哭,是啊,兩人還是夫妻,辦理香江通行證會開一份婚姻證明,那份證明是內地和香江都承認的……

想到這點,她簡直欲哭無淚!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趙長風又起了興致。

而且這次不僅起了興致,還拿出照相機,咔咔咔一頓拍。

……

好不容易熬到趙長風放過她,高倩盈趕緊穿好衣服,抓上相機,連行李都顧不上拿,只想要快點逃離這裡。

趙長風看著她忙活,等她正欲拉開門的時候,才冷笑一聲,在她背後陰惻惻地開口:“想走?你相機裡的膠捲我早就摳出來了。”

“你!”高倩盈驚恐地轉身,對上他的視線,又害怕又憤怒。

趙長風此時也不忌諱:“呵,除了這個膠捲,我內地還有一卷,是你住在我家的時候,我偷偷拍的,那香豔程度,呵呵……”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拍的照片?!”高倩盈背抵著門,此時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有多魔鬼。

趙長風咧嘴,露出一口黃牙:

“什麼時候?當然是你來我家的第一天。還記得麼,你喝多了在家裡睡了一天。知道你為什麼睡一天嗎?因為我給你注射了麻醉劑。那是做全麻手術用的,本來是打算用到江瑤身上,結果先給你用了……呵呵呵”

“不、不可能!”高倩盈不敢置信地搖頭,“我醒來的時候身體並沒有異樣!”

趙長風半眯著眼,再不掩飾臉上變態一樣的表情:“當然沒有異樣,因為我幫你清理過啊……裡裡外外都給你洗乾淨了,你能有什麼感覺?”

“啊!啊!”高倩盈無法接受自己被這麼個醜陋變態的男人糟蹋過,一把抱住自己的頭,尖聲嚎叫起來。

趙長風欣賞著她這幅崩潰的模樣,毒蛇般的眼神透出些愉悅,語氣陰險:“所以,現在這個遊戲該怎麼玩,你得聽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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