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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還不知道你如今是我的人,對你沒有防備,你去打探下情況。”
只要那對母女不是要算計她,她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要是算計到她頭上,她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奴婢這就去。”見師落影聽進了自己的話,杏兒十分開心的跑去打探訊息了。
“小白,如今空間可能容活物了?”
“尚不能。”
師落影忍不住蹙眉:“還要多久?”
“按照主人如今的升級速度,還需三個月。”
師落影眉頭打結,三個月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看來光是給權貴富商看病不夠,需要改變策略,增加看診和製藥的數量,以加快升級的速度。
都城大大小小的藥鋪不計其數,大夫更是不知凡幾。
要想短時間內讓“藥廬”脫穎而出,必須要有足夠的特色和見效快的藥。
“沒有實驗室,怎麼搞那些藥?”她煩躁的直抓頭髮。
白燭狐疑的看著她:“誰說沒有?”
“哪裡?”
“空間。”
“不是尚不能容活物?”
“您是空間主人,自是想進就能進。”
師落影猛地抓住白燭,用力搖晃,激動的咆哮:“你不早說?”
白燭被搖的直翻白眼:“您也沒問。”
“你一定是故意的!”師落影磨牙。
“您想多了。”白燭對自家主人還是有些尊重的,雖然不多。
“讓我進去。”師落影深呼吸,決定不跟一個藥箱計較,否則她可能要成為第一個被自己的空間氣死的人。
“如您所願。”
白光一閃,師落影便置身於熟悉的空間裡,裡面不僅有琳琅滿目的儀器,還有她不顧白燭的抗議,囤的各種私人物品,充滿現代的氣息,儼然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真是許久不見啊。”她溫柔的撫摸著每一樣東西,眼裡滿是懷念和眷戀,她曾在這裡度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研究,在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滿滿的回憶。
一切,都跟她穿越前一樣,除了,少了師父出塵飄逸的身影。
“主人,請容許我提醒您:空間的時間與外界時間流動不同,請留意進來的時間,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是否需要為您設定提醒?”
“一個時辰後提醒我出去。”
“是,已為您設好提醒。外界一個時辰相當於空間裡的兩天,請您合理分配時間。若連續在空間超過一個月,空間裡的時間流動帶來的影響將會永久生效,請您務必注意。”
鑑於師落影以前經常仗著空間時間流動快,廢寢忘食的工作,常常忘記限制,逼得師尊強行將她踢出空間,白燭不得不多囉嗦幾句。
“知道了,知道了,小白你怎麼和師父一樣嘮叨?會變成小老頭的。”師落影不耐煩的擺擺手,一頭扎進實驗室,完全忘了外界的一切。
與此同時的暖玉閣。
“娘,你終於來了!”
被禁足了十多天,師清霞哪裡也去不了,誰也見不著,湛毓輕更是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連影子都沒有出現過。
就算她謊稱病了,湛毓輕也只是讓人送來大夫和補品。
她快要瘋了。
只好向親孃求助。
看著女兒急切憂心的模樣,師夫人不悅的問:“發生了什麼事?秦王為何會禁你足?”
師清霞添油加醋的將事情原委說了一番。
師夫人聽完,勃然大怒的叱罵:“師落影那個賤人,這麼多年一直忍氣吞聲、伏低做小,原來是在這等著呢,真是心思歹毒,早知道當初就該把她殺了,永絕後患。”
“娘,如今毓哥哥受她挑撥和矇蔽,對我有了很深的成見,這幾日都不曾來看過我,該怎麼辦?”
母女倆絲毫不提自己做的那些腌臢事,一致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師落影身上。
“怕什麼?男人要面子,你只要給足了臺階,他自然會順著下來。”師夫人拍拍她的手,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對男人可以撒嬌任性,但決不能一直讓他下不來臺,否則只會便宜那些賤人。”
“可我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師清霞著急的說,眼眶有些泛紅,“聽下人說,毓哥哥這些日子一直宿在師落影那個賤人那裡,與她同寢同食、和顏悅色,看起來感情似乎不錯。娘,你說毓哥哥不會不會真的變心了……”
“男人就是賤,圖個新鮮。師落影那個賤人貌醜心毒,又毫無依靠,一時嚐鮮還行,久了自然會厭棄,你不必太緊張。
你眼下最重要的是給秦王一個臺階下,與他重修舊好,趁著新婚燕爾,蜜裡調油,趕緊懷上子嗣。
母憑子貴,只要你生下他的第一個兒子,他還能由著寶貝兒子當庶子不成?自會想辦法將那個賤人休慼下堂,讓你成為唯一的嫡母,讓你的兒子成為嫡子。屆時,大事若成,你和你的兒子可就是這世間尊貴無比的存在。”
師夫人向來最是看重嫡庶之分、尊卑貴賤。
在她看來,師落影與師清霞有著雲泥之別,根本不足為懼,現在的劣勢只是暫時的。
待師清霞生下男嗣,便可輕易扭轉乾坤。
師清霞低下頭,雙手緊緊的絞著帕子,臉羞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可,可我到現在還是清白之身……”
“什麼?”師夫人難以置信的驚叫出聲,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你成婚已半月有餘,竟還是處子之身?”
“娘,你冷靜點……”師清霞又羞又惱,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你叫我怎麼冷靜?霞兒,你糊塗啊,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我哪好意思開口……”
“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我是你娘,子嗣關係到你日後的地位,難道你想讓師落影那個賤人先生下孩子,她和她生的賤種永遠踩在你和你的孩子頭上?”
“我當然不願意!可是,可是毓哥哥不碰我,我也沒有辦法。”
“你老實告訴娘,他為什麼不碰你?是你的問題,還是他有什麼隱疾?”
“哎呀娘,你說什麼呢?”師清霞捂著臉,羞惱不已的低喊,“女兒怎麼可能有問題?”
“那就是他有隱疾?”
“也不是。”
師夫人急得都冒汗了:“那你倒是快說為什麼呀。”
師清霞只好扭扭捏捏的將她在喜堂上羞辱師落影不成,反丟人現眼,只好裝昏逃脫,結果被湛毓輕以身子虛不宜洞房為由,扔下她一個人獨守空房的事說出來。
師夫人:……
這當真是她的女兒嗎?
怎麼能蠢到這種地步?
她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產生這樣的懷疑了。
但看著那張和自己年輕時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她只好生生吞下這疑慮。
嘆了口氣,她有些認命的開口:“事到如今尋常法子只怕行不通了,只能兵行險著。”